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南珰一进屋,迫不及待地脱去衣物,匆忙钻进温暖的被窝。他躺在床上,目光紧盯着门口,心里盘算着会是哪位小姐进来。不管怎样,他觉得这里的女孩都挺漂亮的。
敲门声响起,苟南珰猛地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开门。门一打开,一位性感的美女出现在他的面前。她身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短裙,曲线玲珑,极具诱惑。
苟南珰急切地说:“快,快进来!”
女孩一边走进来,一边叫道:“珰哥!”
“别这么叫!”苟南珰有些不悦。
他担心这样的称呼会让人误会,以为是“裆哥”,含有下贱和色情的意味。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总不能叫你‘狗哥’吧!”女孩反驳。
“别带什么,直接叫哥就行!”苟南珰指示。
“好的,哥!”女孩应声。
“别废话了,快点进来!”苟南珰说着,一把将她拉进房间。
回到床上,苟南珰命令道:“快脱衣服!”
“我自己脱?”女孩疑惑地问。
“别磨蹭,你看我都准备好了,快点!”苟南珰催促。
女孩开始脱衣服,同时问:“你洗澡了吗?”
“别扯淡了,洗澡兴趣都没了。快点,别浪费时间!”苟南珰不耐烦地说。
女孩无话可说,只得继续脱衣服。她先解开吊带,然后慢慢地往下拉衣服。
“你连内衣都没穿?”苟南珰惊讶地问。
“我根本不需要丰胸,那种东西对我毫无用处。”
“我就是喜欢胸部丰满的。”
“我的胸部不仅丰满,而且技艺高超。”
“太好了!”
女孩轻松地将她脱下的裙子扔向床上,随后兴奋地大叫:“我来了!”她跳上床,迅速钻进了被窝。
“宝贝,来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女孩轻巧地压在了自己身下。
奇怪的是,他在与眼前的女孩缠绵之际,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甄暇鉴的情景。这些思绪让他更加兴奋,干劲更足。
“哥,能轻一点吗,没有润滑,好疼。”
“真是麻烦!”他抱怨着,在手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后伸手进了被窝。
“现在感觉怎么样?”
“有点过强了!”
“那我就更加发力了,可以吗?”
“嗯,来吧!”
激烈的云雨之后,苟南珰翻身躺在床上。
“难怪那个下贱的姐姐喜欢和你在一起,果然不一般!”
听到这话,苟南珰立即精神振奋,急忙坐起来问:“她提到我了?”
“当然提到了。”
“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你长得帅,技术好,如果她不是做这行的话,肯定会嫁给你。”
“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是!”她顿了一下,似乎有所思考,然后好奇地问:“你不会也对她有感情吧?”
“她哪有你这么合拍,我们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苟南珰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真的吗?”女孩兴奋地追问。
“当然是真的。”
“那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不了,不用了。”
“这次免费,我不收你的钱怎么样?”
“真的吗?”
“当然,绝对真的。”
“你知道有句歇后语吗?可能正好用来形容你。”
“哪一句?”
“妓女不收钱接客——真傻//逼!”
“去你的!”她嗔怪地回应。
“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
“那你到底来不来?”
“来,免费的事我怎么能错过。”
“以后你来,无论多少次,我只收一次钱,怎么样?”
“太好了,那我每次都包/夜行吗?”
“没问题!”
“为什么还要收那一次的钱呢,直接免费不是更好?”
“我得吃饭啊,你都包/夜了,我要是不收点钱,岂不是要饿死?”她半开玩笑地说:“除非你养我?”
“我自己都养不活呢,哪有钱来养你啊!”
“你这么大方,不可能没有钱,别骗人了!”
“那这次免费的事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
“为什么呢?”
“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心仪的人。既然不能成为夫妻,做情侣也不错。”
苟南珰点了点头,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再享受一次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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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珠,面向门口坐着,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王巴丹正朝他们走来。
她低声向朱一洋说:“你兄弟来了。”
“他在哪里?”朱一洋好奇地问。
“没听见他喊吗?”牟珠边说边用眼神指了指方向。
朱一洋刚转过身来,王巴丹已经走到了他们的桌前。
“哦,是你啊,真巧!”朱一洋站起身迎接。
“是啊,世界真小,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王巴丹回应道。
“这位是谁?”朱一洋好奇地打量着腾靛霜。
“应该叫她嫂子吧?”牟珠站起身来打趣道。
“弟妹真聪明。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朱一洋。”王巴丹一边说,一边示意牟珠:“这是弟妹。”然后他把腾靛霜揽进怀里:“这位是你们未来的嫂子!”
