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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肾亏”土豪的滋补宴

灵魂契约:小白与冷总裁 我本薄荷 2024-11-25 13:17
“言晞,你怎么了?是不习惯泰式按摩的手法么?”梁喻欣正以手撑起额头,娇媚地问道,两条染成浅咖色的松散小辫子正搭在半裸的香肩上。
没有去看梁喻欣,林言晞背对着梁喻欣整理好浴袍,系好带子,回答道:“没什么,我去冲个澡。”
“哎,言晞,要不去SPA池里泡一遍激浪浴吧,我特地为你放了些地中海精油。泡完了刚好在我家用晚餐吧。”梁喻欣期盼地对林言晞建议道。
一个翻身,林言晞突然从按摩床上下来,绕过梁喻欣,径自进了冲淋室,面无表情地回应道:“不用了。晚餐待会再说。”
不过,一直在关注着林言晞一举一动的梁喻欣,眼尖地发现了林言晞的异样——小腹下处顶起的小小帐篷,白鼓鼓的,生机蓬勃的样子。
梁喻欣内心一阵狂喜:原来,林言晞对自己并非是没有感觉的,自小对林言晞的感情,从暗恋到明恋最后到狂恋,终于了回报。看来,婚事将近了,她的梦想也快实现了!
梁喻欣兴奋地扭着猫步,走到SPA池边,褪下浴袍享受起充满地中海气息的激浪浴,心情也似激浪般开心地翻滚着。
可怜的林言晞,刚出院便连着两天冲冷水澡。
目不斜视地脱掉浴袍,林言晞拿起莲蓬头,机械地冲刷着生机过于旺盛的地方。
但不给力的不是这水不够冷,而是这脑子忒不给力,又浮现出小白兔乱跳的场景。
怎么也不会想到淡定如自己,居然会有一天栽在一个裸女灵魂的身姿上。
是的,林言晞安慰着自己,也许他只是对这副身材感性趣而已。
如烈士般扼腕,林言晞彻底没辙了,悲壮羞愤地一头撞击在洒了金粉的浴砖上,眼神好巧不巧地停留在、那让自己羞愤的地方,怯生生、顶翘翘的,引得苏月白发出没有底气地一声尖叫,林言晞闪电般地抬起头,继续保持着目不斜视的状态。
其实是苏月白叫累了,处于精神衰弱的苏月白气若游丝道:“我现在真心觉得,我的灵魂寄宿在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里,是一个很作孽的恶作剧。”
“同感。”林言晞懊恼道。
“你知道最坑妹的是什么?你是有多禽兽!我就像是看了自导自演的A片镜头,还是不打马赛克的!还是无限制循环的!太禽兽了你!”苏月白回光返照般地吼完,用尽了所有了精神力,彻底沉默了。
林言晞这回脑子里摒除了一切绮念,果断迅速地解决完冲淋式战斗澡。
当林言晞整理好所有着装,随着梁氏的管家陈伯来到客厅时,迎面走来了一位面容清秀的中年贵妇,正是梁母。
“梁伯母,您好。”林言晞礼貌地说道。
一身黑色云锦旗袍的梁母温婉慈爱地开口道:“总是听喻欣念叨着她的言晞哥哥怎么怎么的,总算捞到一回来聚聚,正好你伯父也刚回来,这难得见一次,你可别再推脱了。”
林言晞刚想谢绝自行回家,谁知被梁母一番话说得只好停在原地。
这顿饭吃的不会轻松,林言晞忽然有这种预感。
晚餐时刻,梁氏一家三口以及林言晞围坐在餐桌前,顺序依次是梁父、梁母、梁喻欣和林言晞。
那是一张月牙形的巨型白色大理石餐桌,所以中间才会有足够大的空间提供给现场表演的厨师。
“嘭——”的一声火光冲天,红彤彤的煞是好看,还没怎么看清楚,一道火焰龙虾就呈现在餐桌上。
鲜嫩烫口的虾肉,被银白的锡箔纸包裹着,正放在硕大火红的澳龙头旁边。
“言晞,来尝尝,趁热趁新鲜才好吃。”梁父笑得儒雅斯文,语气中透着关怀热情。
苏月白的灵魂瞅着这个应该是年逾半百的中年美大叔,没由来的平添了几丝好感,原来这梁大小姐身上大半的淑女气质,是传承自这位……梁氏银行的总行长?
