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要搞清楚,就一定要找到一个完整的魂魄,见过这事的当事人。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周良拿着聚灵袋,嘴里念着引魂咒,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一个完整的魂魄就出现在了聚灵袋里面。
只要进去了,不是周良放,那它就是出不来的,只见到聚灵袋摇摇晃晃的,这里面的魂魄很是不安。
苏菲小心翼翼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魂魄极其不安,不知生前经历了什么。”
周良看着手里的聚灵袋,嘴角动起来,咒语不断从嘴里涌出来,一道微微的白光往聚灵袋里钻。
安息咒的效果极好,只见聚灵袋不在摇晃,周良才停下来,他对着聚灵袋道:“不管你生前经历了什么,见过什么恐怖的事,现在都过去了,如果你有怨,我会为你报仇,如果你同意,并且听我的话,我就放你出来。”
苏菲皱眉,心想这东西听得懂吗,要听懂怕是有点难。
周良见到魂魄没反应,又道:“如果你同意,就晃一晃聚灵袋。”
女鬼在里面,听见周良的声音,惧怕的她安静下来,知道若不是周良的聚灵袋,她的魂魄怕是聚集不到一起。
她听周良的,在里面动了动,周良见状,把她放了出来。
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人挺漂亮,只是头发蓬乱,看起来柔弱不已。
周良问她:“你是否还记得,你生前都发生过什么?”
“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有些激动的说,只感觉很害怕。
周良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道:“你在人世界飘荡,没有归处,去投胎对你是最好的,你愿意吗?”
女鬼点点头,若不是周良,她早就魂飞魄散,又如何会不愿意。
周良在群里艾特鬼差谢必安:“我这里来了一个魂魄,七爷,到了你那里,你可要安置好。”
鬼差谢必安:“吧主大大放心,我不虐待魂魄,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敬业的。”
谢必安想着,自己可没时间给吧主开后门,每天忙得前胸贴后背的。
周良心中不悦,这家伙,这面子都不给他,开开后门,特殊照顾都不会,真不会处事。
谢必安似乎觉得他拒绝的太干脆了,该委婉一点,道:“吧主大大,我真的很忙,你放心,我知道那女鬼,我会安置好的。”
周良客气了一下:“没事没事,我知道你忙,每天要死那么多人,咱们群里,本来就是能帮,互相帮助嘛。”
对于什么都知道的周良,谢必安可不愿意得罪。
妖怪大大出来:“吧主大大说得对,吧主大大,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要我能做的,一定给你办妥了。”
周良发了一个笑的表情,继而道:“互帮互助,提升修为嘛,妖怪大大,你的口碑可不好,你要努力。”
妖怪大大干咳了两声,表示自己只是背了个名头,坏事还是不爱做的,一定积极改变大家对他的印象。
周良深吸一口气,只怕是有点难。
另外他觉得在宾馆里肯定是不能住了,还不知会遇到啥怪东西。
这女鬼记忆全失,她身上是得不到有利的信息了。
处理好这里的事,苏菲问:“我们现在没有找到线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良拿出手机,道:“现在只有看看沈风那边怎么样,这跳楼的女鬼没记忆,是找不到线索的。”
苏菲点点头,为今之计就只有这样了。
沈风在那边忙着,同样没有任何线索,两个人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顺着女鬼跳楼的楼顶上走去,只想在上面可能会找到线索,沈风在一旁道:“楼顶我之前就来看过,什么都没发现,也不知这次会不会有收获。”
周良无奈的耸耸肩:“碰碰运气了,现在也只有楼顶可以看,她是从楼顶跳下去的,背后操纵的人定在极阴之地。”
沈风点点头,这个他会的不多,倒是跟在周良身边能学到一些,他道:“你有什么需要我辅助的地方,尽管说,我一定配合到底。”
周良点点头,道:“是有不少地方需要你配合,不过现在还没找到线索之前,都是白忙活。”
他们两到了楼顶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番,什么也没有发现,周良都快泄气了。
突然想起,站得高看的远,想要看到阴气在哪里,要去可以将天城一览无余的地方。
沈风他们对这个应该是熟悉的,他回头问沈风:“你可知道天城最高的地方,可以将一切尽收眼底。”
沈风点点头:“自然知道,你要去?”
“自然,如果这一趟都没收获,那我们就要另外想其他的办法了。”
沈风有些无奈,他能力不济,周良说什么他做什么。
两人下楼,他不放心苏菲一人在这宾馆里,和苏菲道:“别住这里了,阴气重。”
苏菲淡淡一笑,她现在父母没了,周良和她最为亲近,周良走到哪,她就走到哪。
屁颠屁颠的跟在周良后面,三人一起来了一座山上,这山上是平日里健身爱好者的长居之地。
本来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现在是初秋,他们走了几个时辰,穿过森林,顺着一条溪流一直往上。
到了山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来的时候沈风就特地嘱咐带好了电筒,回去怕看不着路。
山顶上风大,周良走上来就觉得神清气爽,沈风一笑:“要不是你说要来,我都不记得我有多久没好好的运动过了。”
“我也是,周良,咋感觉你一点都不累?”苏菲气喘吁吁的问周良,周良心中有事,倒没想这个。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没那么累,站在山顶上,眼睛盯着一处,黑蒙蒙的雾气,直接就往正北方去。
周良指着那里,问沈风:“那是什么地方?”
沈风皱了皱眉头,周良能看见的东西,沈风看不见,他问:“怎么了,那是一个废弃很久的四合院,记不清有多少年没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