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卖身契

桐木盒炸开的瞬间，二十八瓣合欢花突然在空中拼成个歪歪扭扭的"囍"字。言晶的钻石指甲刚碰到泛黄的卖身契，朱砂痣突然从心口窜到指尖，在契书上灼出个冒烟的窟窿。
"苏清河给你签的童养媳合同？"她捏着烧穿的契书残页晃到苏晨眼前，香奈儿流苏裙摆扫过对方月白唐装下渗血的暗纹，“这老僵尸死前是开婚介所的还是放高利贷的？”
苏晨的桃木尺突然刺入酸菜缸碎片，铜钱钥匙扣在满地腌菜汁里叮当作响。月白唐装袖口翻飞间，守墓兽窜到言晶肩头炸毛——浸泡在酸菜汁里的青铜棺盖突然浮现血色纹路，竟是用老抽画成的镇魂符。
"是活祭阵。"他指尖拂过棺椁边缘干涸的酱汁，暗金云纹顺着唐装下摆缠住言晶的脚踝，“三十年前苏家祖坟…”
"三十年前姑奶奶还没出生呢！"言晶突然拽过翡翠貔貅按在棺盖上，香奈儿高跟鞋跟碾碎三枚腌梅子，"你们搞封建迷信还带跨时空碰瓷的？"鞋尖踢飞的梅核砸中墙面，青砖缝隙突然渗出粘稠的糖醋汁。
守墓兽窜到渗糖醋汁的墙根处刨坑，金爪拍中块松动的青砖。整面墙突然像火锅店传菜口般翻转，露出后面贴满黄符的灶王爷神龛。言晶的钻石耳钉晃过神龛里那尊缺了耳朵的陶像，突然笑出声：“苏先生祖上是灶王爷私生饭？”
苏晨的桃木尺劈开扑面而来的香灰，月白唐装下摆绞住言晶的腰往旁边带。灶王爷陶像突然"咔嗒"转动脖子，腐烂的供果从神龛滚落，露出藏在供桌下的鎏金鸳鸯锅。
"劳务费涨到一千亿倍！"言晶扯下黏在睫毛上的蜘蛛网，香奈儿手包砸中从鸳鸯锅里冒头的纸扎童子，"阴间也搞深夜放毒这套？"当看清童子手里捧着的麻辣锅底料时，她突然拽过苏晨的领带，“你们苏家祖传秘方是地沟油炼尸？”
翡翠貔貅突然窜到鸳鸯锅上打滚，喷出的金焰烧穿鎏金锅沿。苏晨的铜钱钥匙扣吸住崩飞的铜片，月白唐装暗纹映出片内壁刻着的生辰八字：“是合卺阵的…”
"是你我八字相合？"言晶的钻石指甲突然掐进苏晨手腕，守墓兽在她肩头发出警报般的低吼。供桌下的暗格突然弹开，二十八根缠着红线的桃木钉暴雨般射向两人心口。
苏晨的月白唐装突然暴涨成伞面，暗金云纹在阴风中流转如太极。言晶踩着七厘米细高跟跃上旋转的唐装伞面，香奈儿流苏裙摆扫过钉在伞骨的桃木钉：“苏先生这身可比防弹衣贵多了！”
供桌上的灶王爷陶像突然裂开嘴角，腐烂的供果汁液在地上汇成血符。守墓兽窜到符咒中心炸毛，翡翠貔貅喷出的火球却将血符烧成了糖画。言晶的钻石耳钉晃过开始融化的糖画：“拿麦芽糖画阵，你们玄学界经费紧张到这种地步？”
"是活人祭的替身糖。"苏晨的桃木尺突然刺入自己掌心，染血的铜钱钥匙扣吸住满地糖浆，“三十年前有人用饴糖做替身，骗过…”
"骗过你爷爷的催婚符？"言晶突然拽过守墓兽按在融化的糖画上，香奈儿高跟鞋尖挑起黏糊糊的糖丝，"这替身糖里掺了多少人的姻缘线？"当糖丝在阴风中凝成红线时，她突然将线头系在苏晨的桃木尺上，“来，给姑奶奶表演个糖人苏打虎！”
