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女乞丐

在福建福州市，有一个地方乞丐特别多，有跪下来乞讨的老人，有那断手断臂的老汉，还有的是更小的女孩。这倒巧有一次有一个叫叶明的大学生见到一丐，那乞丐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跪在地上，两眼不敢向旁人直视。叶明道：“你是哪里人呢？”那女孩道：“我是江西的，家里被搞房地产的毁了，我全家人都出来乞讨。”叶明道：“没补贴或是没给你们安所之地吗？”那女孩道：“有补贴，钱是给很少，不过家里被拆，在亲戚家住久了，因为没钱，所以没办法买房子。又怕累了亲戚所以出来乞讨。”叶明越问越觉得有趣便再问了下去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打工呢？”那女的又道：“我们有这样想过，去年找了个工厂我们都不会做，我们是乡下的搞不懂城市里的机械化，所以虽然找到了，可是没过几日便被赶了出来，说我们是文盲。”叶明道：“咳！你们怎么会到福州来？”

那女孩说完便哭了起来，越哭越厉害，叶明道：“你怎么了？别这样子啊！”叶明左看右看，害怕路人见到他与乞丐说话有碍自己的面子。那女孩突然道：“我弟弟发烧至死，当地的医生忒也无情，说什么都要先拿钱。”；叶明心想：“这世道真真假假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又想道：“如今看病总是先出钱才医人那倒没错。”那女孩甚是感动道：“咳！我现在很饿，求你给点钱吧！”那女孩便向着他跪了下来，然后向着他磕头磕到头有点破皮流血为止，叶明很是害怕道：“起来吧！我们去买，不过你得跟在我后面，不能和我靠在一起，还有在我左边右边都行，不过要有一定的距离，你不准靠近我身子。”那女孩听他要给自己买吃的，自是欢喜，什么请求都答应了。叶明买了五六个包子给了她吃，吃完之后，叶明又道：“你的亲人呢？”那女孩流下两行眼泪道：“都冻死了。”叶明吓了一跳怒道：“真他妈的，苍天如此无眼。”随即又想到：“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世间冷暖会至于此吗？”那女孩擦干眼泪道：“恩人，我可以做你的保姆吗？”叶明道：“对啊！你以前干嘛不做保姆养家糊口呢？”那女孩哭道：“有啊！可是我被那民工给......给......。”说不出来自是流泪满面，叶明见她美貌，只是她数日都是穿着这身衣服，带着行李，自是即破又臭。脸上自然也是满脸污垢。叶明心想：“我当真晦气，遇上一个女骗子，世上哪有这种人呢？如今骗子又多。”接着不答也不予理睬就走人了，那女孩以为他答应自己就跟着他，他很生气地骂道：“臭婊子别跟着我。”那女孩好似被一阵猛雷打到头顶上，这种污秽之词何等的受辱啊！当下便哭哭咽咽没头没脸地跑开，不小心地撞到一位公子身上，那公子看了笑道：“有意思，姑娘叫什么名字？”那女孩道：“我叫婴狸。”那男子道：“你的名字很好听，你跟我上车吧！”那女孩就跟了上去。叶明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发毛，这种富家子弟经常来他学校找学生鸡。这下可糟糕，随即便叫了辆出租车跟在那人后面。

直到某个滨海公园，那男的请她下车随即自己出钱叫她在那里的某间屋子沐浴了一番。而且买了一身鲜艳的衣服给她穿。叶明心想：“一定是那个富家子弟总是这样干活的，那自己的学校校花必定也是被他先弄到这里洗完澡，随即才叫女子和他去找公寓。”那男的见她出来，婴狸果真是美若天仙，随即叶明一想：“自己这么傻，人家要做自己的保姆现下被人抢了去实是千不该万不该。”

婴狸道：“谢谢你！”那男的道：“谢什么呢？你得付出。”婴狸万万想不到那人竟然要和自己上床，喝道：“这可做不得，你走开。”那男的随即翻脸不认人，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搂抱过去，叶明很想过去救她，可是却不敢，心想若是得罪了他那可不怎么好。

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他抱的竟然是一块大石头，而且那块石头自粘着他裤链至肚间使他动荡不得。这下子那男的色眯眯地笑道：“你还会变魔术，别开玩笑了，哎呦哎！好重，快来，快来救我。”那女的婴狸坐在一棵树上拍手笑道：“呵呵！过来，过来，我在这里。”叶明吓了一跳，明明自己看到她被那富家公子强行地楼抱着，怎么那女孩却在树上了，自己拍了拍脸觉得自己的脸颊微微生疼，觉得不是在做梦。看了看手表是凌晨十二点半。婴狸笑了笑，那抱石头的男子还是阴笑着不怀好意地走过来。那男的笑道：“下来吧！帮我把这石头拆掉。”婴狸笑道：“那好，看那边。”叶明只见婴狸变了一个无头鬼自个儿向那男子跳过来。那男子“啊！”了一声又叫起来：“鬼啊！”他却忘了身上石头，自个儿跳进车子，踩动油门，开走了车子。

婴狸把头变回身子笑道：“你还不出来，躲躲藏藏的还像个大学生吗？”叶明早已吓得尿出了裤子，两手两脚战战兢兢的好像骨头都散了一般。婴狸道：“其实我早就死了，我是狐狸。”叶明道：“那你......还......乞讨......？”婴狸道：“我已说过我是狐狸，当然还得乞讨，只不过爸爸妈妈都死在了这饥寒里，也都成了狐狸精。”婴狸又道：“你有什么请求可以直说，我可以报答早上一饥之酬。”叶明吓得脸色发青地道：“我......没什么......请求......只是......想......回宿舍。”婴狸给他推了一下，第二天醒来叶明才知自已在宿舍，昨晚一事好似做梦一般。

那男子自是三更半夜找来了消防队，除去了石头，可是那男子在刮切裤子时却累得晕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