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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被扯碎的内裤

猫伴诡声 左眼 2023-12-10 02:14


 

下班时,办公室内只剩下肇庆则一个人。他专注地盯着那张引海道图,办公室的灯光投射在图纸上,映照出他深思的面容。

 

窗外的夜色已深,他却依旧沉浸在工作中。这时,电话铃声打破了沉静,是李木子打来的。

 

“我知道你还没睡,你心脏不好,不能这样透支。”李木子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担忧。

 

肇庆则轻轻笑了笑,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在办公室补个觉。抱歉,又让你一个人在家。”

 

“没关系,你工作要紧。”李木子的声音里藏着难掩的关切。

 

挂断电话后,肇庆则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试图闭目养神。然而,一个小时后,他突然惊醒,心跳加速。那张引海道图在他的梦中化作一条凶猛的龙,飞腾而起,其姿态扭曲而恐怖,仿佛隐藏着什么不祥的预兆。

 

他坐起身,额头上满是冷汗。急忙服下药片,缓了一会儿,他又勉强入睡,直至天亮。

 

当他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多。秘书已经将早餐送到他的办公室。

 

“肇书记,您真的不能这样过度劳累。”秘书的声音中带着关切和忧虑。

 

肇庆则淡淡地回应:“没事的。”他边吃早餐边思索着昨晚的梦境,那张引海道图再次映入眼帘,他不禁皱了皱眉。

 

早餐后,他正准备出门去见周宾,这时手机响了,是岳峰打来的电话。

 

“肇书记,那引海道的连海闸怎么还不开工?”岳峰的声音透着不满和急迫。

 

肇庆则沉吟着回答:“有一些问题需要先处理。”

 

“专家都说没问题了。”岳峰似乎不太相信。

 

肇庆则坚定地说:“那是专家的看法,我个人觉得还有隐患。”

 

岳峰的语气变得有些讽刺:“庆则,你是不是胆子越来越小了?在这么高的位置上,确实容不得一丝差错。”

 

肇庆则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决而沉稳:“你误解了,我并不是在意省委书记的态度。我担心的是,如果问题升级,那可是涉及到人命的大事。”

 

他眉头微皱,继续说:“把所有资料派人送给我。”

 

对方犹豫了一下:“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肇庆则声音加重:“我说让你送,就送。”

 

他随即吩咐秘书,将所有相关资料送过去。尽管心中有些疑惑,肇庆则还是决定亲自去见周宾。

 

在见到周宾的那一刻,肇庆则惊讶地发现,周宾的头发已经全白。他忍不住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周宾微微一笑:“还好。”

 

肇庆则略显歉意:“一直想来看你,但总是没时间。”

 

周宾摆了摆手:“其实,不用担心,我在监狱里反而挺好的。这里很安静。”

 

肇庆则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有件事想问你。”

 

周宾打断他:“肇书记,你身边聪明人多了去了,不用问我这个老头……”

 

肇庆则摇头:“不是这样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让我心神不宁。”

 

说着,他拿出了引海道的图纸,递给周宾。周宾沉默地看了许久,最后说:“不错,我在里面也听说过这个。”

 

肇庆则急切地追问:“我想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周宾摇头:“没问题。”

 

听到这个回答,肇庆则感到深深的失望。他拿着图纸黯然离开。

 

那天回到省里后,肇庆则坐在山下河边,无意间看到了嗜川。那只猫竟然慢慢走到他身边,然后静静地坐下,用那双焦虑的眼睛直视着他。肇庆则心想,也许他的眼睛现在也充满了同样的焦虑。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嗜川。猫儿很听话,但随后它发出了一声骇人的叫声,让肇庆则不由自主地一惊。

 

那个下午,阳光斑驳,一位小孩子突然欢快地跑了过来。嗜川一见,立刻转身跑开,留下孩子吓得啼哭。他看着这一幕,心里升起一丝无奈。

 

孩子的母亲匆忙赶来,紧紧抱住孩子,柔声安慰,慢慢走远了。肇庆则站起身,目光深沉,决定前往寺院。

 

在寺院,他见到了主持,两人坐在惮房里,谈论着世事。肇庆则没有提起引海道图的事情,只是聊着些闲话,直到天色渐晚,他才下山,步履沉重地回到家中。

 

刚一进门,李木子也回来了。她开始忙碌地准备晚餐。

 

肇庆则走上前去,“木子,别忙了,今晚咱们叫大三园外卖,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他从抽屉里拿出引海道图,展开放在桌上。“来,看看这个。”

 

李木子凑过来,眼神专注地看着道图,“这条龙,看起来仿佛随时都能飞上天。”

 

肇庆则眉头紧锁,“是啊,看似龙形,但它让我感到不安。如果连起来,这条龙真的能飞起来吗?”

