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难道你不想你的功夫更上一层楼?武林大会上可是有很多的高手。”林俏儿仔细看着这个儿子的举动,可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难道你们的外公请你们去,你们也不去?”
“外公?”玉画策、玉彼苍惊道。
林俏儿将袖中的书信掏出递给他们:“你们先看看,看完之后再给我答复。”
“娘,这是?”看完信后的玉彼苍再次震惊了。
“这是真的。”
“就算这是真的也不能去,去了就别想回来了。”连信都没看的玉重纱幽幽的吐出这句。
“你这个臭小子,连信都没看就在这儿说大话,看我不揍你。”话还未落玉画策作势就要揍他。
可玉重纱站在那儿一动都不动,见此,玉彼苍连忙拉住玉画策:“二哥,你跟弟弟置的什么气。”
“三弟,你别拦着我,今日我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臭小子。”奈何玉画策与玉彼苍的力气相差甚远,一个撩身玉彼苍便被甩在身后,就在玉画策的拳头要砸向玉重纱的时候玉重纱一个转身,只消两根手指便制止住了玉画策的举动:“二哥,看来你是不想安安稳稳的活这下半辈子了……”
玉重纱一个反手将玉画策甩了过去,看着一根筋的二哥面无表情的说道:
“二哥,若是你想死,也别拖着我们一大家子。”
“你,你……”玉画策一向嘴笨,母亲在这儿自己却被弟弟这般说,面子上早就过不去了:“老四,你别以为有父亲、母亲的疼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二哥。”老三玉彼苍见二哥是真的动怒了,忙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的拦住他,可这二哥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坐在一边儿皱着眉头的林俏儿看不下去了:“都给我住手,都是一家人,动的什么手。”
玉画策见母亲动怒了,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小羊羔,蔫了闷声不说话。一旁拉着他的玉彼苍看见自己二哥的这个样子,好笑的摇摇头,心想:二哥啊,也只有母亲能制服得了你。
林俏儿虽说训的是二子,但一旁的玉重纱知道母亲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将手背到身后看着母亲:“娘,我们玉家已经有多少年不理江湖上的事了,为何这次外公会让我们出战?表哥的武功可是外公与舅舅手把手教的,为何他不出战?”
林俏儿知道这个儿子的想法定是不一般,方才给他们看得书信只是父亲寄来的一部分,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谁适合去这武林大会,原本想让老四去的可他却不愿,如今听到他这么说,林俏儿的心里也是忧得很:
“三日前,疏狂被一伙黑衣蒙面人重伤,至今仍无法下床。”
“什么?”玉画策曾经和他比试过,知道这个表哥的武功,要说这个世上胜过他的人还真没几个:“娘,林表哥怎会?”
“这是真的。”林俏儿想到那个侄儿被伤的躺在床上,心里就一阵难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你们外公和舅舅才会说要你们出战,定要夺得武林盟主。”因为这次的武林大会不简单。最后一句话林俏儿没有说出口,她也不能确定那条消息可不可靠。
听到这个,玉重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顿了一会儿道:“娘,我们是不是非去不可?”
“也不是这样,只要你们中的一个能当上这武林盟主,这才是关键。”林俏儿听到老四这么问,知道他定是动摇了。
只见玉重纱看了看一眼二哥与三哥,转头又看向母亲:“母亲,这次的武林大会定不简单,表哥的武功我们都是知道的,能将表哥打成重伤的人在这江湖上屈指可数,儿子想这肯定不是一个人。”
“何以见得?”林俏儿吃惊地问道。
“娘,儿子甚至怀疑这次的武林大会朝廷的人会参加。”玉重纱想了一会儿,继续道:“这次的武林大会,由我和三哥去,娘和爹、大哥、二哥留在家中,定要加强府中的戒备,我担心那些人会趁着府中人力空虚下手,再过几个月就是大哥的大婚了一定不能出乱子。”
“为何我不能去?”玉画策见自己被刷下了,心含怨气的看着老四:“方才说不去的是你,现在说去的又是你,在家里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全家人都得听着你是吧?啊!”
玉画策的声音叫的老大,可玉重纱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看着母亲等着母亲的回答。林俏儿想了一下之前收到的消息,以及这次的现状,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加强府中的戒备,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们玉家。”
这边人各想各的,另一边被冷落的玉画策见此,心中更是愤愤不平,刚要发火便被身边的玉彼苍拦住劝道:“二哥,老四说的有道理,你不能去武林大会固然是个遗憾,但你不可能感觉不到这几年江湖与朝廷的关系,我们玉家夹在这两股势力中间生存已是很艰难,你也知道表哥的武功,如今连他都躺在床上,你去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你想让那些人趁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毁了我们玉家?”
“这?”火还没发便听了老三的一番话,玉画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