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世无双
暖柚子
2023-12-13 16:43
时光真如白驹般，一晃而过。
我们走走停停，勇往直前亦或是向后瞭望，增长的年龄总是在提醒自己，即时青春还在，但也已经老去。
老先生在这边生活也过了大半年，期间，他不再是想刚出来的那样活像老顽童，而是时而行色匆匆向外走，时而关在房里大半天。
莫炎和离沐歌相视无语，有时把饭菜放置门口，也不见他出来觅食。总之，像是变了一个人。
回想有一日，老者刚要出门，离沐歌起身截住了他，说道不管你来此有何目的，我只希望你做你该做的事。老者笑笑，多他多虑了。
又一日莫炎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便听见自己屋旁边的茅草房里兴奋的声音：“我成功了。”
还未动，见歌哥闪进他房内。
一把泛着青光的长剑抵住老者的脖子，四周的温度随着这严肃的气氛下降到了冰点。
“说，你是谁？”剑身一近，便割破的皮肤，细微的血顺着剑身的方向流了下来。
“不会对你造成阻碍的人。”他似乎不怕脖子上这把剑，又或许猜想这剑的主人不想真的伤害自己亦或者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数月，你在这里研究什么又或者在谋划什么？”
“在研制鸠酒的解药。”
“鸠酒？饮之立死？”
“没错。没想到隐居已久当年叱咤江湖的崛起之秀无心公子也听闻这两年因这鸠之毒而有些动乱不安的武林。”
“看来留你无用了。”随即手中的剑身再次推进，鲜血随老者的脖子流至锁骨，继而没入衣裳之中，灰色的领口随即被染上了色。
“如果我是你，我会听听接下来的理由。”再逼近一寸，立马毙命，但是却未见他有害怕之色，离沐歌心里暗暗惊讶。
未见离沐歌有再次举动，老者慢慢说道：“鸠之毒，是这两年江湖新起的剧毒。两年前我养鸠在一深山。鸩最可怕的地方自然是它的羽毛，用鸩鸟的羽毛划过酒，酒即含有剧毒。当初捕获鸠鸟实属不易，在犀牛角、兽皮的保护下，也是颤颤巍巍地接近尤物，稍有不慎，即会引火烧身。鸠食蛇，我便每日以数种毒蛇喂之，久而久之，其毒性更猛。可能由于当时好胜心太强导致，我拔其羽毛浸酒，并且加入数种毒物而产生的毒酒。一直没有研制解药，但我知道，此毒无药可解。至少现在是，我一直将它带在身边，不让其他人触碰，一旦误饮，后果将不能想象的。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被一偷盗偷去。我立马托人布告，希望不要被有心人拿去。随后传来当今武林盟主一病不起。我那时留个心眼，某个夜晚潜入府中，发现正是中此毒。鸠酒之毒饮入并不会立马毙命，当时及时给他服下脂凝丸和续命丹，不过只能抵一些时日。武林盟主相比也是内功深厚，再加上山庄内珍贵丹药，估计能拖个一年半载，再加上后来赶来的妙手回春无颜，想必也能拖个三年五载，毕竟人家到底是华佗在世。不过那无颜行踪飘忽不定，感兴趣的病者才会医治。但是无颜，即时我们从没见过此人容貌，也不知其姓名。被救治过的人只能确定他是位男子，也是江湖四大公子之一。”
“你是江湖中人人惧怕的毒心公子南宫晴明？”
“正是在下。”
“毒心公子一向以毒害别人为乐，当下结果你应该开心才是。”离沐歌嗤之以鼻。
“在下自有苦衷。”
“离某虽无见过毒心公子本来面目，却也知道其并非是年暮老者。”
“哈哈，如你所言，只是如此方便行事不是？”南宫晴明若有其事的看着离沐歌，“不这样我怎能再无心公子的地盘上留下来，再者你怎么能放心我和莫炎姑娘独自相处呢。”老者那衰老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充沛有力气来。
听此一说，离沐歌再次愤怒：“不要妄想打她的主意！”
“如是无心公子的人，在下自然不会打她的注意，但是，”话锋一转，“不排除莫炎姑娘来纠缠我的可能呀。哪个女人能抵住男人的诱惑，特别是美貌的男人”双眼示意离沐歌。
“她不会。”离沐歌放下手中的剑，说道：“你什么时候离开？”
“这个还不知道，我现在才成功研制一味药引。”南宫晴明放任脖子上的鲜血直流，无奈的耸耸肩。“还有，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此地？”
见离沐歌双眼再次盯着自己，马上缓和气氛道：“因为这里的后山是鸠鸟繁殖最密集之地。鸠鸟生活周围，有着解其毒的药引，所以我要留在此地。不过你们也没担心，鸠鸟虽毒，但通常群居生活，绝不会断然的攻击人类。”
“最好如此。”离沐歌把剑插入剑鞘，开门出去。
连莫炎在院子里喊他都没听见，心事重重般。本来她想凑上房门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的，但是一走近，屋内散出的温度要比外面冷下好几度。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自己还是乖乖的坐在院子里数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