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尖叫,试图推开车门,但他突然加速,拼命地往前开。
我感到绝望,只好寻找其他的出口。我注意到车里有一把钥匙,我抓住它,准备在适当的时候使用。
何风突然转过头来,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目光让我毛骨悚然。他伸出手,试图抓住我。
我拼命地挣扎,突然抓起车内的一瓶饮料,砸向了他的头部。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失去了平衡,车子开始失控。
我趁机打开车门,滚出了车外,摔倒在路边。我能听到车子的刹车声和撞击声,然后一片混乱的喧闹声。
我慌张地爬起来,看到车子撞到了路边的树上,发出一阵火花和烟雾。何风显然也受伤了,但我不能再等下去。
我拼命地跑向附近的街道,寻找帮助和庇护。
夜晚的风刺骨寒冷,但我已经没有了选择。
我在极度恐慌中,继续逃离了那个发疯的司机。
我跑向了附近的街道。夜晚的风刺骨寒冷,但我已经没有了选择。我必须保护自己,找到缝皮匠,解开这一连串的谜团。
我跑了一段距离,摸摸身上还装着零钱,幸好有在身上装零钱的好习惯,我松了口气,站在路边拦出租车。
很快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身边,司机打开车门说:“姑娘,怎么大半夜的一个人打车啊!快上来吧。”
司机轻佻的语气让我感到一阵不安,不知道是否能相信这个陌生人,但面对这个危险的夜晚,我别无选择。
半夜的出租车少得可怜,错过这辆,我不知道下一辆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我急忙跳上出租车,希望能脱离险境。
然而,当我说出目的地后,司机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但在惊恐未定的情况下,我并没有注意到。出租车行驶了良久,我终于到了目的地,在我想要下车的时候。却发现车被反锁了。
这个司机现在终于暴露出恶劣的本性。他淫笑着朝我伸出手:“小娘们,你大半夜的来这荒山野地的,不就是想男人了吗?来,让哥哥来疼疼你!”
他伸手碰触我的肩膀,我向后躲避,想打开车门逃跑。然而,他熟练地锁上了车门,使我无法逃脱。
我被压在后车座椅上,感受着他带着烟草的臭气喷在我脸上,恐惧和无助感涌上心头。
我尝试用尽一切办法来抵抗,但他的力量明显更胜一筹。我的心情陷入绝望,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辆车。
然而,就在我感到无助的时候,一道阴森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我猛然抬头,只见缝皮匠出现在出租车旁,猛地一拳打破车窗玻璃,被玻璃划破的手臂肾了进来,一只血淋淋的手指向司机。不等我反应过来,缝皮匠伸出手狠狠地拍在司机的头部。
司机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晕倒在车里。我急忙爬起来,颤抖的身体在缝皮匠的帮助下逐渐平静下来。
我们回到了缝皮匠的住所,只是一座普通的农村小院子,但我却感受到久违的安全感。我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问题。
最终,我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怎么会出现?”莫不是师父能掐会算,知道我今晚会来找他?
缝皮匠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忧郁:“是因为你身上有尸气。你最近干什么了?”他缓缓说道。
我愣住了,尸气?这个词让我觉得诡异而陌生。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追问:“什么是尸气?”
缝皮匠看着我,眼神变得更加深沉。“尸气是一种特殊的气息,通常只有缝皮匠才能感知。它与死亡和阴间有关,你最近接触了什么人或事情吗?”
我想了一下,回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奇怪何风,以及那个恐怖的司机。我将这一切都告诉了缝皮匠。
缝皮匠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深思。“看来你陷入了一场与阴间相关的事件。尸气是一种邪恶的气息,通常会引来那些不想投胎的脏东西的注意。你要加小心啊!”
听到这些话,我不由双手抱肩,感到更加害怕和困惑。
这一切都太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
缝皮匠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忧虑。
他慎重地说:“那个何风已经被脏东西缠上了,只有让他也成为缝皮匠,才能拯救他。但这并不容易,我们需要特殊的工具。”
我紧张地注视着缝皮匠,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特殊工具是什么。
缝皮匠继续说道:“我们需要一把由缝皮匠的白骨制成的针,这是我们师门传承下来的工具。
这个我还有一套,是师门祖传的,现在是时候给你了。但还有一团特殊的线,需要用缝皮匠自己的精血炼制而成。这个可没有,需要就地取材。何风救不救,还需要你自己决定。”
这就是要我放血的意思了。
我动动手指,又茫然又害怕,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何风去死。不就是放点血吗?我咬牙,点点头。
缝皮匠师父这才有些欣慰的笑了,他转身去旁边小屋子,翻箱倒柜半天,拿出来一个暗黑的小匣子。
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根浑身洁白的骨针,莹润如玉,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将白骨针交给了我,然后指导我用自己的指尖血滴炼制线材。这是一项神秘而古老的仪式,需要极大的集中力和毅力。
我按照缝皮匠的指导,划破指尖,看着血一点一滴滴落在容器里,开始用自己的鲜血祭祀和熬制线材。整个过程充满了神秘感,我感觉自己仿佛融入了某种古老的仪式之中。
几个小时的努力后,我终于制作完成了那条特质的线。它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我知道其中蕴含着特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