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去拉下那个机关,我就能获得自由了,我就能出来了。”
血人好像又恢复了理智,这样对我说。
我摇摇头,说:“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被困在这里,我就放你出去。”
血人又发出凄惨的声音,她说:
“我叫小莲,我本是个家里的乖女儿,家里面很穷,但是父母们也很爱我,可是有天,弟弟生病了,需要很多的钱,他们就想把我卖了。
其实我也愿意,为了我弟弟,卖了就卖了,可是想到原来父母更爱我的弟弟而不是我,我就会难过。
于是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我父母卖到一个很穷的小山村,嫁给了一个三十多岁没出息的矮冬瓜,而他有个当警察的弟弟。
本来日子就这么过,也没什么,可过了一两年,村里通公路了,又过了一两年,镇里还通火车了,这个本来穷得没有人原来嫁进来的小地方突然变得有钱起来。
我那个矮冬瓜老公因为拆迁也分了一些钱,就在镇里开了一张饼店,然后我就去帮忙了。
本来还没什么的,可是有一天,一个很英俊的客人过来买饼,我在拿饼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结果,一切就发现了,
我很喜欢阿庆哥,我觉得我和他才是真爱,我只是逼不得已才嫁给矮冬瓜的,我追求我的爱情,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大家都骂我,说我婊-子荡-妇?”
血人说到这里,像是哭了起来,可是她全身都是血,似乎无法流泪了,只能流血了。
“所以你就被大家抓了起来,因为偷情所以才被弄成这样的吗?太过分了,你本来就不是自愿嫁过去的,现在是法制社会啊,可以随时离婚啊,为什么大家能把你弄成这样,脱了你整个人皮,太过分了。”我愤怒得说。
“不是的,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变成这样的,我是想着离婚,当然矮冬瓜肯定不愿意,于是我的阿庆哥就说,不如我们联合去杀了那个矮冬瓜。
我当然不同意,杀人是犯罪的,是要尝命的。
可阿庆哥说不怕,只要我在煮给矮冬瓜的汤里放了毒药,然后自己也喝一点,再把汤碗洗干净,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因为我只喝了一点,没什么大事,而矮冬瓜喝了不少,可惜居然被抢救过来了,而阿庆哥的计划也失败了,因为矮冬瓜的那个当警察的弟弟,居然有办法查出来是有人下的毒,我知道距离我被发现的时间不长了,阿庆哥却主动去帮我顶罪,明明事情是我做的,虽然计划是他出的啊,阿庆哥是真的爱我懂我啊。”
血人又哭了出来,我又开始同情她了。
“没想到那个矮冬瓜的弟弟,身为警察,居然不先走法律途径,先是找人把阿庆哥打到残废,还把他的弟弟给废了,然后再给我带上贞操琐,真是过分。我自己无所谓,可是阿庆哥下半生都已经是个废人了,这样还不够,那个当警察的,把他打了之后,才去告他,阿庆哥居然要在监狱里当一辈子的废人
想到这里我就难过,于是我狠下心来,假装自己已经改过来,全心全意照顾矮冬瓜,再次获得了他们的信任,于是我趁着矮冬瓜睡着了,我就把他杀了,哈哈,真痛快,终于给我的阿庆哥报仇了!”
听到这里我摇了摇头,大概是那个当警察的弟弟,为了给哥哥报仇,私自把这个女人的人皮全剥下来了吧。
“哈哈,我把矮冬瓜杀了之后,就把他分尸了,他的脑袋被我放进冰箱了,内脏拿来喂狗,然后其他的肉,我都把他煮了,煮成各中美味,然后请他弟弟来吃,还吃了他们好多朋友,当他们问起我,我丈夫去哪了,我就说他去县城有点事,吩咐我照顾大家,而且要看着我点来,我是特意让大家看看,我丈夫不在了,我依旧在家听听话话的,不会再乱搞了。
大家都称赞我是个好媳妇,说我丈夫娶到我是他的服气啊,还是我丈夫虽然人矮了点,但是很不错,是啊,很不错,这肉味道不错吧,你们可是都在吃你们朋友的肉呢。当警察的弟弟你不是很喜欢你哥哥吗,你不是很丈义吗,你吃起你弟弟的肉来可是毫不含糊,还老说这肉有嚼劲呢。”
尼玛,这疯女人,这听得我想吐。我越来越不想救她了,她罪有应得的。
可是一会,又传来血人的凄惨得叫声:
“我不想的,我不想的,真的不愿意这样。”
我叹息,至少她现在知道错了,还会忏悔,然而,她说:
“我一点也不想杀我的孩子的,可是他才三岁,老是喊着爸爸去哪了爸爸去哪了,烦死了。我提醒过他很多次,千万不能打开那个冰箱,可是有一次,他就不听,私自打开了冰箱,发现了我放在冰箱里那个矮冬瓜的头。
可是他就哭着,抱着矮冬瓜的脑袋来找我,当时我在睡觉,一醒来就看见他在那里哭,说爸爸怎么只有一个头了,其他的去哪了,又不说话,还很冰冷。
我当时真是气死了,只好把我孩子也杀了好了,可是,我又舍不得,只好把他的嘴巴用针线缝起来了,那样他就不会乱说话了,就不会把我杀人的事说出去了。”
我退后几步,眼前的是恶魔吗,我都想走了。
“可是我把他的嘴巴缝了起来,他就没办法吃东西了,于是没多久他就饿死了,这次我再也藏不住了,作为警察的弟弟天生就很敏感了,这次终于让他发现了,把我抓住了。
不过,看他知道冰箱里他大哥脑袋的样子,真是爽爆了。你把我阿庆哥打成这样,我也要你感受下我的感受。我真喜欢看到他抱着他大哥的脑袋一直哭一直哭的样子。”
“所以,恶魔,你变成这样,真是罪有应得啊!”
我大声得跟血人说,这也是她说了这么久我第一次回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