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随时可以上张小姐的身,控制她的意识。
还可以影响到与她同床共枕的人,很明显,现在五指就是被控制了。五指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就好像不光戴天的仇人一样,要把我掐死。
我感觉喉咙一阵剧痛,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然后拼着全力踢倒了一旁的凳子。
一声巨响,我这样也是为了引来张管家。
只要他听到了声音,就一定会意识到张小姐的房间里面出了事情。
等他赶来了,或许我就能脱离现在的险境。
很明显,我这个想法是对的,不过一分钟张管家就从外面破门而出。
进来就帮我把五指拉到了一边,我趴在地上,狠狠地咳嗽,感觉整个肺都要让我咳出来一样。
终于顺气了很多,但是五指还是张牙舞爪的要补过来,我让张管家先用绳子把他绑起来。
这家伙清醒过来之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我们为什么要把他绑在椅子上。
我今天可真是受了很大的伤,中午在园子里面的时候,被张小姐一顿打。
吐了一大口血,现在胸腔还闷闷的疼,结果又差点被五指给掐死。
喉咙里也是火辣辣的疼,想必脖子已经红了一圈。
现在说话声音都是沙哑的,而且还有一些疼,一说话就撕裂一样。
他狠狠是诧异,问我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能怎么了?差点被你掐死,怎么了。”
五指看我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那就有些讪讪的,“不是吧,我好端端的掐你干什么。”
我摸了摸脖子,问他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张小姐刚才一个人出去了。
五指说他们两个在屋里,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啊。
只不过刚才张小姐坐在镜子前面的时候,脸色突然变了一下,有些惊恐的样子。
好像是说她今天晚上就要死了,五指觉得她在说笑话,就没有理。
我突然反应过来,或许张小姐刚才一个人出去,说不定这个时候她真有什么危险。
我脑门一热,连忙让他们两个人跟我出去找张小姐,如果再晚一点,说
不定就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
他们两个也吓了一跳,跟我一边往外面跑,一边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现在我已经大概能理出整个事情的头绪了,张小姐之所以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因为他们家里太有钱了。
这么大的家产,家里却没有一个男孩子来继承,让张小姐一个女孩子继承,肯定有很多人嫉妒。
如果有什么人利用那些阴物来害人,不直接害张小姐的家里人。反而让她变成一个克夫命,那么最后张家的财产就一定不会再传下去。或许就会瓜分了,而最大的嫌疑人,我怀疑就是张小姐的叔叔。
张老板有一个弟弟,自己没有什么本事,挣不到钱,一家人全靠张老板养活着。
而且经常在张老板家里来打秋风,上一次我跟五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跟他媳妇又过来要钱。
本来我是猜不到他们身上的,但是突然想到那一天。
他看我的眼神很是有些诡异,而且话里话外排挤我们。
或许就是他们两个,不过想了这么多,终究只是我的猜测。
具体怎么样,还要看最后的结果,目前就是要把张小姐赶紧找回来。万一她落在了再歹人的手里面,他们一不做二不休。
如果直接把张小姐给杀死了,我们就死无对证了。
白天的时候我让张管家给我找来了,那一只牛铃现在就派上了大用场。张家的庄园很大,几乎就是在一座山脚下面,整座山都是他们的。
如果要爬到山上去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或许天亮了都看不见人。我让张管家找来了一铝张小姐的头发,然后绑在那牛铃上面。
站在山脚的岔路口揺了揺,哪一个方向的声音大,就往哪一个方向走。五指跟张管家很质疑我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
我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他们解释这个方法的原理了,只让他们跟着我找人就对了。
山里面更深露重,而且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他们还找来了几个佣人。我们一群人打着灯,没有想到这个山里面岔路口竟然还挺多的,每到一个岔路口,我就要揺好几次的铃。
他们还叫着张小姐的名字,然而一路走过来,我们没有任何收获。五指突然拽了我一把,让我看着前面,那里好像有一个白色的影子。我把手电筒照过去,距离我们这里有二十多米,中间还隔着好几个树。
所以看得并不是很仔细,但是那个白色的影子竟然好像是吊在半空中的
如果是这个状态,那整个人一定是挂在树上的。
我被我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让他们慢慢的围上去,看看是不是张小姐。
在这样夜黑风高的时候,前面的大树上挂着一个白色的人影,而我们还要上去看,这场景,怎么想怎么恐怖。
但是我让他们不要怕,我走在最前面,让他们从两面包抄。
我们慢慢的走过去,我突然感觉地上有些湿答答的水渍。
往地上一照,竟然全是红色的血,而且就从那个人的身上滴下来,一直流淌到我们脚下。
我顿时一颗心都哽在了嗓子眼里,但是不能叫出来,万一把他们都吓跑了,这事情就更不好解决了。
所以等他们围上去之后,我才从后面慢慢的转过去,一看到那个人的脸,我整个人都要吓死了。
只见那个人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全是血,还真是挂在树上的。
我顿时吓得一哆嗦,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张管家的胆子倒是比我们大很多,他竟然凑上去认真的辨认了,是不是张小姐。
过了一会儿,他冷静的跟我们说,这是一个假人。
我立马又转过去看那个人,这才发现原来那个人的五官都是画上去的。
脸上的血好像也是红色的颜料,我还碰了碰他的脚,发现空荡荡的倒来倒去,而且很轻,还真是木头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