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都很好,但是自从上个月搬进了一所新房子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正常。
她竟然在房间里面还爱打一把红色的伞。
本来他以为不过是女人家爱美,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一定要玩够了一眼才会放下手。
可是后来,他发现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女性朋友特别喜欢那把红伞,就是在家里也时常打着,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甚至有时候半夜起来的时候,她站在床边也打着那把红伞,诡异的看着他。
后来他觉得半夜打红伞有些不吉利,就劝他那位女性朋友还是不要这么玩了。
但是他的女性朋友言辞的拒绝了他的要求,甚至经常坐在镜子前面都打着那把红伞。
本来既然劝不动,又是对方的喜好,他就不想饮插手了。
可是有一次半夜起来的时候,他竟然看见她又坐在那镜子前面。
他本来想绕过去跟她说话,却突然发现镜子里面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那个女性朋友。
而且镜子里面那个女人七窍流血,目光哀怨,正冷冷地看着他。
那目光就好像要把他生吃活剥了一样冷的人,令人浑身发冷。
他突然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也不知道是那座房子的问题,还是那把伞的问题。
本来他都把这件事情跟他那位女性朋友说了一下,但是那女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然而白天的时候,那女人无动于衷,晚上的时候她却经常跟他说她要死了,有人要杀她。
这就奇了怪了,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白天和晚上的态度截然不同。
白天的那个人特别依恋那把红色的伞,经常要带着它出入。
晚上她却一点也不想看见,甚至很是惧怕。
不过从许娅欣二叔嘴里。
我也知道那女人根本就是他在外面的情妇嘛,说什么女性朋友。
女性朋友他半夜还睡在人家家里,还知道她半夜起来坐在镜子前面,撤谎都不打一下草稿。
不过他既然说了是女性朋友,我们两个也就处于心照不宣的状态,拆穿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我说事情具体怎么样,我还不清楚,所以我必须得去那宅子里面看一看再说。
他同意带我去看一看,不过现在这几天他老婆看的他很严。
好像已经发觉了,他在外面有情况一样,所以他得找时间抽空带我过去。
我无可无不可,趁着他没机会带我过去。
我又打了个电话给五指,让他带一些东西过来,正好他这个助手也过来帮我的忙。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他终于有借口摆脱了他老婆,带着我跟五指去他那情妇的别墅里面。
本来我都打算要回去了,见我突然留了下来,许娅欣也问我在干什么。
我自然不好将她二叔有的事情大咧咧的说给他,只是说我在这边接了一个生意,所以还要耽误几天。
他也就放心我去干自己的事情了,接到五指之后,我们一起坐着许雅欣二叔的车去他的私人别墅。
五指还跟我感慨,这生意就是不能强求,之前我们没生意他在外面找了许久。
却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
许二叔的别墅,倒是在很隐蔽的地方,我们在大城市里面转了好几圈,才找到那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一片别墅群,有好多住户,不过出入的都是一些年轻靓丽的女子。
我跟五指对视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专门叫有钱人家情妇的地方。
许二叔带我们走进了一间房子,大门顿时从里面开了。
一个悄悄俏俏的年轻姑娘从里面跑出来,欢乐快活地挽住许二叔的手臂。
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还当着我们两个外人的面亲了亲嘴,那女孩子身材很好。
长的也很是漂亮,看着年纪不大,好像二十出头,怎么就当了人家的情妇?现在的女孩子还是虚荣的太多。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里事,我们也没有必要插嘴,免得落到一个长舌妇的称号。
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们没有兴趣,也没有资格插手,我只是想让许二叔给我看一看他们买的那把红伞。
那女孩子听了许二叔的话,冷冷的撇了我们一眼,哼了一声,很是不情不愿的上楼去拿那把红伞。
她对我们不屑一顾,我们还对她的行为不耻呢。
五指当时就不太乐意,也学她的样子哼了一声,一个人坐到沙发上去了。
这把红伞的样子很是古朴,没有什么特殊的模样。
不过我看着装饰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红伞上面画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
女子粉红色衣服,男子蓝色衣服,我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一阵,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女孩子一直拉着许二叔的手抱怨撒娇,说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
许二叔拍拍她的手,跟她说不过是让我们看看罢了。
那女孩趁机说她看上了一款什么金饰,好像要几万块钱,许二叔当即就表示让她自己去拿,把帐记在他的名下。
我对他们两个之间的私事没有兴趣,我一直把拿着手里的红伞在把玩。
干我们这一行多了,也有一些忌讳。
比如说一些红色的衣服和一些红色的伞,被一些死去的女子拿在手里就会产生极大的怨气。
我怀疑不会是许二叔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这把红伞才会在家里作怪吧!所以我也就毫不避讳的拿这话来问他了,但是他义正言辞地说自己虽然在外面有这些问题,但绝对不会做谋财害命的事。
五指对于他的说法嗤之以鼻,“你外面的事情,我们怎么知道?”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对于问题,丝毫起不了了作用,我赶紧制止
目前我要亲眼看过事情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把红伞又是什么来头。
许二叔说因为有急事,所以要先走别墅里面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
那姑娘看我们两个都很不顺眼,大概是当我们是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