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不只是神智昏沉,更似病得颇为严重。诸位,方才她那含糊其辞,究竟说了些什么?”翠儿,一脸担忧,轻抚着顾妙可的额头,叹息道:“阿彩,你的运命何其凄苦啊!”
“我再次告诉你们,我并非阿彩!你们全都弄错了,我只不过与她长得分外相似罢了。”顾妙可心急如焚,掀起厚重的绸缎被褥,双脚落在冰凉的石地上,只觉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她猛然察觉,原本身着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更换。她那曾穿在身上的内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件绣有精美牡丹的鲜红肚兜。顾妙可不禁心头一惊,自己那件花费千金,决心艰难才购得的调整型内衣去哪了?那件内衣,是她的宝贝,能将她的曲线从A罩杯美妙转换至B罩杯,关键是她才刚刚穿过两次。急切中,她紧紧抓住一名丫鬟的手臂,焦急询问:“是谁给我更衣的?”
“是我,怎么了?”那名一直泪流不止的嫣儿姑娘终于止住了哭声,此刻她眼含泪光,凝视着顾妙可那焦虑不安的容颜。
“你脱我衣物时,有没有看到我的内衣,就是那件蓝色的,穿在最里层的?”顾妙可迫不及待地追问。
“看到了!”嫣儿显得有些迷惑不解。
“那它现在在哪里?”顾妙可迫切地追问。
“那件东西现在在九王爷那里。”嫣儿沉声道,“王爷说,那件东西你如此珍视,定是对你极为重要。因此,他将其作为抵押,还言道,你若能赎回那对玉如意,他便将那件物品还予你。否则,他将亲自处理此事。”
顾妙可愤怒地跺脚时,她忘却了脚下无鞋的事实,一股锐痛自足底窜上心头。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叹:“这不是自作孽是何?”
吴伯见状,急忙上前,手掌轻抚着她的肩膀,声音中夹杂着担忧与责备:“傻丫头,言语需谨慎!”他环视四周,仿佛有无形的眼睛在窥探,低声继续道:“你不知金连她们那几个丫头的手段狠辣,一旦被她们捕风捉影,你我皆难安宁。”
顾妙可咬着唇,眼中的倔强如野火般燃烧:“她们算什么?区区小人,何足挂齿!”即便不识金连,她也能从吴伯的话语中嗅出这名字背后的阴谋诡计。
她赤着脚,在房内踱来踱去,心中怨气如潮水般汹涌。她不禁嘀咕:“这世道何时变得如此险恶?”想到那九王爷私藏她的内衣,她心中的愤怒与恐惧交织。“真是太荒唐了,古代竟有此等变态之人!”她心急如焚,知道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突然停下脚步,转向吴伯,急切地问:“这是哪个朝代?皇上是谁?努尔哈赤?康熙?雍正?还是乾隆?”但她随即意识到,周围的装饰与服饰与她所知的历史并不吻合。
吴伯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不解和惊讶:“你这是在胡言乱语什么?连皇上是谁都不知道?”
吴伯看着阿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他轻叹一声,语气中透出无奈与关切:“阿彩,你这是何苦呢?这次九王爷宽恕了你,不问你的死罪,实是你前世积德之福。待你伤愈之后,可得洗心革面,彻底改过自新。切莫再行那些触怒主子的举动,否则,恐怕真是性命难保啊。”
阿彩倔强地撑起身子,她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火焰。“他算什么东西?!难道我,顾妙可的头颅,就像无价值的萝卜一样,任他随意斩除?我虽未亲见其真面目,但单凭猜测,我也能断言那位九王爷不过是个傀儡,只会人云亦云,毫无自己的思考。皇家子嗣不是号称聪明绝顶吗?可在我眼中,他不过是个无能之辈,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