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赌场

在福建省的某个城市的某个地方，那里的人把赌博当成了一种嗜好。当地的某些有钱人又是当地地痞流氓的，因为有了大靠山便欣然开起了赌场。接着一二连三的大起胆来，某些人便成了这个地方的土皇帝，只要这里的百姓有谁欠他们赌钱的拖债的，便会叫人去斫掉那人的手指。任他去哪里告，若是告到本地的法院，法院也不予理睬。那吴老板开起了赌场，手下养足了一群打手，因为自己的亲戚是这个地方分局的局长，所以没有人敢惹他。

这个地方经常打架，横刀当街，黑社会与集团之间便互相勾结。有时为了争夺地盘两伙人便在大街上互相追杀，因为轰动全城，所以当地的百姓无不知晓。这么一来这个地方的百姓便不敢得罪吴老板，他们深知若得罪了吴老板，便会没什么好下场。因为人家有大靠山，让你状告无门。当地百姓即使有怨言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一天有一个李姓男子因为赌输了钱，心里不服便大骂起来，不一会儿里面便走出几个打手，李姓男子便遭到打手的一顿毒打和辱骂。李姓男子心里更是不服便又破口大骂，地痞恼羞成怒地拔着李姓男子的头发，在他的脸上用力刮了几个耳光，李姓男子流了一鼻子的血。突然路上走过来一个老汉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打人。”那几个地痞见老头喊叫便骂道：“不知死的老头，想死吗？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老汉笑道：“不就是个狗窝吗？”地痞骂道：“你叫什么名字，报上名来。”那老汉倒是慷慨地道：“在下姓胡，住在桥西的大槐树旁。”地痞道：“桥西的大槐树旁，那里又没房子，哪来的老头。”老汉道：“刚建不久，有空到我屋下坐坐，有事好商量。”老汉扶着李姓男子，径直地往前走了。四个打手把这件事告诉了吴老板，吴老板也不生气，想了一会儿对着手下骂道：“你们这四个无用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丢尽了我的脸面。晚上一到有他好看的。”

这里有一家名叫“爱梦情郎”的妓院，向来生意兴隆，那吴老板也是这里的老板，他广收四川，贵州一带的少女，要是说用收来的倒不如说是用骗来的。因此这边被逼死的，跳楼自杀的倒为实不少。这一日有一个女孩年龄差不多二十岁左右，在姓乐的老板的侮辱下，便大声痛哭起来，拒绝与他交媾。她挣脱乐老板的双手从屋内跑了出来，那乐老板便也跟着跑了出来，一手抓住女孩的身子。当地的百姓明着双眼看着那乐老板拨开少女的衣服，只见袒胸露乳之际，有一貌美少年从人群中走出来，走过去推倒乐老板。乐老板怒目而视，那少年不屑一顾。拉着她的手径直的往前走了，那乐老板怒不可遏，骂道：“他妈的，你是什么东西。”手握一拳打将过去，那少年只是微一伸左腿，乐老板被绊倒在地。爬起来又一个踉跄地一头栽倒在厚厚的水泥路上。那少年道：“在下姓胡，家住桥西的大槐树旁，有种的话到弊席坐坐。”少年一说完便和那少女走了。

那少年拿起一捆百元大钞送给那少女道：“这些钱给你，快回家吧！”那少女抽泣地道：“那些人不会放过我的，谢谢你的搭救，这些钱还是还给你吧！”说完便要向“爱梦情郎”的妓院走去。少年拉住她的手道：“姑娘怎么如此傻呢？那些人早晚会有报应的。”那少女又道：“说这些有什么用，即使你有一身好武艺也是斗不过这个大有来头的恶狼。”那少年笑道：“也罢！你不然先暂住我家。”

到了晚上那些地痞流氓坐着轿车要去打桥西的老汉和少年，当地的农民自个儿在家里的窗旁看槐树下的车辆和人群。农民家的小孩指着那些人大声地道：“这些肥头肥脑的坏人，狗仗人势，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他的父母听他如此说便掩住他的嘴巴，害怕他再大声地说下去。他的母亲责怪地道：“小孩子懂个屁。”

