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念想,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惹火他们,保持冷静。
一个黄毛的混混打扮的样子的人走上来,他朝我看了一眼,仿佛我是一个货物:“你们这些女大学生,就是犯贱,没有钱,还非要买这些东西?”
他盯了我的包包一眼,我狼狈的缩了缩身子。
老板是笑着抽了根烟,我突然间想起我见过他,以前我发传单的时候,他是做大学生兼职项目的包工,冲着这个赚了点小钱,老婆孩子都不在这块,在这附近租了些房子来住。
我那会儿就想,怎么做这个包工能赚这么多钱吗?
现在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他还兼职做这个生意。
老板没认出我,毕竟我和以前那个发传单的小妹已经大不一样。
他凑过来,坐到我的旁边,突然伸手掐了掐我的胸口:“这不是假的吧?”
我被他吓了一跳,一下跳到角落里面去。
他哼哼冷笑了一声:“装什么,这就受不了了,有你好受的。”
他拿出了一份合同,又问我:“果聊,肉偿,包养,自己选。”
我一页一页得翻着,其实没几行字,这些名词我都知道,只是听到这些字眼一时心乱如麻。
我要是做了这种事情,我还怎么有脸和余远在一起。
何况我们家虽穷,但是亲戚好友也见不得这种事呀,我以后要怎么做人呢!
我推开桌上的,终于忍住不住乞求道:“求求你,我一定会还钱的,再给我一个月时间吧。”
老板仰着头,翘起了二郎腿,哼了一声,撇过头,说:“看到刚刚出去的那个女孩子了吗?他当初也是和你一样,现在呢?人家穿金戴银,靠的不就是果聊吗。话说果聊算什么?现在满地都是网红主播,都是卖身上的肉的。每天赚个几百块钱的,没多久就还清了,也不亏。”
我摇摇头,站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跑去。
“抓住她!”老板一声大喝。
突然间有人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把我逼到角落里,老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小姑娘,你可想好了?必须选一样,不选,我这多的是让你没办法的办法,还不如自己想好这点,少吃些苦头。”
他顿了顿:“你落在我手上算是轻的,我这人厚道,只会钻个空子不敢犯法的事情,顶多你的那些果照,就会出现在各大网站上,还有你父母你朋友的手机里。只是你还欠了别人的吧,不还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看着这些人看我的模样,心里面不由害怕起来。
老板是个人精,见我这模样立刻缓了缓声音,指了指左手边的房间对我说:“那就从今天开始吧,待会小燕来了让她教教你。”
那个黄毛的混混推了我一把,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窗户都用窗帘紧紧包着,然后就是一张床,粉嫩嫩的,床边竟然还有几只玩偶。
黄毛开口让我再没熟悉怎么果聊之前,都要来这里一边学习一边视频,我还不懂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但是也没敢问。
有人已经推门进来,看起来也是跟我一般大的女孩子,穿着一条明黄色裙子,波浪的卷发称得她的脸色格外艳丽。
她撇头看了我一眼,神色漠然。
小混混走上去一把搂住摸着她的腰讨好得叫她,脸上笑嘻嘻的,和刚才对我的态度完全不同。
那叫燕子的姑娘却只是嫌恶地一把推开他:“滚开,姐姐的身体值得的银子还能让你碰,还要赚钱呢!”
这时燕子才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对我身上的着装皱起了眉头,似乎对我的着装很不满意。
她从桌子底下抽出一个盒子,里面的一些羞耻的服装和道具立马让我别开脸。
燕子皱眉白了我一眼,小指头勾出一件黑色的只是一层布的贴身小背心扔给我。
我换衣服的时候黄毛混混还是坐在那里,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让他出去,他的神色显得有些蔑视,燕子倒是冷冷得告诉我说,他是负责监视和观察观众反应的。
我没了话说,在一个男人的注视下缓缓脱下外衣只剩下内衣和内裤。黄毛并不满意,让我继续脱下去。
我环着自己的身子,一股凉意从脚底蔓延上来,怎么都没办法动作。
黄毛又不耐烦得催我,我还是没有动作,我看到黄毛和燕子被叫出去,老板和几人低头说了些什么。
他们进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黄毛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样,燕子走过去开了电脑。
我正想着松了一口气,突然间黄毛一把扑过来。
他把我紧紧压在身下,我吓的双腿乱蹬,他却用脚勾住我只剩下内裤的双腿,单手就把我的手举过头顶。
我惊恐得流出眼泪嘴里啊啊大叫,但这并不能阻止他。
他熟练得在我的脖子上亲吻,然后慢慢往下,突然一口咬上在我肩膀快要松掉的带子上。
我用尽全力去挥手反抗但是没有任何力量能使得出来,直到他已经把我翻过来,伸手一就要继续拉扯我仅剩的衣物。
其实我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蔽体的东西,他仍然反扣着我的双手迫使我背朝着他曲起膝盖跪在那里,伸手又开始缓缓拉下我最后的底线•••
“啊!!!!!”我私心裂肺得叫起来,脸被他压在床褥子上已经是血红了双眼,满面涕泪心中反复想着余远的脸,他要是能来救我就好了。
不,我不要他看到我这种样子,宁死我也不要。
心里慢慢绝望,嘶哑也没了声响,只觉得心都沉到了海底一般的死寂。
“好了。”燕子出言制止,身后的动作也顿了下来。
我忙挣脱开他放松的手,缩到床角。我心里感激燕子,是她救了我。
她慢慢走过来,拉我的脸让我对着电脑,回过头对着电脑笑着说:“刚才的演出很精彩,这是我新来的小姐妹,大家以后多多关照了。”
她凑过来低声在我耳边说:“笑一笑。”
我好像明白了刚才的一切原来都是一场戏,他们利用我给了电脑那头的观众一场最真实的表演。
屏幕上不停得出现游艇啊汽车之类的卡通图像,还有人发了鞭炮热烘烘得鼓动着气氛。
我所有的恐惧好像岑寂下来。
这是我果聊的第一场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