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管教无妨!”慕容景天看得出来皇上很是生气,于是做出自责的语气说。
“你知道就好,你华儿妹妹生性善良,这个不懂事的宫婢怎能拂了华儿的一片好心!”皇上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还是对慕容景天厉声呵斥道。
“父皇!咳咳咳......您......您不要为难......咳咳......为难太子哥哥和浣衣了......咳咳......浣衣不愿意......就算了......咳咳......”慕容月华直起身子,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二姐姐!你呀!就是心太善!连一个丫环都骑到你的头上了!”慕容月培嘟囔着嘴,添油加醋的说。
“培儿妹妹......咳咳......再怎么说,浣衣......咳咳......浣衣也是太子哥哥......咳咳......太子哥哥身边的人......”慕容月华和慕容月培说着,完全忽视皇上和慕容景天越来越黑的脸。
“华儿,你培儿妹妹说得对,太子,你是想让朕亲手给你的丫环端汤吗?”皇上阴沉沉的说。
“儿臣不敢!你这个贱婢,还不快喝了!”太子自知是无力回天了,心中很是憋屈,但是又不好发作。
“奴婢......奴婢遵命!”浣衣见慕容景天都这样说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慌张之色的说。
春儿将参汤递到浣衣的面前,然后,安静的站在慕容月华身边,两眼盯着浣衣。
浣衣两手端着参汤,两手直抖,若搁在以前,她定是高兴的,但是现在这上好的汤药,却成了烫手的芋头,想扔,却扔不了。
浣衣绝望的望了一眼慕容景天,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她的太子殿下可以力挽狂澜,却发现,慕容景天,已经别过头,不去看她了!
浣衣苦笑了一下,像是自嘲,闭上眼睛,一口气将参汤喝了下去。本应是十分美味地参汤,现在却犹如毒药一般!
不出意料,浣衣。脸上的斑点在一点一点消失。“呀!这……这不是陈浣衣吗?”慕容月培捂着嘴,惊呼出声,脸上的表情如同见了鬼一般。
“培儿妹妹,咳咳……你说……你是说……浣衣……浣衣就是陈浣衣……咳咳咳……怎么可能……浣衣是太子哥哥身边人……咳咳……肯定是培儿妹妹弄错了……”慕容月华一脸不可似意地说。
“太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跟陈家……难道你真的有不臣之心!”皇上冷着脸,语气中尽显着生气和失望。
“父皇,您……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是父皇看着长大的,儿臣……儿臣是什么样的人,父皇难道还不清楚吗?”慕容景天满脸地不相信。他实在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的父皇尽然会因为慕容月华的三言两语,就怀疑自己。
皇上犹豫了,毕竟太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可是,事情摆在眼前,陈浣衣出现在太子府,又被派到月华宫华儿……这一切的一切真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