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期待忐忑的心情踏上了车,看见她的那一刻,她果然如我预料的那一半,非常的开心。
竟然不顾周围那么多的人,一下子就跳起来,把我抱住了。
许娅欣在我面前一直都是非常成熟的模样,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孩子气的样子。
我顿时就更加愧疚了,抱住她跟她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她揺了揺头,然后带我去住了酒店,之后的几天我又把她们这个城市逛了一遍。
自从我把爷爷欠的债都还了,之后本人用的时间也不多,所以卡里面还是存了一些钱。
只要是许娅欣喜欢的东西,我都给她买下来,今天又陪她出去逛了一天,可是回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
我不知道对方是冲我来的,还是许娅欣新来的,我让她走大路回家,然后我拐到了另一边。
我们两个分开之后,我被跟踪的那种感觉还有,所以我知道对方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我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冲许娅欣来的就好。
我本来想把对方甩掉的,但是他们能够跟踪我一次就能跟踪我第二次,所以我想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我虽然甩掉了他们,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冲我来的,所以第二天我就回去了。
在他们跟踪我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巷子,躲在里面看了看那些人。
发现他们还是鹰钩鼻深邃的眼窝,看来还是婆娑窟的那些人。
这么久的日子以来,他们一直都没有再来找我的麻烦。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放过我了,原来根本没有,我一直生活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通,我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得到的,这样穷追不舍。
当时陈青玄好像知道一些东西,但是他根本就没有跟我细说。
我想从他那里打听出来什么,只要他不愿意跟我说,我一般都是打听不到的。
但是他也给我透露了一些消息,这些人跟我爷爷的事情有关。
我爷爷的死至今来说对我都是一个迷题,我亲眼看到他的骨灰下葬,然而许娅欣却说接到了他的短信。
当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放弃。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会慢慢浮出水面的,没有想到里面的水这么深,到现在一直都还是扑朔迷离的状态。
我得不到任何的消息,只能等着他们露出蛛丝马脚到我面前。
等到我回来之后,我发现那些人竟然又不见了。
难道我在家的时候他们都不会理会我吗,只有我外出的时候,他们才会跟踪我。
那么他们以为我外出或许是去找什么东西,他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目前这些事情都没有头绪,我只能暂时放下他们不管。
我回来的这一天下午,五指就过来找我了。
他原来也是农村人,他住的那个村子就叫做白岩村。
这一次来找我,说是因为他们圈子里面好像出了一件阴物,让我过去看一下。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可以把那东西收购过来。
我听说生意上门那就赶紧收拾东西,跟他一起过去了。
走到路上的时候,他跟我说那一家具体的情况,原来是他一家远房亲戚。
说是他们那家人门前好像有一个闲置了很久的池塘,他们这一次准备把那个池塘填平变成土地。
所以就先把准备把池塘里面的淤泥都给挖出来,可是在挖到一米深的时候,竟然从里面挖出来了一把宝剑。
本来现在的农村人家里面不管是后山还是什么池塘,里面都或许扔了一些东西。
都是先前破四旧就的时候扔在里面的,也没有什么稀奇,所以他们家并不觉得奇怪,就把把宝剑放在家里了。
可是他们家里的怪事情就从挖出那把宝剑之后就开始了,五指的那位远方亲戚叫做张二柱。
是村里面有名的懒汉,虽然三十几岁了,但是还没有结婚,一直是一个人独居的状态。
他们村子里面为了脱贫,所以积极鼓励他,赶紧种田。
所以他才被赶着去准备填平门前的池塘种田的,没有想到才开始挖田的时候就出现了这么桩事,我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怪事情,就是张二柱每天晚上睡觉之后。
总感觉屋里好像有人走动一样,就好像将士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踏在地上。
而且身上还有铠甲的声音,时不时的能听到一些打铁的声音。
有时候他醒来都感觉有人站在他的床前,被吓得一身的冷汗,刚开始他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后来那个人越来越放肆了,竟然在他身上放一把冷冰冰的东西。
他感觉得到那是一把剑,他以为对方想要他的命,所以才渐渐害怕起来。
后来跟五指联系上了,就说他家里面有阴物,想让我们两个过去看一看
虽然五指跟我讲了这一路,但是具体的情况我还是不知道,只有见到那把剑之后,我才能知道它的来历。
我们两个开车在路上,走了两三个小时才到达白岩村。
张二柱说是村里面有名的懶汉,懒汉这两个字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只见来接我们的那个人,一头乱脏脏的头发一直长到了脖子跟前,他都没有剪过。
脸上黑駿駿的,好像很久都没有洗过脸,牙齿也是一口的黄牙,开口说话的时候能够熏死人。
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裹了好几层,完全跟乞丐有的一比。
看到我们两个来了之后就好像看见救星一样,一定要让我们跟他去看看他的家里面。
等我知道他住在哪里之后那个家乱的,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整个屋子又黑又小。
所有的杂物都堆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是收破烂的呢。
一张床也是脏兮兮的,油亮亮的,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
我跟五指两个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一股霉臭混合着特别奇怪的臭味,漂浮在我们周围,连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