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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茫茫网海来爱你

灯芯 著
  • 现代言情

  • 2023-12-09

  • 70万

###第一章穿越茫茫网海来爱你

穿越茫茫网海来爱你 灯芯 2023-12-09 17:50


在那个充满诗意的静言茶居中,一剑,他的面容虽不惊人,但身姿挺拔,透出一种世故与从容。而柳雪,她的美艳不仅是浓妆所赋予,更是她与生俱来的魅力,让人难以忘怀。一剑目光柔和地望着她,轻声说道:“终于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随即,他温柔地推过一盏香茗。

 

柳雪轻轻接过,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微笑,柔声道:“一剑,我一直好奇你的样貌,今天终于见面了。你…你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的眼神似乎藏着千言万语,深情地凝视着一剑。他稍稍有些不自在地躲避着她那充满魅力的目光,笑着回应:“真的吗?但对我来说,你是我第一次见面的美丽惊喜。”

 

柳雪之所以愿意与一剑会面,背后有她自己的故事。在现实生活的孤独与空虚中,她透过朋友的介绍,成为了那家知名文学网站的一员。她虽不擅长文字游戏,却沉醉于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手持手机,悄悄浏览着网上的文章,与网友们谈天说地,直到疲惫袭来,才不情愿地离开那个虚拟的世界。

 

而一剑,当他踏入这个网络世界时,柳雪已在那里徘徊了两年。

她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这个网站,他的处女作《我有一滴眼泪叫彩虹》用第一人称深情叙述了一段动人的父子情。这篇文章的真挚情感赢得了网友们的广泛赞誉,也俘获了她的心。从那刻起,她开始默默关注他,不仅欣赏他随后发表的诗歌和散文,还细心品味他笔下的每一个字。她发现,他在这个网站上显得异常低调,对网友的评论鲜少回应,论坛里也难得一见他的身影,甚至网站举办的各类有奖征文活动,他也从未参与。她的心中不禁为他感到一丝忧虑,于是发了一条消息给他:“百字小说征文开赛已经七天了,先生,您是否沉浸在梦乡?”他没有回复她的消息,但第二天,她在网站上看到了他的参赛作品。

 

他的作品赢得了优秀奖。当获奖名单公布后,她收到了他的短信:“为何将我从梦境中召唤,我本想在梦中逗留至下个世纪。”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的幽默,轻轻地、柔软地触动了她的心。她很快回复了他的短信,两人就此成了网友。他们的对话始终围绕着文学、电影或是网络世界的话题,都小心翼翼地避开各自的私生活,让这份友谊在无图无真相的网络世界中慢慢升华。

 

每当他说自己感冒了,她总会关心地回复,推荐适合的药品;每当她提到失眠,他总会陪她通过短信聊天直到深夜。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觉到他对她的依恋日益加深,几乎每天都会有他的消息,话题也逐渐变得含蓄而暧昧。女性的直觉告诉她,他或许已经悄悄地爱上了她。

直到那个意外的午后,他在论坛上发布了一条帖子,是一首充满情感的诗歌,标题温柔而坚定:《我想穿越茫茫网海来爱你》。在诗的尾声,小字娓娓道来:“献给柳雪的爱情诗歌。” 网友们的祝福和评论如潮水般涌来,她在这突如其来的关注中感到了一种未知的震撼。她静静地阅读着那些字句,每一行都像是温热的情感流淌过她的心田,让她的思绪变得茫然,对自己对他的情感更是迷茫。

 

他对她的追求变得更加热烈。他会发来深情的短信,诗意般地告诉她:“你是我心灵河流中的一株柔弱的草,你的存在让我的心灵之河变得生机勃勃。不论你在现实生活中是如何的模样,美丽如仙女,还是平凡无奇,你那纯净无瑕的心灵总是如灯塔一般指引着我。” 她的心里充满了犹豫,不知如何回应这样深情的告白。他感受到了她的犹豫,情绪起伏不定。他会在夜深人静时给她发短信,告诉她他因为满心的牵挂而饮酒解愁,每一次的醉酒都是因为思念她的心情无处安放。

在愚人节的清晨,她的手机震动了,是他发来的短信。在昏暗的房间里,她眯着眼睛读着那些字:他说他喝醉了,醉得理智模糊,有些话压抑不住想说。他的文字蹒跚而真诚,表达着想要向她揭示一个更真实的自己。短信的第二部分,他写道自己曾盗窃,为此蹲过牢房。她眉头紧锁,猜疑这是否只是愚人节的玩笑。

