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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他的女人

冷情霸总别宠了 战王魔冰龙 2023-11-27 11:34


原本只是一瞬间的制服,却在花已陌的眼中转瞬成了无法逃脱的牢笼。

 

路思源紧紧箍住花已陌的颈项,他的眼神如寒冰般锐利,紧盯着她,语气里透着无法抑制的怒意:“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他自信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连亲生父母都被蒙在鼓里,怎会料到花已陌竟然窥见了真相?若她知晓,是否意味着慕流年等人也已经了解真相?甚至连警方也已经介入?这样一来,他是否又要踏上逃亡的旅途?路思源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陷入深深的焦虑。

 

花已陌冷冽地笑了:“你以为自己的谎言无懈可击?假的终究是假的!”她并没有挣扎,只是冷静地看着路思源。

 

路思源咬牙切齿:“现在,你已经成了我的人质。原本我只想带你离开,但你知道的太多了。五年前,我真的对你动了心,想要得到你和你背后的财富。花已陌,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他将她按坐在地上,然后用床单将她紧紧绑在床腿上。床腿坚固不动,她想挣扎也无能为力。

 

即便如此,路思源依然感到不安,他拿起一把剪刀,转到花已陌的背后,一刀刀将她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他记得,花已陌的指甲中藏有秘密。即使剪去指甲后什么也未发现,他仍觉得如此做更安心。

 

花已陌嘲讽地笑道:“怎么,害怕了?你手腕上的伤痕,是否还历历在目?”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促狭,仿佛在挑衅。

 

“的确,我总记得你就像一只敏捷的野猫,拥有尖锐的爪子,这么看来,剪掉它们是我安心的唯一方式。”路思源的声音冷漠而深沉,眉眼间尽是不易察觉的忧郁。他的手上并未佩戴手表,那个本应有表带的位置,如今只剩下一道显眼的伤疤。他缓缓弯腰,从地上拾起那个尖锐的物体——原来是一只精致的簪子。他突然意识到,花已陌偶尔会用这样的簪子将她的秀发盘起,而今天,她的头发就松散地垂落着,他竟未曾注意到这细节。

 

“你是如何发现的?”路思源坐在床沿,声音低沉,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迫切地想要找到答案。“你真的想知道吗?”花已陌轻声问道,歪着头,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看到路思源肯定地点头,她嘴角轻扬,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即便你想知道,我也不会轻易告诉你。”她的这番话无疑是挑衅,使得路思源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

 

“花已陌,别误会了,我绝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伤害你?那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花已陌冷冷一笑,她的眼神坚定而无畏。“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放心,这里没人知道你的位置。你的手机,以及所有可能泄露你位置的物品,我都已经扔进了海里。这漫长的夜晚,何不就安心和我聊聊?你应该清楚,刺激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渴望你的男人,并不明智。如果你愿意,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与我经历我们的第一次,那我自然乐意相伴。”路思源话语轻佻,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但花已陌心头明了,眼前这人的话无虚,因为在这纷扰尘世里,对一个女子最残酷的侮辱莫过于占有。那样的占有,无声无息中,便能将一个女人的骄傲与尊严摧毁殆尽。

“关于五年前的那些信,我一直心存疑虑。我无法置信,那个人竟会如此凑巧在那个关键时刻出现,一切都太过巧合。五年后,历史重演,那些信件再度出现。记得我那日坠入海中,偶然在那人的手腕划出一道痕迹。你平素里素净如初,鲜少佩戴任何装饰,但在那天与我相见时,你却佩戴了手表,尽管你试图遮掩,但那划痕,我依然瞥见。”

“难怪你能察觉。”路思源低沉地言语,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悔恨中带着几分无奈。他未曾想过,细节会成为他的败笔,更没想到,花已陌的指甲,竟能如此锋利犀利。

“我无法完全确定这一点,但曾有人提及,你身上的气息与斯御如出一辙。众所周知,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外貌、习惯,但气味却是难以更改的本真。这让我确信,斯御并未真的离世。记得当年君澈曾伤了你的腿,这一细节我并非不知。我细心观察,发现你确有一腿比另一腿略显僵硬,但若不是细心察觉,几乎难以发现。”花已陌声音冰冷,她决定坦白一切,让路思源明白,他的伪装究竟失败到了何种地步。

“气味?”路思源不由得一怔,这方面他确实未曾考虑过。在伪装成真正的路思源时,他从未留意过原本的路思源身上是否有何独特之气息。

 

“每当噩梦来袭,我知道,是因为我不得不面对的那张脸,将我推向了无尽的逃亡生涯。那些无情的追捕,不管是法律的制裁还是斯家的宿敌,他们都对我嗜血如命。他,那个人救了我,却对我身份一无所知。我脸上的伤痕,掩盖了我曾经的模样,直到某一日,他拿着报纸对我说,那上面的女子,是他梦寐以求的初恋。我一瞥间认出,那女子,正是你。他笔下流转的计划,无意间点燃了我的策略火花,而那时候,你在慕流年的怀抱中,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被嫉妒蚀空。我原以为接近你,只为花家所谓的秘宝,然而,当花落尽,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情不自禁。我宁愿你们相互猜疑,背道而驰,也绝不让你们情投意合。那时,我伤痕累累,束手无策,唯有找寻斯家多年前在慕家安插的那个人,借他之手,来完成我的复仇。”

 

“你的手段,真是高明到令人痛心。”花已陌带着苦涩的笑容说道,“在绝境之中,我何尝不渴望那一抹纯真的温暖?即便知道是个陷阱,我还是义无反顾地走进了。我多么希望能见到那个人,究竟是谁?”