灶王爷陶像突然发出瓷器开裂的脆响，藏在空洞眼眶里的黄符无风自燃。供桌下的鸳鸯锅突然沸腾，麻辣锅底料里浮出个泡发的桐木盒。言晶的钻石指甲刚碰到盒盖，朱砂痣突然从指尖窜回心口，在香奈儿裙摆上灼出个爱心形的洞。
"苏清河给你准备的婚庆大礼包？"她踹开桐木盒的瞬间，二十八朵干枯的合欢花突然喷出陈年胭脂香。苏晨的月白唐装下摆卷住扑向言晶的暗器，却见盒子里飘出件绣着并蒂莲的戏服。
翡翠貔貅突然窜到戏服上打滚，喷出的金焰将刺绣烧成灰烬。守墓兽的爪子拍中灰烬里的硬物——竟是枚嵌着生辰八字的鎏金长命锁。言晶的钻石耳钉晃过锁面刻着的"言"字，突然拽过苏晨的领带按在锁上：“你们苏家偷小孩还搞品牌联名？”
苏晨的桃木尺突然发出龙吟，铜钱钥匙扣吸住从长命锁里钻出的红绳。月白唐装暗纹暴涨成锁链缠住言晶手腕时，供桌下的暗格里突然传出张妈中气十足的怒吼：“小姐！腌黄瓜成精了！”
言晶踩着旋转的唐装伞面跃向暗格，香奈儿流苏裙摆扫过扑面而来的腌菜缸。当看清在酸菜里扑腾的纸扎童子时，她突然拽过苏晨的月白唐装下摆擦手：“你们祖传醃渍技术是拿尸油当防腐剂？”
守墓兽窜到冒泡的酸菜缸沿炸毛，翡翠貔貅喷出的火球却将童子烧成了酸菜鱼调料包。苏晨的桃木尺刺入缸底裂缝，铜钱钥匙扣吸住浮上来的桐木盒。当盒盖被阴风掀开的刹那，二十八枚缠着胎发的铜钱突然悬浮成阵。
"是换命钱。"他指尖拂过铜钱表面凝结的血垢，月白唐装暗纹映出暗格里忽明忽暗的壁画，“这些胎发来自…”
"来自被换命的婴儿？"言晶的钻石指甲突然掐进壁画缝隙，香奈儿高跟鞋跟碾碎两枚铜钱，"苏清河这老僵尸还兼职人贩子？"鞋尖踢飞的铜钱碎片扎进壁画，竟将斑驳的送子观音像改成了财神爷涂鸦。
守墓兽突然对着壁画发出低吼，金爪拍中观音净瓶处凸起的砖块。整面墙像火锅店旋转门般转动，露出后面挂满红绸的喜堂。言晶的钻石耳钉晃过喜堂中央那口贴着"囍"字的柏木棺材，突然笑出声：“苏先生要不要现在躺进去试试棺？”
苏晨的桃木尺劈开扑面而来的纸钱雨，月白唐装下摆绞住言晶的腰撞向棺材。当两人跌进棺内时，翡翠貔貅突然喷出金焰照亮棺盖内壁——密密麻麻的合欢花纹里，竟用胭脂写着言家族谱。
"劳务费涨到一万亿倍！"言晶的钻石指甲刮过族谱上被朱笔圈出的名字，守墓兽在她肩头炸成蒲公英，"你们苏家刨人祖坟还搞批注？"她突然拽过苏晨的领带按在族谱某处，“这个叫言招娣的是你童养媳？”
翡翠貔貅突然窜到族谱上打滚，喷出的金焰将名字烧成了灰烬。苏晨的铜钱钥匙扣吸住飘落的纸灰，月白唐装暗纹突然缠住言晶的手腕：“是移花接木的换名术…”
"换你个大西瓜！"言晶突然拽过守墓兽塞进棺材缝，香奈儿高跟鞋跟踹飞半边棺盖，"姑奶奶的族谱是你们苏家的消消乐？"当看清棺底铺着的鸳鸯戏水被面时，她突然将财神POS机拍在苏晨胸口，“检测到非法同居，罚款现结！”
