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再次响起,肇庆则摆了摆手:“不用接,有人敲门也不用理。”
李木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担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肇庆则便将今天跪请的事情详细讲述给李木子听。她听后也是一愣,眼中露出震惊的神色:“这手段也太狠了。”
他冷笑一声:“只有岳部长才会玩出这么狠的招,但我不会接招的。”
李木子深吸一口气,试图轻松气氛:“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在家里也烦,不如我们两个找个地方住一晚。”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也好,玩个二人世界。”
李木子先出了门,四处张望,确认周围没人后,示意肇庆则过来。他走出门,两人一起上了李木子的车,她启动车辆,边开车边说。
这段文本的重写旨在增加场景和人物内心的描写,使得对话更加符合人物特点,同时让角色间的互动更加有趣和生动。
肇庆则沉吟着,“还一时的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李木子轻笑,仿佛在回味一个秘密的玩笑。“是啊,真的不知道去哪儿好。”
肇庆则眼神一亮,“那就随性转转,看到哪儿是哪儿。”
李木子驾车离开省城,车轮滚滚,驶上了102国道,直往北方驶去。沿途的风景像一幅流动的画卷,时而快速闪过,时而缓慢流淌。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的目光被小镇温泉的标志所吸引。“这里怎么样?听说这温泉不错。”李木子提议。
他们的车拐进了一个宽敞的停车场,下车时,服务人员迅速跑来迎接。“两位,请先进大厅。”
在大厅内,服务员倒上了茶水,然后递给肇庆则一张单子。肇庆则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小声对李木子说:“这里有‘皇帝楼’,一夜八万,你觉得怎样?”
李木子皱了皱眉,“这么小的地方,八万?是不是太夸张了?”
肇庆则指着窗外的停车场,“你看这停车场,就知道这里是有钱人的聚集地。”
“这是邻省的一个小镇,我不太熟悉。”李木子回应。
肇庆则转向服务员,“就这间了,菜酒怎么算?”
“菜酒另算。”服务员回答。
“酒我自带,菜就你们准备。”肇庆则断定地说。
“没问题,我们这的菜也可以叫外卖。”服务员回答。
肇庆则想了想,“不用了,我车里有两瓶红酒。”
他转向李木子,“你车里有没有?”
李木子摇头,“我车里没有。”
肇庆则微微皱眉,回忆着,“我前天放的酒,本以为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享受。”
随着两瓶红酒的端上,十六号服务员半跪在他们面前,肇庆则不禁想起今天早些时候的跪求,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显得有些惊慌。李木子注意到了他的反应,轻声解释道,“他们只是服务员。”
“噢,这架势看着真让人紧张。”肇庆则尽力掩饰自己的尴尬,尝试轻松地笑了笑。
李木子捂嘴笑着调侃道,“看您这架势,简直像是皇帝陛下,我就是皇后了。皇帝,您先付账吧。”
肇庆则愣了一下,随即开玩笑地反驳,“开什么玩笑,皇帝还用付钱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然而,肇庆则还是拿出了银行卡,刷了四万的押金。
他们离开时,李木子戏称,“皇上,我们得去皇帝楼,大约一千米远。”
他们被抬进了一个仿古院落。下了轿子,迎接他们的是打扮成宫女模样的服务员,“皇上,皇后,这里占地一万平方米,到明天早晨,这里都是您的,这些人也都听您差遣,随意调遣,甚至可以赐死。”
肇庆则心知这是场戏,不过他还是颇为享受这种待遇。
他们被引导进入一间房间,房内装饰金碧辉煌,堪比皇宫。他们刚坐下,便有十名宫女和几名太监走了进来,静静站在一旁。
一名太监上前恭敬地询问,“皇上,皇后,您想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肇庆则看了一眼李木子,微笑着做出决定,“先来点酒吧。”
李木子说完这番话,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被引导进入另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面的摆设奢华非凡,所有用品都是精致的银器。
肇庆则环视一周,轻轻点了点头,确认道:“这些确实是真银。”
