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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诈尸

穿成庶女手撕仇人 无敌风火林 2023-12-04 12:30


“什么?此话当真?”李严标的声音中透着难以置信,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震惊的光芒。


他听闻了何等噩耗?爱妻白二娘与爱女云儿,竟双双香消玉殒?此事怎能发生?记忆中,就在前两日,他们还笑盈盈地送他离家,怎料他才离家两日,便遭此劫难。


“究竟何事致此,是何人所为?”李严标情绪失控,他猛地揪起前来报丧的家仆李勇,声如雷霆般嘶吼。


“报……报老爷,是……是意外落水,溺……溺水而亡。”李勇浑身是汗,语带颤抖地回答。


“溺水?意外落水?尔等岂无眼睛?我养尔等何用?尔等怎不知保护她们母女?”李严标愤怒至极,一脚将李勇踢得远远的。


漆黑的夜色,正如李严标此刻的心情,沉重且无边的阴暗。


“严标,何故今夜匆匆要回都城?”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者,端坐于高位之上,其身后墙上贴着“寿”字,显得庄严而又威严。此人乃李严标的恩师,也是前刑部尚书叶老。


“老师,本是想陪您几日,无奈家中突发緊急之事,迫不得已必须速回。还望老师恕罪。”李严标在提及“緊急之事”时,声音哽咽,心头如同被重锤击中,痛楚难言。


今日乃老师高寿之辰,他又岂能将自家之悲戚言及,毁了老师喜庆的寿宴?


“家中出事?何等大事?如此严重,当速速回家。”叶老听闻李严标家中有事,眉头紧锁,满脸关切之色。


“呵,老师……”李严标语塞,不知如何继续,只得长叹一声。


李严标站立于此,身影被暮色渲染得愈发孤独。他抬头望向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老师,眼中闪烁着一丝不舍:“老师,弟子今日就此告辞。您的教诲,弟子铭记于心,日后必定重来。”


老人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去吧,你的家人定然在盼着你。我这里,你随时都是受欢迎的。”


李严标双手合十,深深鞠躬,感激的目光落在老人身上:“多谢老师理解,李严标定不负师恩。”


离开老师府邸后,他踏上归家之路。路途遥远,他昼夜兼程,终于在第二日傍晚时分,见到了久违的家门。


他轻轻掀起马车的帘子,心中满是忐忑。眼前的景象,并非他所预想的悲凉一幕,没有白布,没有白灯笼,这让他心中的最后一线希望燃起。


家门口,苏月心、杨欣婷、李墨霆、李墨兰、李墨香,以及七岁的李墨玉,他们都在等待他的归来。


李严标的心情复杂,他有一妻两妾,两儿三女,但此时只见一妻一妾,两儿两女。心头顿时沉甸甸的。


以往归家,即便墨云和二娘总是站在一旁,但他们总会在他下车时欢快地迎上前。今日,却空无一人。


苏月心见他下车,急忙迎上前,伸手想要扶他,却被李严标生硬地推开,他的目光猩红,手颤抖着,声音带着怒气与悲伤:“怎么回事?我走时不是说二娘和云儿已去世了吗?为何家中并无丧事?”


苏月心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声音低沉:“老爷,她们不过是妾室与孩童,哪有必要大张旗鼓地举办丧礼呢?”

“姨娘?孩子?你凭何资格出此狂言?”李严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热讽,眼中闪烁着深深的鄙视与嘲弄。他的目光如冰刃般刺穿苏月心,随即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决然步入府门。


长久以来,李严标便对苏月心这庶出之女心存不满。他身为丞相之子,自认地位尊贵,常常对待白二娘及其子女不屑一顾,恣意妄为。


若非白二娘屡次劝慰他,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思念丞相大人,墨霆兄长与墨香妹妹”之言抚平他的怒火,他早已对苏月心不加掩饰地展现出自己的不悦。


每当李严标在府中时,苏月心都小心翼翼,不敢稍有超越。但他一离家数日,便发生了这样的惨剧。


二娘的离世,究竟与苏月心有无关联?李严标心中恐惧而不敢深思。若真有牵连,作为刑部尚书,他又该如何是好?他的心中泛起一丝无奈与痛楚。


匆匆踏入府门,他迅速朝着府中最偏僻的西北角走去,那里有一个幽静清雅的小院。


进入院子,他便见到门内地上躺着的两个身影,一大一小。旁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墨云的贴身丫鬟瑾儿,正伤心地哭泣。她的忠诚与心细,远胜过那些嫡母与姨娘们。