林言晞也不推辞,拿起金丝楠木的筷子就夹起一团,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着。
正吃着,很多菜品已经陆陆续续地被端上了桌,林言晞不动声色地抬眼扫了一圈,皱了皱眉。
这是晚餐么?火焰龙虾算西餐,怎么又摆了一桌中餐,还有厨子在片着三文鱼刺身?
而这一桌菜却是亮瞎了苏月白,苏月白抛开之前的尴尬不快,情不自禁地咂舌调侃道:“这不就是给严重肾亏的花花公子准备的滋补盛宴么?噗,林言晞,我要改口叫你肾亏土豪了。”
被苏月白的形容一下给呛噎住,林言晞连忙以手握拳,放在唇边清咳了两声。
梁母见状立刻搁下筷子关心道:“这孩子,才吃一口就呛到,来喝点这个鲜参炖童子鳖汤吧。”
那白陶锅里,鳖头高高地昂起,仿佛在嘲笑着林言晞:来呀,喝掉我呀,男人肾亏多尴尬,肾亏土豪,哈哈哈。
可恶的是,那幻听出来的童子鳖声音居然是苏月白式的得瑟腔调,林言晞抖了一下,又狠狠得咳了两声,俊美的脸上溢出了红晕,对梁母摆了摆手。
坐在林言晞身旁的梁喻欣,回想着在SPA馆林言晞对自己的特殊反应,觉得其实林言晞不需要再这般大补了,于是体贴地盛了一小碗西湖莼菜羹,递给了林言晞,温顺贤惠地拍了拍林言晞的后背,被林言晞让开了。
林言晞喝完一整碗羹汤,才稍微理顺了气。
梁父看着一心扑在林言晞身上的爱女,打趣道:“看欣欣这还没嫁出去,就这么像个做太太的样子了。”
“爸——”梁喻欣斜了一眼梁父,娇嗔道。
梁母看出林言晞对那童子鳖的兴趣不大,于是又指了指那盘韭黄爆炒鳝丝,对笑眯眯地说道:“这热菜,都趁热吃了,欣欣可以多夹点给言晞。”
梁喻欣刚动手,林言晞就哑着声音说:“不用了,想吃什么我自己来。”
苏月白静静地看着,不再说话,因为今天的三十分钟互换福利还没有拿到,她可不想再惹怒林言晞而憋坏了自己。
林言晞静静地吃着,撇开了那鳖、鳝、鲍鱼、鱼翅……尽挑些素净的菜吃着,例如茶树菇烧仔鸡中的茶树菇,一根一根地挑着,很是优雅。
梁母暗暗观察了半晌,纳闷了,好奇道:“言晞怎么今天吃得都是素的?”
梁父责怪道:“人家言晞爱吃什么吃什么,你今天话真多。”
梁喻欣则附在梁母耳边,把SPA馆的惊喜转述了一遍。
所以林言晞一抬头就与两眼放光的梁母对视上,梁母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高深莫测的表情,开始埋头吃饭。
又过了一会儿,梁父突然举起手中的日本吟酿,真诚地对林言晞感谢道:“言晞,我是今天才回来的,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消息,所以我梁博濠代表梁氏银行对你敬一杯,以表谢意。”
原来梁父指的是早上林言晞关于对梁氏银行追加入股的决策,林言晞刚端起一杯吟酿,就感应到心底苏月白的声音:“咳咳,土豪……你的胃。”
林言晞又放下了吟酿,又盛了一小碗莼菜羹,站起身对梁父礼貌地说道:“梁伯父言重了,其实追加的那5个百分点,不光是我的意思,是LIN集团发展的必然趋势,原谅我胃尚有不适,就以羹汤代清酒。”
梁父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居然还有这种事,梁母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直接把这顿晚餐的目的给捅了出来:“刚才欣欣都和我说了一些。言晞,伯母一直觉得,你和欣欣也算青梅竹马了,虽然追溯到祖父辈,梁家显得低微了些,但是放眼这整个国内,怕是也没有哪个世家的小姐能与你……所以,伯母的意思是,既然双方都有那个意思,不妨就先定亲吧。”
林言晞不禁好奇,这梁喻欣到底跟伯母说了些什么,竟成了两情相悦的版本。
苏月白也不禁好奇,这梁家的祖父辈到底跟林家有什么联系,居然身为银行一霸还身份低微?
