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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郑幻文的“疾病”

雪山飞狐:绝恋别天涯 蘑菇头 2025-01-05 22:04
第十五回郑幻文的“疾病”
  “小雪,文哥哥便将交你照顾,倘若他患病,定要看郎中较好。”
  “不妨,今日我是他身旁丫头,便定有办法可以为他医治,况且既然如此多郎中为他看亦不见好。我倒知晓一些方法,兴许能救他。”
  “那敢情好。”常若芸微笑道。
  小晴见常若芸出去了,便来至房中,将房门栓上,便道:“姑娘,见他饮了如此之多的酒,稍后定会发疯砍人,姑娘难道还要以自身修为来医他?”
  “自身修为又何妨?前生他为救我而断送性命,待会儿他若发狂,你便在门外候着便是,切勿让他人进门。否则会唬住那些胆小怕事的。”
  “是!”
  小晴去外面站着,唯恐怕有些不相干之人进入,江小雪可谓是掐准了时晨,果在江小雪将门一栓,郑幻文便起身满身酒气,双目露出红光,甚是厉害。郑幻文便欲砸东西,江小雪便用法术将东西轻轻放下,郑幻文转身便像江小雪杀来,江小雪用法术稳住郑幻文,此时整间房内,红光、白光已汇成一起,江小雪从红润脸颊当中变为苍白,郑幻文便晕了过去,江小雪连忙收起了法力,便扶住了郑幻文。此时酒气全消,郑幻文一醒,望见苍白如纸的江小雪道:“吾为何却是这个姿势,难道我又发狂了?”
  江小雪只是默不作声道:“你快快回去休息罢,日后定不要饮酒了,你这总是发病的,倒是好让家人担心。”
  郑幻文便坐至床中,江小雪递过茶盅,郑幻文自感奇怪,从小到大从未像今日如此精神过。“小雪至此只有你我二人在此处,连郎中都毫无办法将我病医好,你又如何将我病医好?”江小雪接过茶盅便放置桌上。
  “汝本无病,你病本非凡间之疾,所以郎中亦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都以为你只活十五,你却并非如此,你若听我的,我便自有方法。”
  “你快快道来。”
  江小雪站起身道:“很简单,日后多做善事,亦甭总跟那群姐妹们聚在一处,平日里说说闲话倒亦罢了,但却千万别处处留情,且心无杂念。定要忌躁,听闻若云姑娘所言,镇海真人教你习武,你习便是,但却切勿滥杀无辜,否则便会走火入魔。”
  “仅此,吾病便能医好?”
  江小雪道:“非也,汝若觉得胡说,你大可不信,但却果真只活到十五寿终吾亦不管。接下来此话可是秘密,切勿向旁人透露,再者说出来便亦难以置信,至于我说给你听,你信不信依你。”
  听闻小雪所言,此话似乎自身坚信不疑,否则一副后果自负之容,“小雪妹妹,你说着便是。”
  “你体内本是你自带的内丹,倘若你要违背以上几条,汝将发狂,脸色忽而绿,忽而红,完全不得受控制。但却倘若无此内丹,汝亦活不成,但倘若你若受控制,能借用镇海真人教你的法术以及武功便能够运用透,便能将内丹本身的力量发挥出来,汝将会不用再次受内丹所控制。”
  “如何控制内丹?”
  “如何控制内丹?你自身参悟,平日里亦多多练习,定会控制内丹。若要你病情好得更快,便必须要习得此方法,才能不会被内丹所控。吾之告诉于你,镇海真人的法术与武功,有七分在于武功,三成便在你轻功,定要好好练习。”
  “姑娘,你可否好?”
  “好了。”江小雪道:“今日又发病,你好歹歇息吧,歇息一会儿便要习武,记住了。”
  江小雪将郑幻文给卧倒,郑幻文望见江小雪惨白的脸道:“望妹妹,好似脸色不大好,要不今日便唤淑雯来罢。”
  若是郑幻文没提起,江小雪几乎忘记,只是今日酒疯给发的确实令人唬人,倘若不是江小雪,她人如何照料他?江小雪走了出去刚好被淑雯瞧见,淑雯自觉好生奇怪,方才江小雪红润润的脸颊,怎能如此苍白?望见江小雪便去了自身厢房内,淑雯便好奇起来,于是走了过来却瞧见江小雪果然脸色惨白,“小雪,方才尔倒是好得狠,怎么这么一眨眼功夫,你却变成这般模样?”
  江小雪额头已冒虚汗道:“吾只是忽而有些身体不适,大概是水土不服罢,我先休息休息该会好。淑雯,少爷便拜托你。起码有半日唯恐不得出来相见,此时切勿有人来访,可否知道?”