李严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如梦游般走向那两个身影。


地上,白二娘与李墨云的面色皆显苍白,但奇怪的是,白二娘的脸颊竟然有些水泡般的浮肿,而李墨云的面容除了苍白外,却没有这样的症状。


李墨云在水中的时间比白二娘还要长,为何会这样?然而,悲痛欲绝的李严标和愤怒的李墨霆都未曾留意这一细节。


李严标缓缓走到白二娘的身旁,双手颤抖地举起,带着深深的不舍与爱恋,想要轻抚自己深爱的妻子的面颊。

苏月心是丞相的千金,白二娘若非命运弄人,原本应是他李严标深爱之人的妻子。


然而,她却甘心为他退位为三姨娘,舍弃了正妻之位,乃至连二姨娘的地位也不愿占据。她的这一切,无非是为了李严标的幸福着想。


李严标对白二娘的深情和牺牲,心中充满了愧疚。每当他看到自己钟爱的女人孤独地躺在床榻上,心中便涌起无尽的痛楚,颤抖的手挥舞着,却不知该向何方释放这份悲伤。


他的泪水不禁自眼角滑落,看着身旁那个小小的身影,悲痛万分地失声痛哭,哀嚎着:“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啊。”


“老爷……我错了……”瑾儿泣不成声,泪眼模糊地说:“都是奴婢的不是,若非奴婢回家探望母亲,小姐和姨娘也不会遭此不幸。”


就在此时,苏月心与李墨霆等人踏入院中,便听到了李严标那撕心裂肺的哀嚎。


苏月心面色一沉,怒气冲冲地走到李严标身后,怒声质问:“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怎可在她身旁哭泣呢?”


李严标如同疯癫,狂笑着转过身来,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苏月心,冷声回应:“你也配做我的妻子?”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李严标,绝不会如此失态。但现在,他深爱的人已然逝去,很可能就是眼前的苏月心所为。


他无法将苏月心送至官府,亦无法亲手了结她的性命。于是,他只能用尖刻的言语来攻击她。毕竟,白二娘已逝,苏月心再也无法伤害到她了。

苏月心的面孔因愤怒而扭曲,仿佛能滴下毒汁,她指着李严标,声音中充满了怨毒:“你……李严标,你别忘了,你今日的地位,是谁一手造就的。”


李严标冷笑一声,目光如刀,冷冽地逼视着她:“哼,你以为,如果丞相大人知道他那尊贵的女儿竟是个阴险毒辣之人,他还会怀抱你如初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苏丞相以公正廉明著称,但他万万未曾想到,他的女儿竟然是这般恶毒。这不仅仅是对苏家名誉的羞辱,更是对苏老门风的亵渎。


幸而,他的大儿子苏墨霆并未继承其母的那些阴毒本性。


苏月心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怒火中烧几欲爆发,但终究是哑火。


李严标不屑地“哼”了一声,看着她那扭曲的面孔,感到一阵厌恶,转过头去,不再与她对视。


他转身对刘管家吩咐道:“老刘,为那两位准备棺材,要最上等的。另外……”


这时,苏月心在李严标冷漠的眼神下,心中怒火熊熊,对那对母女的恨意滔天。她怒目圆睁地盯着那两具尸体,恨不得将她们化为灰烬,让她们魂飞魄散。


然而,就在此刻,本应已逝的李墨云突然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急促地喘息,仿佛被某种恐怖梦魇所惊醒。


“小,小,小姐……”瑾儿正跪在李墨云身边,泪流满面,忽然被她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仿佛复生的身影。


“鬼,鬼,鬼……呃……”苏月心见此情形,心中恐惧翻腾,手指颤抖如筛糠,指向李墨云,艰难地吐出“鬼”字。她再也无法承受眼前的惊骇,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门外,一行侍从群立如松,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瞪得圆滚滚,仿若见鬼,唇间微张,气息紧促,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刘管家目瞪口呆,眼见李严标背后之人猛地坐起,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舌头打结,结结巴巴地吐不出完整的话语:“炸,炸,炸……”


李墨霆惊愕至极,言语不成声,只是愣愣地凝视着那突然坐起的身影,心中波澜起伏。


李严标目光在每一个惊骇的脸上扫过,眉宇间紧蹙,沉声追问:“老刘,发生了何事?”


刘管家手指颤抖,指向他身后的方向,嘴唇颤动,艰难地吐出:“三,三小……小姐。”


李严标满脸疑惑,缓缓转身,眼睛猛地睁大,震惊之色尽显:“云儿?你,你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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