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哈腰谄媚道:“太子英明。”
云文很满意他们的奉承话,得意的双臂环胸,“再说,西云籽怎么着也是本太子的皇妹,要真是赏给你们玩,你们敢玩吗?”
似乎感觉秋风吹来了寒意,三人缩了缩脖子,拼命的摇头。
磕碜随从眼珠一转,凑上前些,低声道:“太子,阿丑不会放了西云籽吧?”
“你们以为本太子像你们那么傻?”云文摸着并没有长出胡子的尖削下巴,淫笑道:“本太子早就暗中给阿丑下了水路门特制的媚药。他要不了多久便会发作。”
三人齐声道:“太子英明”
云文仰天大笑,“哈哈哈,你们要学的还多……”
半黄的椭形树叶擦着云文的脸颊飞过,带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和一滴滴溅洒的血液。树叶如锋利的刀子般,闪着冰寒的凶光插进不远处的树干里。他捂住伤口,惊疑的扫视四周,厉声道:“谁?有胆子给本太子滚出来。”
白雪瘦小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面前,如鬼魅一般。他只觉得一阵阴风刮来,受伤的脸顿时冷得失去知觉,战战兢兢道:“是你……”
白雪嘴角弯弯,一双眸子里有星星闪动,与天山的星星一样亮丽,可却蒙上了层层雾霭,“你见过我?”
“没……”云文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一边摇头一边小心后退,空中突兀燃起耀眼的火光,一闪即逝,他定了定神,安然道:“没见过”
水生酒楼,他就坐在二层楼的阴影角落处。他派人在酒水里下了药,那种药无色无味,人喝了也无大碍。见西云籽喝醉,他便提前安排下人在每个客房里点燃熏香,那种熏香有安神的功效,可若与酒水中的药混合相用,那就会形成厉害无比的‘软骨散’。
当他的人把西云籽虏走时,那个熏香也一同被带走了,所以屋中丢失的不止西云籽一个人,还包括那只鎏金雕兽香炉。而面前的白雪,她进过客房,肯定闻过熏香,但她却没有喝酒,要不然她现在怎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仅活蹦乱跳,而且凶神恶煞。
白雪裂嘴一笑,“见过,还是没有见过,这些都不打紧。”
“你……什么意思?”云文退至三名随从身后,高大的身材被掩去了光华,三个人呈直线排列阻挡白雪阴冷的视线。
“什么意思?”白雪伸出白皙小巧的右手,细瞧手掌上覆盖的薄薄白茧,五指握紧,随后展开,心不在焉,淡然道:“当然是用这只手阉了你。”
云文条件反射的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两腿夹紧,脸上青白交错,愤然道:“你个小屁孩,敢恐吓本太子?”
他一生中引以为傲的东西有两样,一个是他俊俏的皮相,另一个便是他现在双手努力保护的东西。多年前,云若差点毁了他的皮相,还好有惊无险。这次面前的小女孩居然要毁他更为重要的东西,无疑是不把他这个太子的尊严放在眼里,不把他作为男人的资本放在眼里。
要是失去了那个东西,他还怎么逛窑子,抢美女。更重要的是他还怎么传宗接代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