 

第二天,阳光穿透窗帘,她迟疑着发去短信,询问昨晚的话是否真实。他的回复却似乎迷失在酒精的迷雾中,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这件事,就这样悬而未决,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

 

尽管如此,他依然如旭日东升般热烈地追求着她,而她在这段来自网络深渊的情感中游走。她既沉醉于他的甜言蜜语,这些话语像春风一般吹拂着她空虚的生活,又不禁对他日渐大胆、直白的情话感到惶恐。他的情感宣泄如密集的夏雨,让她几乎窒息,矛盾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既想靠近又想逃避,这份情感的重量让她感到既幸福又害怕。

怎么办呢?一年多的网上交流,仿佛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捕获在他的才华和魅力之中。她不仅爱慕着他的才智,也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虚拟世界里的一剑产生了深深的情感。但这份情,与那些电影里热烈、疯狂的爱恋截然不同。它没有电闪雷鸣般震撼人心的瞬间,没有那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深刻相思之苦,也缺少那种灵魂深处的瞬间共鸣;她的“爱”,就像是一团迷雾,悄无声息地弥漫在心间,遥遥隔着山峦、溪水、寺庙的晨钟,淡淡敲打在她的心扉。这种爱,让她感到痛苦和纠结,就像一层层疤痕重叠在心头。它又像是细雨,穿过虹桥、树荫、寺庙的暮鼓声,缓缓地打在她的心上;这“爱”既轻盈又沉重,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沼泽,无力自拔,任由这份情感如蛇般缠绕着她的灵魂。

 

她感到了呼吸的困难,仿佛自己成了蜘蛛网上的小虫,无力挣扎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她该如何寻找解脱呢?

 

“好吧,我们见面吧!”她终于在短信中写道。在他一再的恳求之下,她觉得或许面对面的相见,是他们两人唯一的解脱。她心中依然存着一丝疑惑,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在内心深处,她甚至期盼那一切只是一个玩笑,但这种期盼又伴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失落。

柳雪轻轻抿了一口茶,声音低沉而柔和地说:“或许,我记错了。”一剑温柔地看着她,语气里充满了理解和宽容:“记错了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我们能从那虚无缥缈的网络世界,步入这现实的相逢。你觉得呢?”柳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是的,每次离线,心中总是无法抑制的泪水,我总会默念你的那句诗‘我穿上灯笼草的鞋,赴五月的约会。这喧嚣城市,只许我与风共谈一场恋’,那些诗句如梦似幻,让我每天重返线上世界,渴望着大声告诉你,让我们见面吧。但女孩子的羞涩,总是让我犹豫。”听着她这样的话,一剑被深深触动,声音微微颤抖:“我来了,此刻站在你面前,再也不想离开。”

 

两人在茶馆里,感受着彼此相见恨晚的情愫。从那温馨的茶居出来后,他们一同走向了酒楼。柳雪精心挑选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同时点了一瓶清冽的白酒和一瓶醇厚的红葡萄酒。在那昏黄的灯光下,两人边品味佳肴,边轻声交谈。柳雪之所以选择这个地点,是有她的小心思——她知道,有时候酒精能让人言辞更加真挚。她故意提到了饿了,将一剑引到这酒楼,期待着在酒精的作用下,听到他的真心话。她优雅地夹起一筷子凉拌苦菊,缓缓地品尝着苦菊的微苦,那苦涩仿佛与她此刻心中的感触相呼应。

在她眼中,一剑的容貌虽然平凡,却并不掩盖他内在的魅力。她从不以貌取人,反倒是他的品格吸引了她。思及此,她心中升起一丝苦涩,因为她正通过这样的方式探求隐藏的真相。她手中举着盛满了醇厚红酒的晶莹杯子,眼神复杂地望着一剑,“我们,是不是应该为这一刻干杯?”她边说边轻咽下口中那苦涩的菊花茶。

 

一剑皱着眉头,似是深思,又问:“我们为何干杯呢?”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的挑衅,似乎在故意为难她。

 

柳雪看穿了他这副“坏坏”的模样,挑起一边眉毛,半是调皮半是认真地反击:“为我们之间那纯洁的友谊干杯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不失温暖。

 

一剑听后,眉头舒展开,他手中提着清澈透明的白酒杯,笑容中带着一抹深不可测的意味:“说得好,那我们就干杯!”他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那我们该如何干杯呢?”他轻声反问。

