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表现的份淡定,若不是有人过世,案子无法解决,也不会到十一门的头上。
他把一众人都打发离开以后,才细细询问。
来人是宾馆的老板,里面这段时间不太平,老是有人过世,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门主让周良去解决,周良和老板到了宾馆以后,死者的房间周良去看,他看向身后的老板,道:“防火做的不是很好啊。”
“该安装的都安装了,一到起火,里面的人逃出来的几率几乎为零,这宾馆如此下去,只能停止营业整改。”
老板说的语气中带着丝丝无奈。
周良走进去看,里面很清冷,虽然外面的天就不热,那种清冷的感觉和这屋子里没法比的。
这里面太闷了,周良去将窗户打开。
老板道:“这风进不来,好像被什么东西隔住了一样,我平时都是开空调排风。”
说着,老板就把空调打开,周良看了看周围,宾馆还在营业。
他道:“先暂停营业,为避免出事,对大家都不好。”
“周先生,要处理需要多久,我一家老小可就等着这点营生吃饭了。”
“要不解决,你的损失更大呀,老板。”
“我信任周先生,你怎么说我怎么做,我一定听您的。”
他几乎是用求的,不然十一门的很贵,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用去请动十一门的人。
周良让老板先回去,既然找到了他,他就定会还老白一个清净日子。
天色渐晚,周良在宾馆里,倒不用担心沈风,现在十一门没几个人,也不会有人排挤他。
天色黑了,晚上周良坐在宾馆的窗户上,整个宾馆就只有他一人,长期有旅客住的地方,按理来说该是阳气鼎盛,可却没有。
阴气沉沉的,若不是里面什么都有,还以为是空楼。
死了不少的鬼魂,周良没发现,只有一个可能,那些鬼魂都被吃了,而厉鬼现在不知所踪。
周良把出事的房间都看了个遍,房间的共同点都是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到了半夜,风很大,吹得周良的脸生疼,他把窗户关上,这时候一个深沉空洞的声音响起:“还真有不怕死的。”
周良翘着二郎腿,道:“既然来了就是等你的,我的道行比起你吃的那些魂魄,那是好了一两百倍,你要是吃了我,功力定然大增。”
他努力的吧自己营造成一个猎物引那鬼魂现身,时不时地观察周围。
那家伙没出现,周良没法动手,只听得那猎物狂妄道:“来的也不止你一个了,臭道士,他们都拿我无办法,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吧,免得真成了我的盘中餐。”
周良不屑,他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不会在这小小宾馆靠着灵气微薄的魂魄来修炼。
周良想办法把他引出来,刺激:“就连出来都不敢,如何和我作战?”
周良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屋子里面,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时候镜子忽然有光闪了一下,他走到镜子面前,果然看见里面有一个黑影,那黑影只存在在镜子里,其余的地方并没有。
那黑影得意洋洋的看着周良,道:“有本事你进来呀。”
周良拿出符咒贴在自个儿的身上,敌在暗我在明,必须要小心。
周良心生一计:“你就叫我出来,你不是也在那镜子里出不来么,一个别笑一个,我看你是被困在里面了吧。”
周良去贴吧,立马问林九叔,这是什么情况,在镜子里有那家伙的影子,可在现实里并看不见。
林九叔道:“这个情况我也没遇见过。”
降魔天师钟馗:“他不在这个房间,经过依附物体导致吧主注意力转移,也许他并没有在吧主身边。”
周良看了看周围,镜子什么东西,钟馗不晓得,在那个仙魔共存的年代,还没有镜子这东西。
僵尸道长林九叔:“天师的意思是他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让吧主产生幻觉,以为他在吧主所以为的地方吗?”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
周良起身就打开门,钟馗他们杀过的鬼魅妖魔只怕比自己杀过的还多。
他出去,挨个房间的到处看。
这时林九叔又道:“吧主所在地方是虚妄的,那镜子里的鬼魂也是虚妄的,但那家伙一定操纵着一面镜子,与吧主所在房间的镜子连接起来,才能完成这个法术。”
周良听明白,这个不难,要把所有的镜子都搬在一个房间,这个魔头必然无处隐藏。
这期间计划暴露,可能会离开这个宾馆。
她出去立马就给沈风打了电话,要准备黑狗血,桃木剑,朱砂,大量需要。
一夜都在宾馆这守着,那家伙不敢随意出来。
十一门不缺这些东西,开车把所有需要的都送过来,周良画符。
沈风皱眉:“要这么多作什么?”
“自然有用处,他不敢出来,但若我离开此处,他必会偷偷溜走,只要有符纸控制,他被封禁在这宾馆,逃不掉。”
沈风在周良的安排下,把这些符纸挨个的去贴在了窗户,门框,一切鬼魅可出入的地方。
周良胸有成竹,第二天天明,周良在宾馆外的歪脖子树上歇着。
老板过来询问情况,周良从树上跳下去,道:“你去找三个工人,有事安排。”
老板皱眉,还未问缘由,周良表明:“要壮汉,我自有用途。”
他又让老板把那些死过人的信息都给他,挨个看了一遍都是极阴体质,难怪那鬼魅会盯上。
老板去找到人,周良让他们去把所有房间的的镜子都搬到前台,老板阻止:“那花了很多装修费,这……”
“你花了不少的装修费,也是鬼魅的藏身之所,宾馆里频频出事,和镜子有莫大的关系。”
老板这下闭了嘴,周良跟着壮汉他们去,嘱咐着不能碰到贴好的符咒,否则便会惹祸上身。
大白天的没异常,临时工搬完东西,老板结算工薪的时候,其中一个面色苍白,额头冒汗。
周良皱眉,上前:“兄台,可否问一下,你什么日子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