宝马、奔驰一辆一辆地排在桥西。有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地痞拍着槐树下的房门道：“他妈的，出来！”那老汉便把房门打开，笑道：“你们吴老板呢？”那吴老板心想这个地方没有人敢惹他，最近不知从哪里来的人居然敢多管闲事，而且管的又是两件事。吴老板笑道：“老伯啊！这是你家吗？这里破破烂烂的我可不进去了。你可吃了豹子胆，你可知得罪了本老板便没什么好下场吗？”那少年从屋内走出来骂道：“没好下场的应该是你吧！欺压百姓，扰乱市民，践踏法律。你们罪大恶极。”吴老板哈哈大笑地道：“呵呵，我不懂那些，我只知道向官人巴结，偶尔也可以买官，这钱可以使鬼推磨，你信不信。”少年道：“信也罢！不信也罢！你们这群疯狗。”吴老板怒道：“他妈的，你把老子当猴耍是不是。黑子拿汽油来，把这房子烧了。”一人便把汽油泼在了槐树下的房子上，那吴老板又哈哈大笑地道：“好戏还在后头呢！先给我打。”那几个打手便向着两个人围了过来，那少年在口中吹出了一口气，一道白光在那几个流氓头上一扫，那些人的头发便都不见了。流氓感觉头上一凉，摸了一下头顶便吓了一跳，只觉得头顶光秃秃的，便都觉得少年是妖，便纷纷的退了下来。吴老板哈哈大笑地道：“真有意思，你还真会变魔术呢！哈哈！给我上。”那少年道：“再上来可要小心你们的衣服和裤子了。”那少年见那些人又要攻打过来，便在口中念了几句符咒，突然一阵风吹破了流氓的衣服和裤子，那些流氓赤裸着身子，他们各自掩住小鸡，神态狼狈不堪。

这下吴老板可着急了，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怪物。那少年用一根手指点着那群人叫道：“把吴老板的衣服裤子全部拔光，光着身子在康柳镇转圈子，转到明天午时三刻。”那些打手便很听话地去拨吴老板的衣服裤子，那乐老板也是难逃众人的两支大手，他也被剥光了衣服裤子，裸露着身子，好像人体艺术。少年又道：“快喊，说你们以后不敢了，要为民造福。”那少年用手指指着路让他们按着原路走回去，他们抬着吴老板和乐老板光着身子地向前走着。他们都赤身裸体地听从少年的发号施令，接着他们就在康柳镇上转起了圈子和喊着口号，可是镇上的人却没有人敢笑。

到了早上镇上的农民们忍不住地相顾笑了起来，原先不敢，后来听人家说是中了报应，自个儿心里又有气，当地人有的便拿起香蕉臭鸡蛋向他们砸去。那吴老板的亲戚是市里的局长，便派出了民警维持秩序，可是当地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还是照扔。

胡姓少年的见义勇为，难能可贵。那四川少女知道少年是神仙下凡，便听从了少年的话回家了。直到坐车回到家里，那一捆钱便都变成了树叶。而开长途的老板的钱自然也变成了叶子，在结算钱时却发现了一片叶子，他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钞票里夹杂着一片叶子。又想着今天有没有去过树林或者到树边呆过，但一直就是记不起来。

当地百姓要去感谢那胡氏，谁知那槐树下的房子早已不存在了，倒是树旁现出了一块大石，石上写着两个大字：“裸奔”，随即百姓会意地笑了。第二年中央派来了似如古代钦差官衔的人下来严打，来的却是一位胡姓少年，他向康柳镇的百姓说不要害怕吴家和乐家势力，有话直说。百姓见是帮他们教训坏人的胡姓少年，便都大着胆子，说出了吴老板在此地所做的坏事。后来胡姓少年经查明他们所有的犯罪证据，便把吴老板和乐老板、局长什么的、黑社会成员一股脑儿地抓了起来，绳之以法。为百姓泻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