“别闹!”腾靛霜用肘轻轻顶了他一下。
“怎么了?”他好奇地问。
“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呢!”
“哎呀,别人刚见面就亲热得像老公老婆似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害羞什么啊!”
“我们认识多久了?”腾靛霜好奇地追问。
王巴丹信心十足地说:“一整天了!”
“才不是一天呢。”她看了一眼手表:“不到六个半小时而已。”
“好了,好了,别争了。听我说!”牟珠转向腾靛霜:“嫂子,你喜欢他吗?”
腾靛霜害羞地低下了头。
“看来是默认了!”然后牟珠又问王巴丹:“你喜欢嫂子吗?”
“当然喜欢了!”
“那就行了嘛,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嫂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看我,我就是把一洋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只要有爱,就大胆去追,这没什么丢人的。”
牟珠,面向门口坐着,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王巴丹正朝他们走来。
她低声向朱一洋说:“你兄弟来了。”
“他在哪里?”朱一洋好奇地问。
“没听见他喊吗?”牟珠边说边用眼神指了指方向。
朱一洋刚转过身来,王巴丹已经走到了他们的桌前。
“哦,是你啊,真巧!”朱一洋站起身迎接。
“是啊,世界真小,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王巴丹回应道。
“这位是谁?”朱一洋好奇地打量着腾靛霜。
“应该叫她嫂子吧?”牟珠站起身来打趣道。
“弟妹真聪明。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朱一洋。”王巴丹一边说,一边示意牟珠:“这是弟妹。”然后他把腾靛霜揽进怀里:“这位是你们未来的嫂子!”
“别闹!”腾靛霜用肘轻轻顶了他一下。
“怎么了?”他好奇地问。
“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呢!”
“哎呀,别人刚见面就亲热得像老公老婆似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害羞什么啊!”
“我们认识多久了?”腾靛霜好奇地追问。
王巴丹信心十足地说:“一整天了!”
“才不是一天呢。”她看了一眼手表:“不到六个半小时而已。”
“好了,好了,别争了。听我说!”牟珠转向腾靛霜:“嫂子,你喜欢他吗?”
腾靛霜害羞地低下了头。
“看来是默认了!”然后牟珠又问王巴丹:“你喜欢嫂子吗?”
“当然喜欢了!”
“那就行了嘛,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嫂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看我,我就是把一洋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只要有爱,就大胆去追,这没什么丢人的。”
“你听到弟妹说的话了吧,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了,我们都饿了,来坐吧,一起吃饭!”朱一洋热情地邀请大家。
“没错,你说你饿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继续聊!”王巴丹安慰腾靛霜。
“来,嫂子,我们坐在一起吧!”牟珠礼貌地说着。
“好的!”腾靛霜坐在了牟珠旁边。
王巴丹则选择了朱一洋的身旁。心里其实有些不爽,想着:情侣怎么不坐在一起呢,这安排像是在谈生意。
“菜都凉了,我们再点几个吧!”牟珠提议。
王巴丹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还剩下半盘的木须肉和小葱拌豆腐,不客气地说:“服务员,来份菜单!”
服务员走过来,将菜单放在桌上,用浓厚的东北口音说:“各位,想吃什么尽管点,我们这儿的菜都是地道东北风味!”
王巴丹递给腾靛霜菜单:“你先挑,选点你喜欢吃的!”
“随便吧。”
王巴丹看着服务员:“来份‘随便’吧!”随后笑着说:“开个玩笑,哪有‘随便’这道菜啊!”
王巴丹转向腾靛霜,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听到了吧,没有‘随便’这道菜!”
众人被他的幽默逗笑了。
王巴丹也被感染,笑着说:“快点吧,别犹豫了,像是要出嫁似的!”
“嫂子,别客气,快点一个菜吧?”牟珠鼓励道。
“对啊,嫂子,跟我客气就是犯罪,帮我省钱就是受贿。为了这点小事住几天班房,实在不值得哦!”