不久,侍者便开始打开红酒,细心地为他们倒上。菜肴接踵而至,一道接一道地端上桌。
一个身着古装的太监站在一边,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矫揉造作:“皇上,这些菜您可以随意品尝,不喜欢的可以不吃。一共有三百二十道菜。”
肇庆则闻言,半开玩笑地回应:“这真是有皇帝的待遇啊。”
李木子接着说道:“这待遇简直够让人上瘾的。”
他们边喝酒边聊天,身后站着几位打扮成宫女的服务员,几乎是贴身伺候。肇庆则心想,差点还以为会有人喂他吃饭。这时,那太监又说道:“皇上,皇后,如果觉得吃累了,我们的宫女可以替您喂食。”
李木子听着太监的矫情声音,感到有些不舒服,她轻声命令:“退下。”
那些扮演太监和宫女的服务员听从命令,悄然退下,并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肇庆则笑了起来,调侃道:“还真是像真的。”
李木子也笑了,半开玩笑地说:“这体验可是花了八万块钱,本来是想用这钱给你买衣服的。”
肇庆则接着笑着说:“那就当是给我买衣服了。”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他们都有些微醺。李木子略带醉意地喊道:“沐浴。”
肇庆则的声音刚落,几位宫女便轻步进来。
他们缓缓上楼,来到一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宫女们开始帮忙脱衣,但肇庆则礼貌地拒绝了。李木子笑着提醒他:“你现在是皇帝。”
那么,脱吧!肇庆则有些无奈地接受了帮助,两人进入巨大的木桶中。洗澡过程中,他们无需动手,宫女们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洗得干干净净。
洗浴完毕,他们进入了一间同样宽敞的卧室。随后,又有两位美丽的宫女进来,她们的容貌令人印象深刻。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肇庆则好奇地问。
“我们是为皇上和皇后跳舞的。”宫女们回答。
“那就请开始吧。”肇庆则点了点头。
宫女们开始跳起了宫廷舞蹈,每个动作都流畅优雅,显然经过了专业训练。李木子忍不住笑了,那笑声中带着一丝顽皮。
“这样跳舞有意思吗?”她调皮地问。
两个舞女停下了舞步,显得有些迷茫。
“脱光了再跳。”李木子忽然提出。
肇庆则吃惊地看着李木子,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宫女们虽然犹豫,但最终还是按照指示做了。肇庆则心中暗想,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
就在这时,一位太监悄悄走进来,走到肇庆则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肇庆则一愣,随即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并轻轻点了点头。
不久,一位二十多岁的英俊男子走了进来,他走到李木子身边,半跪着说:“我来伺候皇后。”
李木子立刻明白了,这是肇庆则的安排。
在热闹的舞会上,肇庆则感到了疲惫,他向李木子低声说:“累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他们悄然离开舞会,转移到了一间安静的房间,房间内有一张宽敞的大床。李木子和肇庆则进入后,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私密。
李木子对肇庆则突然的提议感到有些犹豫,而肇庆则低声说:“我们试试点新鲜的,增加点刺激。”
随着衣服逐渐褪去,一男一女为他们分别开始按摩。肇庆则手掌轻抚着女服务员的背部,而男服务员则在为李木子进行按摩,场面逐渐升温。
房间内的氛围变得愈加热烈。李木子在忍不住轻哼时,肇庆则走过去,紧紧抱住她,情感的火花在两人间迅速升腾。
经过一段热烈的时光后,房间内只剩下李木子和肇庆则。李木子笑着责怪他:“你这个坏蛋,都把人家吓跑了。”
他们相互调笑一番,随后陷入了甜美的梦乡。清晨,他们起床后匆匆离开了小镇,李木子把肇庆则送到了政府,然后自己去了医院。
肇庆则进入办公室,秘书急匆匆地来报:“那些人还在外面跪着。”
肇庆则愣了一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沉思了半个小时后,伊新进来了。
“肇书记,这事情真的是越来越难处理了。”
肇庆则下达了决定:“拿录相机去记录下来,存档。我们得做点什么了。”
伊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是要开闸吗?”