  “好的。”
  淑雯便出去了,江小雪就这样的身体却来至于此做丫头,这究竟是为何?难道会是有别的目的?小晴便去在外面望风,像是唯恐别人见着不该见着的东西一般。只有小晴知道江小雪要做何事,其他人却并不知晓。江小雪用二手化了个圈,不料头顶上便冒出金色的圆圈,仿佛如五彩祥云一般笼罩着整个厢房,在将自身修为又修炼回来之前,便将一些类似于书柜之类的挡住了门,此时哪怕是有人撞门,亦不会扰乱她心神。
  修炼已成出厢房,却见郎君与若芸。
  小雪心塞便离去,泪眼朦胧有愁云。
  触景伤怀毁香囊,却闻剑声如音韵。
  郑幻文从梦中便又见那仙姑,那仙姑与江小雪毫无差别,郑幻文见如此美丽仙姑便向前拥抱,却不料仙姑已跑,郑幻文便去追,那仙姑忽而转身送给郑幻文一香囊,那香囊中却绣有“宜”的字样,此香囊虽无常若芸绣得好,倒却郑幻文自觉意义深刻,却并非若芸绣的那样,而常若芸为自己绣的早已不知何方,郑幻文正思索,此仙姑却无了身影,郑幻文好似抓什么,却忽而醒了。香囊?为何每一场梦做得如此真切,如今已是夕阳西下,江小雪亦修炼得差不多,只是一千年修为便已损耗了一些,却要半日才能补得回,倘若今后郑幻文再次患病,那倒不好。郑幻文忽而自我感伤起来,他亦不明为何自我感伤?只见小晴端碗汤药进小雪厢房,江小雪虽是下人却无一人将她以下人看待,只因她出落得如仙女一般,倘若真要以丫头使唤,倒亦太委屈。
  “小晴,小雪所喝什么汤药?”
  “只不过是普通补气方子罢了。”
  江小雪曾吩咐过,关于前尘往事切勿与他提,于是便不提了。江小雪望见小晴来了,递过汤药便服下,此药方还是当年晋宇超为她所开,曾让晋宇超写下,晋宇超不肯,江小雪便偏让晋宇超写下,晋宇超只得无奈写下了,哪知江小雪一看便记住了。“少爷似乎正在屋外候着,难不成他对姑娘前尘往事其实尚未忘净?”
  “不管他对前尘往事如何,你休提起便是。吾与夫君的缘分只有前生,而如今他已与常姑娘订了亲,吾怎能去破坏人家好事?”
  江小雪便将空药碗放置身旁,她本是狐妖亦不用休息多日便已自好,当她走出厢房,郑幻文便早已走回房中,江小雪便路过郑幻文,碰巧路过郑幻文与常若芸对诗对词,此时江小雪已听闻心碎之声。昔日夫君,今日却已与她人花前月下。他们已订亲本是应该的,江小雪又何故插上一脚,他若真欢喜常若芸,江小雪已毫无意见,但却心情如此沉重,眼中饱含着泪花。如果不以此方式将卖身与郑幻文,唯恐连夫君之面却见不到。说罢,便离开。
  “我头脑中时时有个身影,那竟是江小雪的身影,吾又不知为何我偏偏将会梦见与她,如今已困扰我多年,她若那时便生在吾心中发芽,那便定是很大岁数之人,怎能如此年轻?”郑幻文正困扰道。
  “我亦能感受到她同她人并非寻常,如此之女倒是好似许多秘密,每逢问到你的小疾之时却是欲言又止。或许她曾经行过医,但却不明,她为何要瞒着大家?就连岁数她从未告诉大家过,只得尊称为姐姐。汝又切勿烦忧,既然她闻言不得烦扰,扰了心智,那便听从她的罢,如今其他郎中亦无它法可以医治你身上顽疾。”
  郑幻文并来与一片树林练功,的确,江小雪之言自觉挺受用,并不再如此发狂,反倒感受到一丝神力让他收放自如,甚至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倘若以往的神仙是不得练什么功的,只是郑幻文未免太不相同了些。江小雪在同一片树林小溪边,观赏着自身修好的香囊,此香囊本是自身送给晋宇超的,如今晋宇超不在,她依然将此物带在身边,不停地更换着各种花的香味,原本香味已散,却唯独此香囊的香味依然正浓。当时江小雪只盼望晋宇超早日转世,她好将此香囊继续送还给他,却不料一等便等了一千五百年,如今他却即将要去她人,如今再拿此香囊又有何用?江小雪触景伤情,流出了眼泪,却只听闻树林深处沙沙作响,便立即将香囊收藏起来,便立即站起身去望望究竟是谁在舞剑。
  江小雪便来至郑幻文练武之地在树后望了望,果真是寒榛,只有神仙才能舞出此剑出来,于是江小雪便与郑幻文比武论剑。郑幻文却见女子亦会剑,江小雪道:“汝去除杂念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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