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莲殒,桃花涧,仙灵洞天,不过是过眼云烟,轻叹宿愿断红颜。
古寺钟声飘荡在山间,几十米高的天灯依然闪烁着光芒,略显悠然。
一个影子闪过,到了会客堂。
“她怎么样?”坐在了椅子上。
一个身穿道袍的道长走了过来:“昏迷未醒”。
一身白衣的白翌晨生气的站了起来。道长见他有些愤怒,拱手。
“女施主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心脉受剑气影响,需要些时日,再加上剑上有毒”白翌晨扬手,道长也不再言语。
白翌晨走到白云庵,进去,曦月躺在雕花大床上,睡着。
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握住曦月的手。
“曦月!”一句呼喊,仿佛是在忏悔,曦月任然一动也不动,又或许看破尘世,不愿醒过来。
“若宁!”一个依旧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过来,曦月高兴的走了过去,轻声的呼唤着。
“娘!娘!”紧紧抱住女子,仿佛要留住什么。
??“若宁!受苦了!”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
曦月笑着摇摇头,眼泪在眼睛里肆意的流淌。
“傻孩子!”再次把她拥入怀中。
“娘!女儿很想你,你知道吗?时时刻刻都在想。”诉说着无尽的思恋。
女子笑了笑:“娘也想你啊!傻孩子,是娘不好,让你承受那么多痛苦”言心拉着曦月坐了下来。
“没有,娘是这世上最爱若宁的人,怎么会不好呢!只是若宁不明白,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一个一个离去,难道我的生命里就只有死亡和背叛两个词吗?”不解的问道。
言心摇了摇头:“只是你没有努力去留住他们,也没有在意真正在乎你的人”。
曦月站了起来,略有点悲伤的望着这虚无缥缈的竹林:“我不相信”
言心也站了起来:“傻孩子!半梦半醒。”
曦月望着言心“娘!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言心笑了笑:“半梦半醒,痴梦痴醉。梦醒时分,烛火摇曳。顺其自然吧!”
忽然一阵琴声,让曦月头疼,捂住耳朵“娘?”
等曦月反应过来,言心已经消失不见,曦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虚无缥缈的世界中,被忽然来的琴声打断,掉下了万丈悬崖。
睁开眼,看见的是古香古色的雕花大床,闻着安心定神的檀香,听着琴声,曦月无力的眨了眨重如千斤的眼皮,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依然感觉伤口的痛,感觉撕心裂肺的痛。
仿佛一切都死在了剑下,既然如此,何不做的痛快一些,眼睛里还含着泪水。
“施主!你醒了?”突然走进来一个道长。
曦月望着陌生的人:“你是?”
道长礼貌的鞠躬:“这里是白云观,施主被剑气所伤,心脉受损,还需静养!”
曦月勉强的笑了笑:“谢谢道长!那道长可否告知是谁救了我吗?”
道长再次鞠躬:“是白公子救得你!”
听到了白公子,曦月无力的躺在床上。
“施主虽然醒了,但还需调养,那我等就告退了”退了出去,曦月笑了笑,笑着自己:“看来我活在世上,对于别人还有利用价值,云溪,是要灭口吗?”自言自语的说道。
乾坤门内依旧如当初,有条不紊。
“少门主!”站在重檐上的叶子奕遥望着远方,墨狄走过去对着他喊着。
“查的怎么样了?”问道,墨狄摇了摇头。
忽然一只蝴蝶飞了过去,绕着叶子奕飞了两圈,飞走了,叶子奕跳了下去。
“你先下去吧!”
墨狄拱手退了下去。
‘白雪剑在冰曜,冰封了起来,望保护好,珍重!’叶子奕笑了笑,过了两月有余,终于等到了消息,叶子奕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子奕哥哥!”一个熟悉的声音,叶琴。
“你来干什么?”冰冷的语气让叶琴感到不适。
叶琴望着这一张陌生的表情的脸,不禁吓了一跳。
“曦月她……”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是自己听信了谣言。
叶子奕不屑的笑了笑:“如你们的意,她已经不在人世,你觉得曦月他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吗?真是一群没脑子的人”拂袖而去。
叶琴呆站在原地:“对不起,我不是想伤害你的。”
叶子奕来到了冰曜,这里的温度直接可以被冻死的那么低,练武的人自然可以抵御一些:“这里便是乾坤门的禁地,只有玄女才有资格进入此地”一个老头子领着叶子奕进了冰曜,里面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长老!子奕有疑问”叶子奕有些问题搞不懂。
老者笑了笑:“少门主请讲”
“如果只有玄女才可以进来!是不是也只有玄女才能拥有这把剑?”老者听了点了点头。
“那老者应该知道以前的事!今日可否全部告知?”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老者笑了笑:“事物本就有两面,只是世人都不能看到正确的一面,或许这就是要领悟的地方!”叶子奕随着老者走到了尽头。
“少门主,玄女吩咐过,让你将剑取走。”拱手禀报着。
叶子奕笑着:“为什么?不是白雪剑要散发出灵力吗,这样岂不是……”
“白雪剑只有在玄女身边才会散发灵力!”老者手一挥,眼前立即明亮,看见白雪剑闪着寒光,叶子奕用内力将白雪剑吸了出来,握住。
“这把剑,我应该见过?”老者笑了笑,或许这把剑,会带给他不一样的人生吧,走出了冰曜。
“曦月!你醒了?”一脸高兴地握住曦月的手,曦月抽回了手。
“曦月!怎么了?”曦月一脸愤怒,一句话也不想说。
“怎么了?”再次焦急的问着,曦月脸色依旧苍白,望着床边的白翌晨:“我累了!”
白翌晨望着娇弱的曦月,也不忍心继续问下去。
“好吧!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白翌晨有些沮丧。
“明日不必再来!”眼睛里闪着泪花。
白翌晨愣在了原地:“你说什么?”
曦月笑了笑:“以后都不必再来了,我不想见到你,还有桃花坞的所有人。”白翌晨笑容被定格了。
曦月翻了过去,背对着白翌晨,微闭着眼。
“那就等你气消了,我再来!”
“恐怕,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白翌晨坐在桌子旁:“什么?”
曦月深吸一口气,再无话说。
“看来你知道了!我只能说对不起!”
曦月双手紧捏着被子,在被窝里抽泣。
“以后再来看你!”站起来走了。
曦月伤口隐隐作痛,昏睡了过去‘白翌晨!你每次能不能说重点?总是这样,难怪叶琴姐姐不喜欢理你呢!’‘其他女人可以,但是她,不可以’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只不过梦里多了些忧伤。
原来只是一场梦,只不过梦里多了些疼痛。
连风来的太突然,笑痴狂,一切都只是痴梦一场,这个梦太长,只是不愿醒过来而已,留了一地的悲伤。
梦太长,独遗忘,笑痴狂。
白衣衫,轻纱扬,花太香。
琴音悠扬,只闻朱砂泪淌。
微风拂面,唯留满地是伤。
莫道只是痴梦一场……此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