 

柳雪似乎早有准备,举杯道:“既然我是女士,我便喝半杯,而你作为男士,自然要喝满杯。你不会让一位女士难堪吧?”她的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一剑轻笑着摇头:“当然,干杯!”他说着,将杯子高高举起,朝着柳雪的酒杯轻轻碰去。两杯在空中相撞,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

他真的做到了,一口气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杯底朝天,显露出一股不羁。她见状,微微一笑,轻抿了半杯酒,优雅而坚定。一剑为她斟满酒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轻声道:“我们两个初次相遇,便是在酒杯交错中,这样的情景,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她眼中掠过一抹调皮的光芒,反驳道:“你这是古板的观念在作祟。难道只有男人之间举杯畅饮才算正常?我看不然。酒本身就是一种诗意的存在。诗人在酒的陪伴下或许能孕育出千古绝句;一位思想先锐的女性,饮酒后或许会做出一些颠覆常规的举动;而一位品味非凡的男士与一位才智慧眼的女性共饮,不论是在古代的华丽庭院,还是在现代的繁华街角,都绘制出一幅如梦似幻的浪漫画卷,就如同诗歌中的悠扬低吟,愈加迷离,愈显美好。”

 

一剑被她的言辞所吸引,目光在她脸上徘徊,轻声笑道:“你的话语如同诗篇,为何不将这些灵感化为文字呢?”

 

她被他的赞美弄得微微有些羞赧,娇羞地低下头,轻声说:“或许,我更擅长用言语表达,而非笔尖跳舞。”

在温馨的灯光下,他轻轻抬起酒杯,眼中闪烁着对她的欣赏与深情。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不写也罢。每个创作者的灵魂深处都藏着孤独,远离这条孤寂之路,你显得格外睿智。为你的智慧,干杯!”言罢,第二杯酒随之而下。她注意到,他的脸色渐渐泛红,从颊边延伸至颈项,就像晨曦中的初霞。她记得有人说过,像他这样酒后泛红的人,酒量通常不会太好。果不其然,随着第三杯酒的落幕,他的话语开始笨拙而迟缓。

 

她感到时机已至,便柔声问道:“记得愚人节那天你发给我的短信吗?它是什么意思?”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眼神中闪过一丝苏醒:“你还记得?”她轻轻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当然,有时候我甚至为此感到困惑。是不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我多么希望能更快地融入你的世界。”

 

听到这话,他默默地自斟自饮了一大杯酒,眼神中似乎透出了一丝恍惚与迷茫。

 

她不解地望着他,只见他缓缓放下酒杯,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真诚:“我一直相信直觉。从我们在网络上的聊天开始,我就知道我们终将面对面。今天,这个期待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我感到非常幸福。我也相信,我们会一起并肩前行。但我无法确定,我们能走多远,又将以何种方式共同前进。你似乎很在意我的过去,确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有个请求,我们能否不去探究彼此的过去?”

 

她听后,没有任何犹豫,坚定地回答:“不行!”他沉默了片刻,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我的过去,我真的只想将它抛诸脑后。换言之,我多希望自己是个无过去之人。”

 

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忘记过去,就是背叛自己。只有勇敢地面对自己的过去,一个人才能演绎出真正的人生。”听到这话,他又端起酒杯,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那就喝酒吧,或许等我醉了,就能有勇气面对自己。”

她宛如一位耐心的垂钓者,静候着鱼儿轻咬饵钩。她的等待并非徒劳,他终于如她所愿,酒意渐浓。他双眼泛红,言语不清地说道:“真的很高兴,以后我们要常常见面,我会像哥哥那样疼爱妹妹的。”柳雪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失望,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探问:“只是哥哥和妹妹吗?”一剑仿佛明白了什么,沉默地将头深埋于双臂之间,身躯轻微地颤抖。过了许久,他抬起头,脸上已是泪水横流。柳雪震惊地询问:“我说错了什么吗?”一剑声音哽咽:“你什么都没说错,是我错了,是我误入了歧途。”柳雪感到答案似乎触手可及,却仍渴望从他口中亲耳听到,她心中充满了矛盾与纠结,轻声问道:“你误入了什么歧途?任何路都可以重新选择。”

 

一剑的声音哽咽而深情:“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已无法自拔。你的美丽和纯真征服了我,未曾相见前,我就将你视为知己。如今,我渴望拥有你。但我自认不配,我不够资格。”说着,他开始无助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柳雪紧皱着眉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情感:“我所敬佩的,是那些勇敢且坚强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汉,会在跌倒之处重新站起。”一剑停止了哭泣,迟疑地问:“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重新站起,我还算是男子汉吗?我有过错误,有过偷窃,甚至坐过牢,愚人节那天发给你的短信,都是真的。说出这些,我感到内心的解脱。我只想负起责任,只想让自己心安地与你交往。我真心喜欢你,我会为你改变,为你写诗,好好待你。我的过去,你会介意吗?”