总之,林言晞暂时还不想考虑那些,思考了一下,沉吟道:“伯母多虑了,我们关系虽然是近一些,但是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
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让梁氏母女表情尴尬。
还是梁父出来打圆场:“都是你伯母不好,吃得好好的竟提些有的没的,言晞啊,别理她,尝点这新鲜的三文鱼刺身吧。”
林言晞又盛了一小碗西湖莼菜羹,喝得精光。
“还是羹汤暖胃,很合胃口。多谢伯父今晚的盛情款待,我还有材料要回去看,这就先走了。”林言晞站起身,一番话说得圆滑,避开了生冷虐胃的三文鱼,又褒奖了梁父的招待周全,再借机先离开这顿吃得不安生的晚餐。
“哎,真是想多留一会都留不住啊,既然有公事,先回去忙吧。”梁父惋惜道。
林言晞刚要走,梁喻欣也放下了筷子,站起身说道:“那我去送送你吧。”
“不用了,你也没吃多少,好好陪陪伯父伯母吧。”林言晞说完这句便离开了餐厅。
梁喻欣失落地坐回原位,耳边传来梁母不悦质疑的声音:“林言晞这个态度是对你冲动么?你在SPA馆是不是看晃眼了。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没长进!”
“吃饭!闭嘴!”被梁父一声呵斥,餐桌上顿时噤了声。
第 12居然没见血?(富得流油的神秘身份)
林言晞匆匆上了车,司机会意后,布加迪威航绝尘而去。
“林言晞?”苏月白很好奇林言晞的家世,于是出口问道。
可是林言晞自从出了梁家主屋到上车,都是一直绷着脸,并没有在心里给苏月白任何回应。
“喂,林言晞?”苏月白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得到林言晞的反应。
土豪在生闷气?怎么连一点想法都没有?
一直到林言晞回到主屋的卧室,苏月白都忍耐着没去触霉头,她在等待着交换灵魂的契机。
长时间没有听到心底的那个声音,林言晞觉得有点怪怪的。
林言晞一边脱着西服,一边状似随意的开口道:“下次直接问我问题就可以了,不用总喊我名字。”
苏月白突然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忿忿地说:“你这话怎么不早说,害的我忐忑了好久。”
“忐忑?你忐忑什么?”林言晞问完后松开了皮带。
“还不就是为了饭桌上的事。傻子也能看出来梁氏很急切地想把女儿嫁给你啦,我不是冒了一句肾亏土豪害你呛了半天么?我怕今天没有那30分钟啦。”苏月白撇撇嘴,说出了心中的顾忌。
林言晞手一松,流畅的西裤瞬间滑下,漆皮龟裂的Gucci鳄鱼皮带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响声。
“啊!你弯腰就弯腰,低头看什么看!林言晞你这个闷骚,一定是故意的!”苏月白尖叫,自从自己的灵魂寄宿在林言晞体内,总是会看到少儿不宜的镜头。
林言晞下意识摸了下耳垂,却忽略了那是来自心底的尖叫。
当林言晞用手指挑起那弹性十足的黑色CK子弹内裤放在眼前时,林言晞斜斜挑起了刀裁般的俊眉,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看见它没有?现在我低头,你再像刚才那样尖叫还差不多。顺便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肾亏。”
林言晞,你太狠了。苏月白立刻小声讨饶道:“别……你……不肾亏,千万别低头,求你了,我还不想变成一个顶针。”