 

李木子疑惑地抬头,“什么意思?”

 

肇庆则深吸一口气,“岳峰让我负责连海道,各市的领导也都在关注。但我心里总觉得不安,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所以迟迟不敢动手。”

 

李木子注视着道图,沉默良久,半晌后她轻声说道,“我也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说不出具体是什么。”

 

肇庆则点了点头,“对,就是说不出来。我真担心会出大事。省委书记的位置对我而言不重要,但一旦真出事,那就是灾难,水灾是无情的!”

 

送餐的服务员敲响了门,李木子接过菜品,摆放好后轻声说,“放松一下吧,明天可能就能想明白了。”

 

她打开一瓶红酒,缓缓倒入杯中,“今晚多喝一点,然后好好休息一晚。”

 

两瓶红酒空了,李木子和肇庆则共处一室,李木子的目光在肇庆身上流连,无声传递着她的意图。

 

肇庆则轻轻一笑,一种调皮的神情在他脸上闪过。李木子的心里微微一跳,心想,“你又要搞什么鬼?”

 

肇庆则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狮子扑向猎物,将李木子紧紧压在床上,粗鲁地撕扯她的衣物。李木子挣扎着,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被激起了极度的兴奋。

 

紧张的气氛达到高潮,他们两人交织在一起。李木子发出一声不自觉的尖叫……

 

事后,肇庆则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怎么那么兴奋?”

 

李木子轻声反驳:“你真烦人,难道我就不能兴奋吗?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那晚,肇庆则睡了个安稳的觉,直到早晨八点多才醒来。他迅速起床,洗了个澡,吃过早点便匆匆上班。

 

办公室里,秘书一边泡着茶,一边报告:“崔立三和何况去找伊省长了。”

 

肇庆则问:“他们找省长干什么?”

 

秘书摇头:“不清楚。”

 

肇庆则心知肚明,这肯定和开连海闸门的事有关。他坐着没动,果不其然,不久伊新带着两人进来了。伊新开口:“肇书记,听听他们的想法。”

 

崔立三说:“肇书记,我认为现在该开连闸了。”

 

肇庆则冷静地问:“理由?”

 

崔立三解释道:“旅游季即将到来,游船已经开始试航。连引海道将连接十二市,这对于旅游和货物运输都大有裨益,能大幅节省费用。”

 

肇庆则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你只考虑了这些,没有想过其他可能的影响吗?”

 

崔立三的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什么其他的?你有没有考虑到安全因素?十二个引海道同时连接,你能想象会发生什么吗?”

 

“这会出什么大问题呢?”肇庆则反问,声音中透着一丝轻蔑。

 

“你简直不懂!”崔立三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得有些激动。

 

崔立三一瞬间站起身,面对肇庆则,语气坚定而冷硬。“肇书记,我觉得你是胆小怕事。要是出了什么状况,我会承担责任。”

 

“你根本担不起这种责任,给我滚出去!”肇庆则突然爆发,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滚”字震惊了,包括一直沉默的伊新。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议室。

 

肇庆则立刻下令,坚决地说:“各连闸必须守住,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开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岳峰不久后打来电话,“连闸怎么还没开?”