肇庆则点头:“是的,同时请岳部长来,搞个开闸仪式。”
伊新领命去做准备,“我会叫来各市的领导和记者,尽量让更多人知道。”
肇庆则衷心感激:“谢谢你,无论如何,我们永远是兄弟。”
伊新紧紧握住肇庆则的手,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敬意和忧虑:“哥,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你有大局观。但这次的挑战,我们可能难以过关。”
肇庆则深情地拥抱伊新,安慰道:“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中。”
这次开闸仪式安排得格外隆重,电视台都来现场直播。当晚肇庆则回家,发现李木子并未做饭。
他轻声说:“木子,二十八号开闸。”
李木子显得有些震惊:“你真同意了?”
肇庆则沉思片刻,说:“别无选择。还有一周时间,我需要安排一些事情。最后两天,我会留在你身边。”
李木子眼含泪水,情绪激动:“庆则,现在辞职吧,别再做了。”
肇庆则坚定地回答:“木子,我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即便是跌倒,我也会继续前进。”
李木子紧紧抱住他,泪水汹涌而出。肇庆则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剩下五天来安排一切。他走进书房,开始规划接下来的事情,包括给李木子的信和财产安排。他感到头疼,没想到身后的事也这么复杂。
肇庆则的这些行为让李木子感到不安。她整晚未眠,半夜时分走进书房,见到肇庆则,便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
第二天,肇庆则开始忙碌起来,他开始联系他曾遇到过的所有人,特别是那些猫。他为每一只猫都带去了礼物,这五天里,他奔波于此。尽管这些行为在他看来有些不寻常,但他感到事情似乎不对劲。
这两天里,肇庆则和李木子几乎形影不离,他们一起去河边散步,一起上山,有时甚至去酒吧坐坐,都是异常平静。
开闸仪式的当天,肇庆则对李木子说:“今晚回家吃饭,你做些好吃的。”
那天,肇庆则出席了仪式。岳峰最终没能来,肇庆则心里明白,他可能永远不会来了。现场热闹非凡,正在肇庆则准备宣布闸门提升时,嗜川不知从何处窜出,跳到了肇庆则的身上,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轻轻地抱起嗜川,眼神温柔。
“老朋友,终于等到你了?”肇庆则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期待。嗜川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叫声。
肇庆则紧握着同声器,声音坚定而有力地宣布,“开闸。”随着他的命令,引海道的所有闸门开始缓缓提升,整个过程需要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所有的闸门都已提升到位,表面上看去一切似乎很平静。十分钟后,专家们宣布,操作成功。
然而,肇庆则的心中并不这么认为。他的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深层次的问题。
远在天边的靳玲,一直在飞机上注视着这个引海道的动态。宴会已经开始,人们在流动着,而肇庆则一直静静地坐在角落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不久,靳玲的电话打了过来。“肇书记,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我把云图发给你,你找个电脑看看。”肇庆则匆忙离开酒会,进入宾馆,打开电脑接收靳玲发来的图片。图片并非全景,他开始拼接。随着拼接的完成,他看着图像,冷汗沿着额头滑落。图中的龙,原本没有爪子,现在却清晰可见,龙须也显现出来,甚至连龙眼也赫然在目,这不是海水流动形成的错觉。那龙的眼神凶狠,让肇庆则心中一紧,他的预感被证实了。
靳玲的声音再次从电话中传来,“我们得返回机场了,时间到了。”
“保重。”肇庆则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挂断电话后,他立刻给伊新打电话,“立刻关闭闸门,马上行动,通知所有人。”语气中透露出迫切的紧急。
刚放下电话,肇庆则见到嗜川突然发疯似地从宾馆楼上跳下。他愣了一下,随即冲到楼下。嗜川已经倒在地上,血流满地。肇庆则抱起嗜川,往山上走去,心中沉甸甸的。他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走到半山腰,他可以看到部分引海道,海水在那里汹涌澎湃。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清楚,一切都已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