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我一个人在说话,要不是陈青玄时不时的嗯一声,我只当没有他这个人。
这是陈青玄第一次找我帮忙,我心里说不兴奋是假的。
但同时也很紧张,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要不是事情太棘手了,他一定不会找帮手。
我很想问他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是陈青玄不是一个善于解释问题的人。
所以这一路走来,我心里都抓心挠肺的憋着问题。
好在我对他足够信任,就算有什么危险,他也一定会保护我的。
至少能做到他不会害我,山洞里面很黑,而且道路一点都不平坦。
我只能慢慢摸索着往前走,不然一不注意就会摔一跤。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步子,我一头撞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回事儿。
抬头往前看了一眼,我顿时觉得浑身一凉,只见我们面前的空间很大。
在离我们十米远的地方,好像有一大堵墙,上面有无数双红色的眼睛正在盯着我们。
我不清楚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想要对我们做什么。
深吸一口凉气,动都不敢动一下,陈青玄很快抽出一张符纸,在空中一擦就点燃了。
照耀了整个洞里的空间,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很大的地方。
整个栋的面积宽阔又高大,我们正站在入口的地方。
而墙上那些红色的眼睛,竟然全是一只只蝙蝠,它们倒挂在悬壁上看着我们。
这么多的蝙蝠,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现在肯定受不了。
万一是吸血的话,我们进来的这两个人完全不够给他们塞牙缝。
我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鼓,陈青玄到底要找什么东西,要来这么邪恶的地方。
符纸在他的指尖很快就燃完了,那些蝙蝠突然对我们发起了进攻。
就像潮水一般朝我们扑过来,我连忙拿出桃木剑挥开它们。
但是它们的数量太多了,就是用车轮转,我们也不可能打的赢。
我慌不择路的往一边退,一时间也顾不上陈青玄是不是在我身边了。等到一阵如浪潮般的蝙蝠,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去。
再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我站在了哪里,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全然陌生。
好像刚才在毁灭中,我无意间退到了什么地方,就进入了这里。
身边并没有陈青玄的影子,虽然他在我心里强大到变态,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他。
他竟然找我过来帮忙,就说明这一次的事情,他一个人确实做不到。
可是一进来我就跟他分散了,现在该怎么办?我心里面很焦急,害怕他出现什么意外,而我鞭长莫及。
同时,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里面会发生什么状况我也不知道。
我扯着嗓子在这里喊了几声,空空荡荡的回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喊了几声之后我就不敢再喊了,万一没有把陈青玄喊来,却喊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就不好了。
我正打算往前面走,突然感觉身后有一个浅浅的呼吸声。
我感觉脖子上面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来了。
我先发制人,一个回旋踢。
身后面的那个人动作比我的还要迅速,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脚踝。
同时借着力道将我往前一扯,我整个人差点就摔在地上。
却被他突然扶了一把,“别动,是我!”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紧张的心情才慢慢缓解。
原来是陈青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我到了同一个地方,刚才是听到了我的喊声才过来的。
又见到了熟悉的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终于缓解了我一丝紧张。
我双手扶着陈青玄的胳膊,却发现他的浑身皮肤都非常冷,就好像刚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
给人的感觉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体温,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身体的体温这么低。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是聊这些的好时机,所以我把这事情记在心里,准备出去再问他。
他上下仔细摸了我几把,摸得我浑身不自在,然后问我有没有受伤。我不过跟他分开了一会儿,怎么会受伤呢,就如实回答了他。
他松了一口气,带着我继续往前走,这一次我们走的是一条小道。
走了好一会,儿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的手上打着手电筒。还要小心翼翼的看着脚底下才能保证自己不摔跤,他却没有打手电筒。
却依旧能够清楚地看着前方,甚至脚下没有一点停顿。
我心里对他的佩服之心又起了一层连忙,请教他这是怎么炼成的。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在黑幽幽的洞中,竟然让我感觉有些冷。说是天生就会的,我心里面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但是我怀疑谁都不会怀疑陈青玄,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不要太敏感。
走了好一会之后,我突然感觉自己脚下面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连忙一把抓住陈青玄,他却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突然一下甩开我。
我诧异的看着他,心里面的疑惑越来越大,他刚才甩开我的模样,就好像我是什么瘟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陈青玄竟然会嫌弃我。
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反应过激,咳了一声跟我道歉。我说没关系,同时告诉他,我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手电筒照过去的时候却吓了我一跳只见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躺着一具干尸。
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了,身上只穿了一件麻衣麻裤,看不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人。
身上的皮肤很干枯,就好像在密封的环境里保存了很久一样。
可如果是那样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陈青玄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忍不住想问他,他只是蹲下身子看了看地下的干尸。
跟我说这是附近的村民,已经死了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