 

斯御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我以为,你们的争执会让慕流年疑虑重重,或许他会放你,那样我就有了机会。但是,为什么最终跳楼的是你?这张脸,不属于我,无论如何看去都那么不协调。”

“那时,我已心如死灰。”花已陌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迷雾中传来,她的眼神透着一丝淡然,仿佛在述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她知道,这样的解释永远都是苍白无力的,她只能这样回答每一个追问的人。

 

斯御的目光深沉而复杂,他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花已陌的外壳,看到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只希望你能离开我,拥有自己的人生。但因为那次事件,你陷入昏迷,让我的计划彻底破灭。所以,我结束了路思源的生命,披上了他的皮囊,离开了云市。我誓要找到慕流年,与他决一死战。但我万万没想到,在五年后的飞机上,竟然再次遇到了你。”

 

“所以,你又开始了新的生活?”花已陌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你就这样安然地以路思源的身份活着,没有人会对你产生怀疑,你本可以平静地度过一生。”

 

“但我想要的不仅仅是安稳,我渴望得到你,得到花家的财富。我不甘心永远活在慕流年的阴影下。你知道吗?当我得知你与他生了一个女儿,知道你心中依然留有他的位置,我的心是多么的嫉妒和疯狂?”斯御的面孔在这一刻扭曲了,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他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花已陌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花已陌,为什么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为什么?”

 

花已陌淡淡地回答:“也许,是因为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说着,她轻轻地转过头,避开了斯御的目光。

 

“是时间不对,还是你从未给过我机会?”斯御的眼眶泛红,脸上的表情变得邪魅而悲痛。

 

花已陌的声音冷冽如冰:“我怎么可能给自己家族的仇人机会?”

在寂静的房间里,斯御的声音低沉而迫切,他紧握着花已陌的下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他的话语中满是控制欲与占有欲的疑问:“花已陌,如果你也给我生一个孩子,你会不会就不再有这些异想天开的念头?”

 

花已陌感受到斯御那强烈的目光,而她的双手被床单紧紧捆绑。斯御轻松地压制住她挣扎的身体,那种力量使她无处逃避。

 

“斯御,那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花已陌的声音坚决而绝望,她的腿试图推开他,但却被斯御轻易地制服。

 

斯御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可能?我们不妨试试。今夜漫长,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他的手一动,花已陌的上衣被撕裂,露出皮肤。

 

就在这时,花已陌突然停止了挣扎,她的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笑意:“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斯御凝视着她,“我只感觉到你肩膀上的朱砂痣异常迷人。”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强烈的占有欲和嫉妒。

 

花已陌轻轻一笑,“是吗?”她的话音刚落,斯御的唇就贴上了她的脖颈。

 

突然,斯御感觉到一股力量压迫着他,他无力地倒在花已陌身下。

 

“你做了什么?”斯御惊慌失措,全身无力。

 

花已陌将斯御翻滚至地面,缓缓坐起,挣扎一番后解开了捆绑自己的床单。她毫不犹豫地给了斯御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做的事?当然是给你准备了一座坟墓!”她冷静地将斯御捆绑起来,她知道圣手给她的药,药效很强,即便不捆起他,斯御也暂时动弹不得。但她总得防备万一。

在斯御的愤怒而又无奈的眼神中,花已陌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动摇她分毫。然后,她在斯御震惊的目光中,轻轻按住自己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凤魅!”

 

瞬间,房间内气氛一变,三道身影如幻影般出现。斯御的瞳孔骤然放大,震惊中夹杂着不敢置信:原来传说中的凤魅真实存在,原来花已陌真的能召唤这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花已陌的声音仿佛从云端降临,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处理好这里的一切,然后我们回去。”

 

她优雅地蹲下身体,目光如刀一般直视斯御:“斯御,你说得对。花家隐藏的财富和权势深不可测。在云市,除了不要触怒慕家,更不要招惹我,花已陌。我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软弱易欺的女子,这一点,你最好铭记于心。”

 

“花已陌,我……我真的爱你。”斯御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力和哀求。

 

花已陌冷冷一笑,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你的‘爱’,我不需要。斯御,债总是要还的。人,只要不自找死路,就不会有什么不测。”

 

说完,花已陌转身坐回床边,再也没有理会斯御。她的眼神中已无任何波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慕流年没来救你,你还想找他吗?”斯御的眼中满是挫败和不甘,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玉石俱焚的决绝。

 

花已陌轻轻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邪魅:“这是我的事,与他无关。至于我会不会找他,那是我的自由。在这一生中,无论是谁,斯御,你都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夜晚的码头灯火辉煌,仿佛照亮了整个海港。慕流年站在码头的前端,远远地与站在船头的花已陌遥遥相望,两人的目光在夜色中交织,既是遥远又似近在咫尺。

当花已陌缓缓走到慕流年的面前时,他才愕然发现,她身披的不是自己的外套,而是别人的。她原本的衣物已是破碎不堪,留下的痕迹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让人心生怜惜。

 

就在这时,从船舱深处传来了动静,斯御被人推挤着走了出来。慕流年眼见此景,情绪如同火山喷发,一脚狠狠地踢向斯御。

 

他蹲在斯御面前,冷冽的目光如冰刃般刺向斯御:“你不应该用那样的目光看我。或许你不知道,你海外的所有资产已经落入我的手中。不要幻想东山再起,那已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你没有回来,我或许还会对你置之不理。但你竟敢触碰我的女人和孩子,这是你的不智。”

 

斯御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确定她是你的女人?”即使面临绝境,他也不愿让慕流年好过。

 

慕流年站起身,回以一笑:“我的女人,我自然信任。至于你,今日之后,你将一无所有。”

 

随着斯御被带走,慕流年转过身来。在他身后,花已陌独立于狂野的海风之中,她的气势丝毫不亚于慕流年,那是属于她独特的坚韧与优雅,仿佛在告诉世界,即使风雨交加,她亦能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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