他的眼神中带有一种孩子般的渴望,仿佛在沉默中祈求着她的理解与宽恕。柳雪轻抿了一口酒,随即感到鼻尖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的泪水,不是为他而流,而是为了自己的不幸。她曾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却没想到他竟是个背负过去的人。作为三陪女,她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寻找一段纯真的爱情。但现在,她彻底失望了,那种失望冰冷地穿透了她的心。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剑眼含关切地问:“你为何落泪?是因为我曾经的过往而感到痛心吗?我本可以将这些埋藏心底,但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希望我们能成为好友、知己,甚至是未来的伴侣。你的善良我深知,你能接纳我吗?接纳一个拥有过去的我,和我未来的爱?”

 

柳雪的心头掠过徐志摩《小诗》中的一句:“月,我含羞地说,请你登记我吟热交感的情泪,在你专登泪债的爱情录里;月,我哽咽着说,请你查一查我年表的滴滴清泪,是放新帐还是清旧欠呢?”但在那一瞬间,她明白了自己与他的缘分已尽。她无法再为他开启新的篇章。一年多的情感付出,竟以如此窘迫的方式结束,她的心痛到了极致。她望着面前的他,只觉得他变得陌生而可怕,就像一个潜藏着危险的陌生人。恐惧无声地在她心中蔓延,她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站起身,带着绝望和心碎的目光望了他最后一眼,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她离去时的眼神,像是一根细针,刺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部位。他无力地注视着她向门外的步伐,手臂无力地伸出,好像想要抓住什么,嘴巴微张,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声音,无法呼唤,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一声沉闷的“啊!”从他深深的胸腔中爆发出来,他的手突然扭转,用力拍打自己的额头,随后,他双手抱头,蜷缩着,像个受伤的孩子,压抑着声音哭泣。

 

那双仿佛秋水般清澈的眸子,她最后的一瞥,充满了他再熟悉不过的情绪:那是轻蔑,是怜悯,是一种无形的伤害,如同一把刀子直刺入了他最脆弱的内心。他或许可以宽恕任何一个陌生人或熟人投来的伤人眼神,但唯独她的视线,他无法忍受。她那样看他,无异于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无异于公然打了他的脸。他在泪水中思索,自己是怀着多么诚挚的心,与她相见;他是多么坦诚地与她交流。结果,他心中理解的温柔姑娘,却如同扔掉旧抹布般,冷漠地将他抛弃,连一句话也未留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他的失望有多深,他的那一点点自尊心,受到了多么巨大的打击。他不去追她,因为他知道,追赶也只是徒劳。

 

正午的阳光斜斜洒在屋内,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屋子里的静与阳光的静相互映衬,静静的房间中,静静地蔓延着伤痛。阳光依旧停留在她曾坐过的竹椅上,停留在椅背上斜挎着的,她遗落的那个浅蓝色镂空编织提包上。

他静静地坐在角落,让心灵的伤痛独自流淌一会儿。泪水沿着脸颊悄然滑落,他努力地摆脱这沉重的失落感,慢慢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账单结清后,他步出餐厅,站在门外的台阶上,目光迷茫却急切地穿梭在人潮之间,寻找着她的身影。心底那最深的角落,依然怀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她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静静等待他的出现。但街上只有匆匆过往的陌生面孔,她的身影似乎早已消失在这茫茫人海中。

 

正当他心灰意冷,准备转身离去时,一位服务员匆匆从餐厅跑出来,手中紧握着一个提包。他的目光一瞥,立刻认出那是柳雪的随身物品——一个浅蓝色的镂空编织提包,线条优雅,色泽温和。就像柳雪本人一般,散发着不言而喻的美丽和精致。这个提包,就像她留下的一个无声的讯息,让他的心在失落的深渊中又燃起了一丝温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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