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年凝视着她那被恐惧和泪水打湿的眼眸,嘴角挂着一抹残酷的微笑。他像是在观赏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猎物已无处可逃,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 慕流年轻轻地关上卧室的门,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花已陌站立的窗口,透进一线明亮的月光。她身着白衣,站在那里仿佛一只待飞的白鸽,随时都可能振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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