第四十章是涂料还是血液

徐芷洋感到疑惑，为什么谭海不允许她在家里上厕所。她忍不住问道：“谭海，你家里为什么不能上厕所啊？”
谭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不好意思啊，最近厕所坏了，还没来得及修。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去小区的公共厕所。”
徐芷洋决定一探究竟，她走向谭海家的厕所，发现门口贴了一张“坏了，请勿使用”的纸条。推开门一看，里面的管道确实漏水，地面湿漉漉的，看起来已经坏了好一段时间。
谭海跟在她后面，解释道：“我也是没办法，这段时间一直去小区的公共厕所。”
徐芷洋点了点头，决定去看看公共厕所的情况。她招呼季泽明一起，走向小区的公共厕所。走到门口，她注意到厕所旁并没有安装摄像头。徐芷洋眉头微皱，低声对季泽明说道：“这下麻烦了，没法确认明文杰究竟是来上厕所还是干其他事情。”
季泽明也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是啊，没有摄像头，我们无法追踪他的动向。”
他们两人站在厕所门口，陷入了沉思。突然，徐芷洋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关键点。她回头对季泽明说道：“我们还没确认明文杰平时的习惯，特别是他是不是左撇子。”
两人回到明文杰的住处，敲开了他的门。明文杰开门后，徐芷洋直接切入主题，问道：“文杰，你平时画画是用哪只手啊？”
明文杰愣了一下，然后举起左手，回答道：“我一直用左手，怎么了吗？”
徐芷洋和季泽明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几分猜测。徐芷洋继续问道：“那你平时做其他事情，比如吃饭、写字，也是用左手吗？”
明文杰点了点头，答道：“对啊，我从小就是左撇子，习惯了。”
询问到这里，徐芷洋和季泽明决定先告一段落。
徐芷洋和季泽明带着明文杰的照片来到医院，准备探望许明月。医院的走廊里充满了药水和消毒水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他们推开病房的门，看到许明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
“许明月，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你。”徐芷洋轻声说道，同时递上明文杰的照片，“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许明月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皱起眉头：“他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我记不起来了。不过，他好像是个著名的画家，对吧？”
徐芷洋点了点头，“是的，他确实是个画家。你的回答对我们很有帮助，谢谢你。”
他们离开病房后，徐芷洋深吸了一口气，对季泽明说道：“看来我们不能只局限在这一起案子上，需要往前推几天，看看有没有什么关联。”
两人回到警局，徐芷洋调出了几天前的花坛案的档案。她翻看着资料，回顾当天的受害者的具体时间线，突然发现受害者在明文杰的工作室附近有消失的记录。
“泽明，你看这个。”徐芷洋指着资料上的时间线，“受害者在消失前最后一次被看到的地点是明文杰的工作室附近。”
季泽明瞪大了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这真是个重要的发现。我们明天一定要再去明文杰的工作室询问。”
第二天一早，徐芷洋和季泽明准备再去明文杰的工作室。就在这时，明文杰打来了电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适，“徐警官，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吃了些坏掉的食物，现在肚子很疼，能不能推迟一天再过来？”
徐芷洋皱起眉头，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问道：“你现在怎么样？需要我们送你去医院吗？”
明文杰连忙说：“不用了，不是特别严重。我只是建议推迟一天，而且请你不要独自前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就不好了。”
挂了电话后，徐芷洋陷入了思索。这件事不能拖太久，不然影响可能会更严重。她决定先发一条消息给季泽明，告知情况。
“泽明，明文杰说他肚子疼，提议推迟一天，但我觉得这事不能拖。我准备一个人先过去，你怎么看？”徐芷洋发了消息。
然而，季泽明并没有立刻回复。徐芷洋看了看时间，心中决定了。她拿上车钥匙，决定自己先去明文杰的工作室看看。
一路上，徐芷洋的心情有些紧张。她打车来到明文杰的工作室外，发现工作室没有锁门。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徐芷洋走进明文杰的工作室，四周环顾了一下。工作室不大，但布置得很有艺术气息。里面放了大大小小的画架，各种颜料瓶和画具摆放在四处，还有几幅画了一半的画作。她一边走一边喊：“明文杰，你在吗？”但依旧没有人回应。
她的目光落在一幅特别显眼的画作上。这幅画作不同寻常，画布上像是鲜血溅在上面一样，一片鲜红。徐芷洋皱起眉头，走上前去，想要看清楚究竟是红色的涂料还是血液。她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摸了一下，感觉到了一丝粘稠。
正在她仔细查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寒意。她迅速转身，一个人影出现在她身后。脑海中，徐芷洋立刻警觉起来，徐芷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小心！”
“你在干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