柏木棺材突然剧烈震动，缠满红线的桃木钉从四面八方向棺内射来。苏晨的月白唐装暴涨成屏障，暗金云纹在阴风中流转如星河。言晶踩着七厘米细高跟跃上旋转的衣摆，香奈儿流苏裙摆扫过钉在云纹上的桃木钉：“这招比防弹婚车实用多了！”
喜堂梁柱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二十八盏贴着"囍"字的白灯笼同时亮起。守墓兽窜到灯笼下炸毛，翡翠貔貅喷出的火球却将灯笼烧成了孔明灯。言晶的钻石耳钉晃过升空的灯群：“苏清河这老僵尸还搞浪漫无人机表演？”
"是引魂灯。"苏晨的桃木尺突然刺入自己肩头，染血的铜钱钥匙扣吸住漫天飘散的灯灰，“有人在用生辰八字做引…”
"用你我的八字放天灯？"言晶突然拽过苏晨的月白唐装擦手，守墓兽的爪子拍中她腕间暴涨的朱砂痣，"姑奶奶的姻缘线是你们苏家的风筝线？"当朱砂痣突然凝成红线缠住两人手腕时，她突然掏出纯金老算盘，“牵红线的劳务费按秒计费！”
喜堂供桌突然炸开，藏在夹层里的桐木盒像俄罗斯套娃般接连弹出。翡翠貔貅窜到最里层的金丝楠木盒上打滚，喷出的金焰却将盒面烧出了二维码焦痕。言晶的钻石指甲刮过焦痕：“你们玄学界现在流行扫墓付款？”
苏晨的桃木尺劈开木盒瞬间，二十八张泛黄的卖身契如纸鸢般飞出。月白唐装暗纹缠住言晶的腰腾空而起，铜钱钥匙扣吸住漫天飘散的契书。当看清每张契书都签着"言招娣"的名字时，守墓兽突然对着供桌后的暗门发出凄厉嘶吼。
"苏先生要不要解释下…"言晶的香奈儿高跟鞋尖挑起张卖身契，"这个签了三十八份卖身契的言招娣…"她突然拽过苏晨的领带按在契书指纹处，“怎么长得和姑奶奶的掌纹一模一样？”
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突然将契书烧成灰烬，守墓兽的爪子拍中灰烬里闪烁的鎏金长命锁。当锁面"言苏永好"的字样被阴气侵蚀时，喜堂地砖突然像火锅九宫格般翻转，露出下面沸腾的血池。
"劳务费涨到十万亿倍！"言晶踩着旋转的唐装伞面跃向血池，香奈儿流苏裙摆扫过浮上来的桐木盒，"苏清河这老僵尸是火锅成精吗天天九宫格！"当看清盒子里泡发的合欢花时，她突然将财神POS机砸进血池，“检测到非法汤底，吊销营业执照！”
血池突然凝成冰面，二十八朵合欢花在冰上拼出个卦象。苏晨的桃木尺刺入冰面裂缝，月白唐装暗纹映出冰下封着的鎏金算盘：“是命盘重启阵…”
"重启你个头！"言晶突然拽过守墓兽按在冰面，钻石指甲刮过冰下苏清河腐烂的脸，"老僵尸再不出来，姑奶奶就把你泡成酸菜缸标本！"香奈儿高跟鞋跟跺裂冰面的瞬间，翡翠貔貅喷出的金焰突然将整个血池烧成了鸳鸯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