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群穿着风格整齐划一的外国人,他们统一穿着灰白色的西装西裤,白色的眉毛,银色的头发,个个人高马大的,和我们的东北爷们儿们有的一比,关键是他们竟然统一着AK和马卡洛夫,这才是最要命的。
我想起来了,这模样,怕不是俄罗斯人吧!
这群人该不会又是黑帮的人吧!?
果然枪才是真爱吗?就算掉水里了,也要背着枪?
想想的话,在黑社会的世界里,恐怕最信的过的除了握在手里的枪也没就有别的了吧。
对方一共六个人,一行人拿着枪警惕的在带着墨镜的头目的引领下快速的通过了我观察着的那片草地,是在捕猎?还是说要去哪里?
不!这群家伙也是在侦查着周围的幸存者。
我终于知道朴老爷子为什么会那么快的就告诉我他不会管幸存者的事情了,他是在担心着什么,着老头也有害怕的存在,在这个荒岛上,不仅仅是不想增加幸存者的累赘,更重要的是,他在担忧就像我现在看到的这样的黑帮成员。
小秀贞说过黑道会盟这样的话,看样子,所谓的黑道会盟可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是场什么上层放下芥蒂的磋商,恐怕各个国际组织之间早就开始了桌面下的明争暗斗了。
我不禁要说,这群黑帮不亏是各国的大组织,竟然将会盟地点安排在这样的船只上,谁会想到,一艘普通的长江号邮轮,一艘英国货轮上竟然站着世界各国的地下皇帝代表。
但是这两艘船竟然出了事故,那就说明,这次会盟很有可能被人暗地里出卖搞鬼了,是哪国那个黑帮干的了?
不知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爷子恐怕就是在担心这个吧。
又多了一张可用的牌。
果然真相什么的,最后还是得靠自己的获取。
这群疑似黑帮成员的人以极快的速度通过了我的草地,往我们的直角方向消失了踪迹。
在他们离开很久之后,我拉着朴永贞迅速的撤离了那个草丛,往他们的相反的方向继续着侦查。
朴永贞似乎想对我生气,但是她很快跟我一样震惊住了。
因为就在一片密林处,那里原本应该是一片密林。
现在已经被飞机的残骸开了窟窿。
树林应该是被飞机砸断的,看着飞机的样子,应该是个民航客机,虽然上面看起来很新,但是从上面被雨水侵蚀过的少量锈迹来看,这客气应该在数天或者十多天前就坠落在了这里。
周围连个人都没有,有的只有尸体,已经发臭的尸体。
看来这架民航客机的幸存者已经来开了这里。
岛上又来新的幸存者。
看着那被苍蝇包围的残缺不全的尸体,朴永贞感觉到害怕,我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了如此的神色。
我们很快离开了这里,因为我不想在这里和幸存者相遇。
树林里,草丛中,原本是没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了了一些小径,那可不是因为岛上有什么原住民,因为我过去来过这些地方,那个时候可没有路。
岛上的幸存者什么时候变多了?
这是那些民航的幸存者踩的吗?
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忽然听到说话的声音。
我赶快拉着朴永贞躲进一处灌木丛。
原来在附近,竟然有人在野外露营。
不过因为是幸存者的原因,这群人的露营可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的露营什么野外帐篷啊烧烤啤酒啊来的幸福了。
他们只是在烤着衣物和食物。
是新的幸存者?看这狼狈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是已经在荒岛上生活了数天的样子,倒像是刚刚从海里爬上岸的。
不是民航客气的幸存者?
难道说,又有新的船只发生了事故?
我示意朴永贞不要说话,我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观察那片树丛中央空地上的幸存者。
“逞英雄是吧!”
“不让我们干是吧!”
“我cao你妈!”
“会飞刀是吧!”
“会中国功夫是吧!”
每说一句话,对方就踢趴在地上的那个有些瘦弱的男人一脚。
那个男人显然无法动弹,他很想还手,但是像是提不起力气似的,只能被一阵踢打,而那个下手的胖子,每一下都重重的踩在他的腿部和手部的关节上,那种痛感,不用想,我都觉的痛。
但是那个被打的蜷缩在地上的男人就是不吭声,她的视线只是看着一边捂着脸的女生,那个女生啼哭着,衣服已经被撕的不像样子了。
除了这三个人,还有两个穿着亚洲风格的男人和另外一个黄毛女,两个男人,一个大叔像,每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个fang荡不羁的哥子,正搂着黄毛女,不屑的看着地上的男子。
看着男子被一脚一脚的欺负着,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女朋友,我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曾经的我不也是这样被那群混蛋踩在脚下。
比起我,我更佩服这个男人,他比我还瘦弱,但是就算别人再怎么踢他的要害,他都绝不吭声。
有骨气!
尽管朴老爷子和我自己都已经决定不再救幸存者,但是那一刻我还是决定出手!
尽管我的快拳还不怎么熟练,但是我手里有着美冲。
我直接冲让那群家伙滚蛋,这群白痴也是蠢,还要在荒岛上求生了,却这样对待同伴,果然一到没有道德和法律约束的地方,内心中的欲望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拿走了那群家伙的能吃的东西,包括他们能用的东西,算是对他们的惩罚。
我扶起地上的男子,朴永贞则将我缴获的衣物给地上那个女人披上,将她扶起。
“没事了,我叫朴永贞,你叫什么名字?”
“素心。”
“兄弟,为什么刚才不反抗?”
男子看了我一眼,说话都很艰难。
这个时候,那个回神过来的女生赶快拿着水壶跑到了男子的身边,和我一同将他扶住,一边给他喝水,一边说:“他把他的吃的都给我吃了,他已经饿的没有力气了。”
原来如此。
“那群新加坡人,迟早我会还他们的,谢谢你,怎么称呼?”
“耿军。”
“文雄。”
我搜索我脑海中的记忆,我并不认识他。
“文雄,你也是长江号的乘客吗?”
“长江号?难道你不是乘坐的泰戈尔号吗?”文雄惊讶的看着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