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语嫣惊呼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韩贝贝说的话,莫名其妙的。
“她这是自己傍上大款了,以为你跟她一样呢,三姐,走吧,咱们去看房子。”
江铭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直接戳穿了对方的意图,弄得韩贝贝很不舒服,江铭这话明显是在嘲讽自己,而楚语嫣则完全不会像自己这样傍大款。
“哼,装什么清纯,傍大款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咱们这也是凭本事来的,你说是吧,楚语嫣。”
韩贝贝就认定了楚语嫣与她一样,都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还努力地挺了挺胸前的骄傲。
因为她实在想不通,同样家境贫寒,收入微薄的楚语嫣,除了傍大款,当小三,凭什么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来买房。
“贝贝,你误会了,这是我弟,不是什么大款。”
楚语嫣虽然语言还算客气,但是脸上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原本老同事见面都会叙叙旧,但这韩贝贝一上来就给自己打标签,非要把自己跟她划到一起,楚语嫣自然不高兴了。
更何况还是在江铭面前玷污她的声誉,就更让她不开心了。
“你弟?我以前可从没听过你有什么弟弟啊,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会玩,角色扮演都来了,刺激吧?”
韩贝贝对着楚语嫣哈哈一笑,眼神里多了几分“你懂的”淫荡之色,现在更加认定楚语嫣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是我老公,宁海,公司高管,年薪五百万。”
韩贝贝此刻将身边的男人拉出来介绍,把五百万咬得极重,仿佛这是她一生的荣耀,值得到处炫耀一般。
在她见着楚语嫣开始,便想着秀秀优越感的,但没想到楚语嫣她们也是来看房的,那就只能比各自身旁的男人了。
看那小年轻,一身穿得廉价,也不像是什么特别富有的世家子弟,恐怕身上也就百来万,装装,逼罢了,在宁海面前估计是不够看的。
“都叫你低调点了,贝贝,一会儿别人认出来了咋办,在下宁海,龙腾公司的副总。”
宁海虽然一副谦卑的样子,但那话中无不透着几分高傲,意思自己这身价走到哪儿都是名人,关系不俗。
不过龙腾公司的名号还是挺响的,楚语嫣惊讶地张了张小嘴,龙腾公司可以说是江城的大企业了,韩贝贝能傍上这样的男人,属实有点本事。
“恭喜你啊,贝贝,找到了个好归宿。”
楚语嫣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两人以前关系也就一般,现在既然没有撕破脸皮,也没必要弄太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楚语嫣只想赶紧将他们打发走。
但宁海看向楚语嫣的眼神却变得不同寻常了,这般美丽的女子,在江城都是极为罕见的,要是把身旁的韩贝贝和楚语嫣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能韩贝贝唯一占优势的,就是她的床上功夫了。
这一下,本来秀完优越感的韩贝贝,虚荣心已经得到满足了,想要离开了,但宁海似乎不肯罢休,要是能把楚语嫣这样女神级别的女人给弄上床,那他就不枉此生了。
在他的观念里,女人都是爱钱的,如果女人不愿意,那就是钱还不够多。
所以,楚语嫣成了他眼中的猎物,得先展示下自己强大的财能,才能俘获美人芳心啊。
“楚小姐,你不介绍介绍同行的男伴吗?”
楚语嫣被宁海的先发制人问懵逼了,刚才不是解释过了吗,但对方似乎打死都不相信的样子。
“这真是我弟,江铭。”
姓江?宁海和韩贝贝对视了一眼,都不同一个姓,还称什么姐弟,韩贝贝可是知道楚语嫣是个孤儿的。
这下子仿佛坐实了楚语嫣傍大款的想法,韩贝贝看向楚语嫣更是带着几分鄙视,傍了就傍了咋还不承认。
宁海也感到轻松了不少,姓江的富家子弟他没听说过,可能就是哪里的小暴发户吧,只要楚语嫣是为金钱折腰的女人,那就好办地多了。
“江老弟,幸会幸会,请问在何处高就啊。”
宁海立刻将目标转移到了江铭身上,这时候他必须露出自己强大的实力了,让楚语嫣看看,身旁的男人是不如自己的,要傍大款也要找自己这种实力雄厚的。
“无业游民。”
江铭冷淡地应了一句,耐心仿佛要被磨光了,要不是见跟三姐有点关系,他都懒得鸟他们。
但江铭的回答更是激起了宁海的好胜心,决定好好地教育一番江铭,想让楚语嫣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
“江老弟啊,这人啊,不能趁着年轻的时候挥霍光阴,一定要把握住时机,挤进上流圈子,这样才能把握住源源不断的财富,小打小闹终究是小孩子的把戏。”
宁海的话说得很委婉,意思江铭不过是个小暴发户,这辈子也就这点成就了,要像他一样,成为社会精英人士,挤进富人圈子。
楚语嫣听得眉头一皱,没想到对方这么难缠,而江铭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
我他么堂堂天帝,听你在这儿逼逼叨,老子功成名就的时候,你还是滩精血呢,还搁这儿教育上了。
江铭感到有些烦躁,怎么买个房都能碰上这样的傻,逼。
“不劳烦二位操心了。”
江铭的脸冷了下来,也不想跟这种人多哔哔,拉着楚语嫣准备离开了,而楞在原地的宁海如同石化了一般。
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样无视自己,充耳不闻,把自己当空气一样。
这让他感到异常难受,想在美人面前装个逼,展示自己多财多亿,没想到江铭不禁不接招,还将他给无视了。
堂堂公司的副总,啥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宁海自然是不甘心了。
“这银科一号的房子,起步都是五百万,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能买下一套房来。”
宁海打定了主意,一会儿一定要让江铭出丑,到时候自己再去楚语嫣面前表现一番,那孰强孰弱,自然一目了然,就不信美人不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