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喝的酒全都给吐完了,剩下的就只有胃里不断的搅动,导致整个胃都很痛很空整个人都那样的无力,无力的我坐在了路边的榕树下,眼前涌来了一丝的暗牧,不过是喝了10瓶啤酒而已,想不到效果就那样的强大了,再也忍不了这种感觉了,算了,反正身上也没带什么钱,就在这里睡一晚吧,我真的无力在走下去了,我的人生,又回到了起点。
如果能让我永远睡下去,请别让我醒来,我不想在让自己身边的人这样纠纷下去了,我所憧憬的普通生活,已经没了,那个世界拼回来了,可友情的世界不再重蹈,俞倩嫁人了,陈洸余馨夫妇二人结婚了,劳晏背负着陈妍跟肖芸在一起了,而我跟方虞也在一起了,可是劳晏之间的事情却牵扯到了我身上,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可以说我不该多管闲事,可对方是我的兄弟,我必须任性多一回,我知道我这样做会让人觉得很傻,我这样做,不完全是因为劳晏,而是肖芸,一个被我伤害过无数轮的女人,我只想让她幸福,让她快乐而已,没我的世界里,想让她永远快乐。
我是被路边的车子给吵醒的,还没睁开眼我就能感到自己头发正被一个很温暖能让我安心的手抚摸着,我的后脑更是软软的像沙发一样,好舒服,难道我在做梦吗?
我稍稍睁开双目,看着她的下巴,原来是方虞,她原谅我了吗?难道这真的是梦吗?现在天还是那么黑,方虞陪了我多久?
“对不起。”我还是对方虞再一次的道歉了。
忽然的,我的脸庞传来了一滴一滴的水珠,温热温热的,下雨了吗?
我能感到我的头在震动着,才发现,方虞哭了。
即使现在整个人都很沉重,但我还是勉强的离开了方虞的身体,我挨在了她旁边,试图为她抹去泪水,可手才刚伸过去就被她给甩开,她自己用手背抹去泪水,然后哽咽着对我说道:“你好过分。”
“嗯。”我心如刀割。
“不是让你别喝酒吗?喝也别喝那么多啊!”
“抱歉。”听着方虞的抱怨,我的心莫名的欣慰,她还是很担心我的,可我不想看到她哭。
在她抱怨的同时我不顾她反对的抱住了她的头,用着柔和的声音说道:“虞儿,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方虞哭的更凶了,她的手抱住了我的背,手指更是深深的掐进了我的肉里,她用着细如蚊呐的声音哀怨着:“我当然知道!可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坦白,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我们会突然分手,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方虞抱怨的同时掐进我肉里的力度也大了几分,她为什么会有如此想法,难道我那样做让她很没安全感吗?我真的不希望她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她在我眼里永远都是那个傲娇冰山女友,又冷漠,经常面无表情而且性格又差,但是却有着比谁都脆弱的心,她不是那种会哭哭咧咧的女人,她没在谁面前哭过,唯独在我面前,哭过很多次,是我的错,我没有让她感到安全,都是我的错。
方虞终于离开了我的怀中,她眼神坚定的注视着我,她握住了我的双手,一股温暖传来,这股温暖似乎透过手心在身体中渐渐扩散开来。
“沫,以后你能不能别让我那么害怕,可以吗?我选择了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能给我安全感,可今天早上,我真的觉得我没有一点的安全感,我感觉我都崩溃了,答应我,好吗?”
我愣怔的望着她,她的言语中很是害怕,到现在我都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发抖,所以,我一定要答应她!
我用着安心的语气肯定的说道:“我一定不会让这件事再发生了,真的。”
话一说完我又感到了乏力,身体用不上力了,整个人都倒在了方虞身上,靠,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弱了。
方虞被我忽然的举动给吓到了,紧张的问道:“你干嘛了?”
我柔柔的笑了声,然后说:“没,好晕,可能是喝太多酒了。”
方虞的手放在了我额头上,随后又是一声叫:“啊!怎么那么烫?”
原来还感冒发烧了,我不相信自己那么弱,逞强的说了句:“不会是发烧的,我身体可比牛还壮,不可能发烧的。”
“你别说话了!发烧了就别逞强,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回酒店吧,发烧吃点药就行了,不用去医院的。”
方虞想了想,认同了我的说法,搀扶着我,一只手托着行李箱,一只手伸出在外拦了辆车。
.....
回到了酒店后方虞忙着照顾我,下去买了一些药给我,现在已经1点多了,想不到还有药店开着门。
受方虞的照顾后我慢慢的就没那么难受了,方虞又递了杯热水给我,虽然心情很差,但言语还是用着关切的问我:“好受了些吗?”
我喝完了这杯热水,呈出了一脸幸福的样子,说道:“受媳妇的照顾,精神许多了。”
方虞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却是用着责备的语气说道:“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没点正经!”
“我没开玩笑啊,反正你也是我准媳妇了,而且我现在真的精神多了嘛!”
方虞没再跟我聊下去,说要先去洗澡了,在她拿好衣服的时候我还不忘调侃:“今天鸳鸯戏水还没成,不如待会等我一起吧?”我又是一个坏笑。
方虞脸一红,直接从沙发上拿着枕头往我连上扔了过来,我躲不及就正了个脸,“你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流氓!”方虞气吁吁的骂了句便往浴室走去。
看来又关心又回来了,唉,不过方虞的出现自然会阻碍我,陈妍的可怜只要我能去理解,可现在我只能沉默了,陈妍也不想破坏劳晏的幸福,可是,她为什么还是那样执迷不悟的留在北京,为什么不试图去忘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