“顶针?是什么?”林言晞已经动作迅速地穿好了一件冰丝直纹黑色睡衣。
真是土豪世界出来的贵公子,顶针都没见过,苏月白有了点底气,对林言晞科普道:“连顶针都不知道,真是没打过补丁的土豪。就是一个套套,上面长了很多针眼的缝补工具。”
长针眼?套套?林言晞还真没见过这玩意儿,于是顺口道:“是没见过,可以理解为,你还不想变成一个套套。”
“林言晞!你!你欺人太甚……算了,不和你计较,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你答应我的,去摸摸那只怀表么。”苏月白的口气,从愤怒到慷慨再到讨好,转变的堪称完美,技艺精湛,天衣无缝。
原来这不安分的家伙一直想的是这件事,林言晞冷哼一声:“等着吧,等我看完文件再说。”
林言晞走到床边,拿起一个黑色牛津皮的便携公文包,从中掏出了一沓文件,连同那支头附白色六角星的梅斯特斯迪万宝龙钢笔。
林言晞将银色丝绸面的睡枕竖起,露出了一盒布满各种外文的药。
虽然英文不是很通,但是那个“stomach”苏月白还是识得的,不禁感叹道:“我说怎么没在你那埃及文皮钮上找到药囊的图案呢,原来胃药被你自己藏在了枕头底下。”
林言晞已经舒适地靠在枕头上,漫不经心道:“也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找不到,然后喝了一杯羊驼的奶。”
“林言晞!”苏月白平复下心情,换了个自己关心的话题,“喂,土豪你祖上到底是什么发家的?梁氏的祖辈跟你家的一比,怎么就低微了?”
“怎么,你好奇?”林言晞目光犀利地扫视着文件上高管投票的数据,在最快的时间内判断好,用钢笔优雅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好奇,当然好奇,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咳咳。”苏月白继续套问着。
林言晞签字的手一顿:“你什么时候对我那么好奇关心起来了?要知道,太好奇了总要付出代价的。”
苏月白突然觉得林言晞很自恋,连忙澄清:“我可不是对你有意思哈,不想说就不说么,又没逼着你说,嘁。”
“是主仆。”林言晞过了好一会儿,意料之外地出声了,“梁喻欣的祖父,是我祖父的管家。后来,这个很精于理财的管家投资了一小笔资产,开办了信用社,娶了一名江南书香门第的名媛为妻,所以梁伯父气质很儒雅。而最终,是梁伯父将其发展成了全国连锁的梁氏银行。”
难怪那个中年美大叔那么合自己眼缘,苏月白内心感叹道:要是那个梁伯父再年轻个二十岁,正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型!当初看上许哲,不也是因为那种淡淡的书卷气么,哎!
苏月白甩了甩头,把那晦气的许哲影像给甩开,追问了林言晞一句:“这个梁氏银行的前身还是主仆关系什么的,我还真是没想到呢。那你家到底是怎么起家的?”
林言晞已经签好了所有可执行的决案,收入公文包内,“啪”的一声摁上包扣,不答反问:“那以你的记忆,对LIN集团又了解多少?”
这个还真问倒了苏月白,苏月白想了半天、纠结道:“就是什么都沾了,才又牛掰又神秘啊,从澳门的赌场到香港的奢侈品店,还有国内的超市、广告业、高端电子制造业……真的好多啊,我数不过来。”
“唔……那就一个个的猜,总有猜到的时候。”林言晞建议。
这回苏月白算是反应过来了,咬牙切齿地一拳砸在林言晞心房上,却是有形无实:“林言晞,你又耍我!”