“哎哟,兄弟,你这是什么风格啊,像瘸子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
“哪能哪能,我这不过是像个没鼻子的人挎着背包走大街—只是在卖弄个样子而已!”
“别太谦虚了,过度谦虚就变成骄傲了呢!”
“哪里哪里,我这不过是为了增添点气氛,美化一下环境罢了!”
腾靛霜
悄悄地问王巴丹道:“张没鼻子是谁啊?”
王巴丹怕朱一洋和牟珠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大声的解释道:“这个张没鼻子啊,是一个猎人,有一次啊,他和他的女婿上山打猎,看见一只黑瞎子,他让他女婿躲在树后,如果看见他没打死,就出来补枪,他女婿答应了,他便靠近了黑瞎子,在沙枪能够得到的范围内,他便开了枪,张没鼻子是有名的猎人,所以枪法很准,结果这一次阴差阳错,没打正地方,打在了肚子上,黑瞎子没被打死,反过来向他扑来,那沙枪打一次就得上一次子弹,根本来不及,他转身就跑,并喊他女婿开枪,而他女婿是第一次打猎,见此情景吓得尿裤子,不但没开枪,转身就向山下跑去,结果,人还是没有狗熊跑得快,张没鼻子被狗熊一下子扑倒,照脸上就舔了一口,张没鼻子使出浑身力气,拔出他藏在靴子中的刀,一刀插在了黑瞎子的脖子上,就这样黑瞎子死了,而就这一口把张没鼻子的容也毁了,张没鼻子不单是没鼻子,他的嘴这么大”说着,双手指着自己的腮道:“两只眼睛都暴漏在外,整张脸看上去比被泼了硫酸还恐怖。。。”
“哎呀,别说了,好吓人!”腾靛霜浑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阻止道。
“其实关于他的歇后语好多,比如张没鼻子的头—没脸,张没鼻子带头罩—没脸见人。。。”
“几位,来点特色菜吧,我们这的特色菜方圆百里是有名的!”服务生打断他们的谈话介绍道。
“好好好,就来你们这的特色菜!”朱一洋抢着道。
“几位稍等,马上就来!”服务生下去了。
“哎,那他能饶了他女婿吗?”牟珠饶有兴致的问道。
“当然不会,他回到家,一脚把门踹开,看见女儿正抱着女婿哭呢,张没鼻子二话没说,举枪就要毙了他女婿,他女婿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他女儿也跪下来为他求情,他只好作罢!”
“他女婿也太熊了吧!”牟珠鄙视道。
“没办法,第一次嘛,凡事都会有第一次,而第一次只是实习,再牛逼的精英也经历过菜鸟时代!不要瞧不起那些新手,看上去他们笨的跟鸭子似得,也许以后就是业内精英!”
“对,我也瞧不起那些欺负新同事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早来两天嘛,看他们拽的,跟螃蟹似得,走路都横着走!”牟珠道。
“就是!”王巴丹随手夹了口菜放嘴里接着道:“一个个的颐指气使,装腔作势,好像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一动真格的都他妈的溜得比耗子还快!”
腾靛霜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但是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忘形了,话语中流露出了痞子的本性。
“菜来了!”服务生端着菜走了过来,放到桌子上道:“各位慢用!”
“谢谢!”几个人先后客气道。
“客气什么,外面牌子不是写着呢吗‘如家饭店’,也就是说,来到这跟回家一样!”
“我这人可是暴脾气,回到家后,有点不顺就喜欢砸碟子摔碗的,这也可以?”王巴丹开玩笑道。
“这可不行,损坏东西是要按规定照价赔偿的!”
“那和家还是有区别!”
“对于您这种特俗客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不能损坏物品,其他的都和回家一样!”
“哦,那我在家吃饭从来不给钱!”
“对不起,我们这店小利薄,都不给钱那我们这店就没办法经营了!”
“得了,你别为难小哥了,去吧,有事再叫你!”腾靛霜看不下去了道。
“看他也是新来的,跟他开个玩笑,这一来二去认识的不是快些吗!”王巴丹解释道。
“来来来,吃菜,这菜凉了不好吃!”朱一洋招呼道。
众人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边聊,着实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