 

“不安全。”肇庆则简短地回答。

 

“你这是根据什么说的?”岳峰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我感觉。”肇庆则的声音平静但坚定。

 

“肇庆则,你这是在搞什么鬼?”岳峰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岳部长,如果你敢用白纸黑字承诺,出了任何问题由你负责,我马上就会开启连闸。”肇庆则的话语中充满了挑战。

 

“浑蛋!”岳峰愤怒地骂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肇庆则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心中明白,似乎每个人都急于开启这个连闸。

 

肇庆则踏入伊新的办公室,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心事重重。

 

“伊省长,岳部长又来电话了。”肇庆则声音低沉,眼神里透露着疲惫。

 

伊新抬头看着他,语气严肃:“肇书记,这开连闸的事情,我们得更加谨慎。”

 

肇庆则叹了口气,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力:“可是,这种上下挤压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伊新点了点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你考虑好再开闸。他们再来问,就说我不同意,让他们来问我,我再说是你不同意,反正就这样互相推诿。”

 

肇庆则沉默了一会,然后有些迷茫地说:“按照数据和技术来看,这里没有问题。但我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伊新的表情也变得严肃:“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肇庆则回到办公室,目光再次落在那张引海道图上。他仿佛看到了一条巨龙,正要从图中飞出,那龙头在宾市,尾巴在沧河。他的心跳加速,仿佛看到龙直扑自己而来,满载着怒气。

 

他突然激灵一下,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秘书闻声急忙跑进来。

 

“肇书记,您没事吧?”秘书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肇庆则浑身冒着冷汗,他努力平复情绪:“没事,没事。”

 

他擦干头上的汗水,心中却是一片迷茫。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他与伊新商量后,决定派人到北京请来水利专家。

 

几天后,四名水利专家来到了这里。他们经过四天的详细查看,最终得出结论:没有问题。

 

肇庆则站在机场,眺望整个省的引海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越看越觉得心神不宁。

 

他想起北京的四名专家所给出的结果,心中满是无奈。这些结果都已入档案,但他心中始终有个疑问: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吗?

 

他知道,再开会也无济于事,大家都会同意开连闸。但他能顶多久,他真的不知道。

 

半个月后,出乎他意料的是,各市的书记、市长全都来了,一个不少。甚至连伊军也来了,这让他颇为惊讶。

 

伊新走过来,有些不悦地说:“这伊军也真是不懂事。”

 

肇庆则摇了摇头:“这不能怪他。别人都来了,他不来不好。毕竟以后在经济方面还要合作。这个连动的经济就是存在问题,别的事不跟你连动,你的经济就要受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肇庆则眉头微蹙,目光沉思,缓缓问道:“您怎么看这件事?”

 

伊新摇了摇头:“恐怕他们自己没这个胆子。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会是岳部长吗?”肇庆则试探着问。

 

伊新点头:“很可能。岳部长不愿亲自露面,怕承担责任,所以派人给我们施压。”

 

肇庆则叹了口气:“那这样,我不去,你去,就意味着我不同意。”

 

“算了,就先拖着吧。”伊新无奈地说。

 

两人进入会议室,刚坐下,秘书便小心翼翼地为他们倒上茶水。

 

肇庆则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平淡:“你们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讨伐?”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一个接一个站了起来,然后在椅子的过道上跪了下来。这样的场面,前所未有,伊新错愕中准备站起来发火,肇庆则轻轻拉了他一下。

 

肇庆则淡定地说:“既然你们喜欢跪,那就跪在这儿。”

 

他和伊新离开会议室,一边走一边小声说:“我们别在这儿待了,关掉手机,找个地方喝酒去吧。”

 

两人没有开车,走出政府大楼便打了的士。他们找了一家私人菜馆,一进门就关掉了手机,静静地享受晚间的酒宴。

 

“肇书记,这明显是逼宫。”伊新忧心忡忡。

 

肇庆则点了点头:“对,我们不接他们的招,他们愿意跪就跪吧。”

 

伊新沉吟道:“恐怕这事会闹大。”

 

肇庆则冷静分析:“他们不敢。这件事岳部长很快就会知道,我们不接他的招,这个责任我们俩都担不起。”

 

伊新眉头紧锁,心中同样不安。他不明白这一切背后的真正原因。

 

夜幕降临,肇庆则与同伴饮酒至晚。他站起身,语气坚定地说:“回家了。”

 

踏入家门的刹那,李木子如同一阵风般跑了过来,声音中带着关切和焦急:“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肇庆则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问:“没事,找我有急事吗?”

 

李木子的神色显得有些无奈:“别提了,家里的电话快被打爆了,政府那边一直催你,岳部长也打来电话了。”

 

他轻描淡写地回应:“不用理他们。”

 

李木子的眉头微蹙,一丝疑惑掠过眼中:“是啊,但我就奇怪了,这股不安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

 

肇庆则微微一笑,得意地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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