林言晞在放好睡枕时,目光瞟过床头的心形怀表,心底立刻传来苏月白期许的呼唤:“摸吧,赶紧的。”
林言晞俊美的面容上突然闪过一丝不自在:“我本来准备做的事,是剃胡须和洗漱。”
苏月白林言晞这么说,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兴奋:“那个,让我试试吧。刮胡子,咳咳,我帮你。”
“你?”林言晞深深质疑道,“我觉得,今天我也可以不用刮的。”
苏月白玩心大起,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想了半天对林言晞来了这么一句话:“当然不可以!你这个暴殄天物的,你不刮胡子,那硬硬的胡茬肯定会戳在那光滑的丝绸枕头上,你难道不知道枕头也会痛的么?”
这什么谬论?林言晞摩挲着下巴,冷哼一声:“你倒是很会为枕头着想。”
“没有,我更是为你着想啊。”说完这句话,苏月白突然觉得好暧昧,恨不得收回去,于是清咳两声,继续怂恿道,“我是想说,相信我的手艺吧,我不会弄伤你的身体的。”
林言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心头怪怪地问道:“你的手艺很好?不会从前为你家许官人也……”
林言晞还未说完就被苏月白急急打断:“见鬼的许官人!臭法海!在我面前不要提那货!你这个闷骚男!你真破坏气氛……”
心头苏月白在喋喋不休地怒骂着,林言晞一时间很无语,没想苏月白对许哲的事这么敏感,心里也有些烦闷起来。
“但愿你不要让我明天出去见不得人,不要干刮,盥洗室里有剃须膏。”林言晞草草地说完这句话,就直接伸手握住了那个心形的怀表,一阵麻痹心脏的窒息感顿时袭来。
“欸?”苏月白一张口突然发现是林言晞低沉悦耳的男声,不禁心中感叹道什么时候土豪那么好说话了。
顺着早晨的记忆,苏月白的灵魂顶着林言晞的身体,从乌木衣柜旁的门,进入了那个充满海浪气息的扇贝状盥洗室。
对了,林言晞说的那个剃须膏是什么东东?苏月白在盥洗室里东张西望了很久,最后在一个梯形置物水晶架的底层,发现了一管有棱有角、疑似剃须膏的黑壳“洗面奶”。
“Armani。”苏月白默念着,突然一下反应过来,那不是土豪西服穿的牌子么?怎么阿玛尼还做洗面奶?不过,还真没见过林言晞会用洗面奶这种东西,姑且就把它当做是剃须膏用了吧。
结果苏月白就误打误撞,挑对了这款乔治阿玛尼的黑钥匙男士剃须膏,长臂一捞,苏月白利落地抽出那根铂金刀片的剃须刀,锋利的刀片在镜子中反射出锃亮的光,看得林言晞的灵魂有了一丝不安。
“哼哼。”苏月白顶着林言晞的帅脸,露出洁白整齐的皓齿,在镜子里摆了一个得瑟的表情,“自恋”的欣赏了一番,豪迈地挺起胸肌,开始动手这“刮胡子工程”。
林言晞心底的不安更甚了。
当乳白丰盈的泡沫都快将脸湮没时,苏月白颤巍巍地举起了锃亮的剃须刀,刚碰到泡沫,苏月白就紧张地放下了手臂,就好像那不是剃须刀,而是手术刀。
林言晞也绝对没有看错,镜子里的手抖得很厉害。
僵硬的胳膊举起、放下,反反复复的进行了三五遍,连苏月白自己都要受不了自己的心理素质了,心下一横,豁了出去,侧过脸,用剃须刀正对着就来了一刀。
咦?居然没有见血?这还是第一次呢,哦嚯嚯,果然手艺绝佳。苏月白看着镜子中出现的一道平滑、白净的侧脸,顿时有了信心和勇气。
三下五除二,苏月白一口气搞定了两颊和喉部两侧易清理的部位,刮了个通透清爽。但是到了嘴角时,苏月白的手又开始不争气地抖了。
这一抖,就出了事。终于,见血了。
“嗷——”苏月白怪叫一声,用林言晞的声带发出声来,却是销魂性感的声音,以至于苏月白听到自己发出的叫声足足愣了三秒,才发现乳白色的泡沫上沾了一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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