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槽!
我一下猛的冲到那古衣前死死盯住,直到手被烟头烫到,我吃痛下意识的甩掉烟。
回神,我想到张宇和老婆的死都是因为这件衣服,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特么烧了你,叫你再害人!”
看看钟,已经九点,我没好气的一把扯下那衣服就朝楼道口冲。
出了门,长廊的灯坏了一片漆黑。衣服这会在我手里冰凉,楼层破掉的窗户一阵风吹进来,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身子里像被灌满冷气,我抖了一下。
摇摇头,我打开手机手电筒模式,在蓝光下,我握住打火机就朝那衣服上烧。
但离谱的是,那衣服怎么都烧不化?这实在太荒唐!
“搞什么?”我虚眯着烟,叼着烟,在想是不是这衣服上有什么防火的质料导致烧不化?
我站起来拿着这衣服就冲到屋子的厕所里把它泡在盆里,用水过了一遍之后拧干。
我把汉服拿到楼道里,四下看了看,没人。这会已经九点多了。早烧早了。
我又拿打火机点了一次,眼见火势起来了。
我的脸被照的发烫,心想:这下看你还怎么祸害人!烧死你!
我感觉自己在和一个人说话,而不是一件衣服!觉得自己有点疯癫。
看着那衣服的火势越来越大,我两眼迸射出一抹兴奋的光,“烧烧烧!”
就在以为它要被烧成灰烬时,那火如同鬼火摇曳起来?
我以为是窗户外的风吹的,我感受了一下,没风啊?
这会外面一点风都没有,什么情况?
刚转头,看到那火光里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
再次出现的脸比先前清晰,不是我老婆,在哪里见过?
忽然我眼一亮,对!是交友网站上那女人!
我绝没记错!那女人非常漂亮,而且额间有颗红痔。难道说这衣服里有个女人?
我一看衣服怎么都烧不化,必有古怪。
如果再继续死人,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我?
一想到这,我崩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漆黑中,我呆楞的看着那件衣服被火烧出红色火光,仿佛还伴随一丝尖锐的笑声?
我心一横,“烧不死你,我扔了你!”我趁夜浇灭那火,拿着衣服就朝垃圾站奔。
把衣服丢掉后,我无精打采的上了楼。
刚要开门,忽然听到一声开门声响,接着我肩膀上落下一只手……
我转身一看,一张满是皱纹的脸突兀的出现,把我吓了一大跳。
仔细一看,是个老头?大概六十上下的年纪。
我皱眉,“老伯,你有什么事吗?”
“小伙子,借个打火机用用。”那老头声音粗嘎的伸手朝我要。
我挑眉,“哦。”
我把打火机递给他,他转身蹲在地上不知道要烧什么。
我好奇的弯腰侧头看向这老头,“老伯,你在烧什么呢?”
“烧些黄纸给他们,以免遭殃。”老头边烧边幽幽丢了句。
没头没尾的一句怎么听怎么变扭,我蹲下来看着那些纸,“老伯,他们指的是谁?”
“他们这会不在,都去了垃圾站。”老头说完转头冷咧的看了我一眼,“小伙子,你印堂发黑,小心有桃花劫啊。”
那老头虽然头发花白,说话语调慢,却很铿锵有力,底气十足。
见他脖间还戴着一串佛珠,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老头。
老头在我塄神时已经关了门,原来这老头就住我对面,只是以前从没见过他。
我回神,想到老头口中说的“他们”还有“垃圾站”,他们去了垃圾站?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股恶寒止不住的蹿向头顶,这会头皮发麻,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这些又串联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力量促使我再次趁着月黑风高的夜奔去垃圾站。
黑暗中,我打开手机电筒一照,我心彻底慌了!
那原先被我丢掉的汉服这会怎么不见了?难道说老头上楼时看到这层楼里的哪个人把汉服捡走了?
但老头当时是开门出来和我说话的啊?
也就是说,他那段时间在房间里,怎么会看到有人把垃圾站里的那衣服捡走了呢?这显然不合常理!
不管了,反正衣服远离我就好!
悻悻然回到家,我累的去冲了把澡。
洗澡期间,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看,尤其是我在洗头发打泡沫时,那感觉更深。
我冲了把脸,浴室小,一目了然,半个人影都没有!
可能是这几天太累,自己多想了。
出了浴室,我裸身站镜子前把头发擦干,忽然一抹红印入眼帘!
我心陡然漏跳一拍,吓的一个转身,我大睁两眼朝窗口的窗帘望去,除了红色窗帘什么都没有!
我刚才错把窗帘看成了汉服?那衣服都被我扔了,看我真的出现幻觉了。
张宇生前说有的人遭受巨大变故,容易得重度臆想症,我想我可能就是。
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夜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两腿间摩挲,以为是被子,我有喜欢夹被子睡的习惯所以没多想。
但渐渐的,我感觉身下一凉,然后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包裹着我那里。
以为是作春梦,我迷糊的伸手摸向两腿间,这一摸,把我吓的不轻。我竟然摸到一些毛发?
瞌睡虫瞬间跑光,我睁眼再使劲一摸,是颗头颅?
这把我吓的猛的从床上跳起来,掀开被子一看,是个女人?
那女人抬眼,我猛的一看,妈呀!这不是在交友网站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吗?她怎么跑我床上来了?而且身上就穿着那件汉服?
那衣服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异常刺目,鲜红如血!
这特么太邪门了!我整个懵逼了!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心脏猛烈跳动,就差没跳出嗓门眼。
“果然是你!”我对她咆哮,“是你!是你害死我老婆和我哥们的!你还想害我吗?”
那女人朝我爬过来,一屁股坐我身上,我刚抬头把她推下床,但我的手忽然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抓住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我急的全身汗湿,昏暗的光线下,那女人脱下那件汉服,屈起两腿,对准我身体,只听扑哧一声,那女人开始在我身上摇起来。
她胸前波涛汹涌,摇的幅度越来越大,我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硬到不行。
咬牙,我试图唤回一丝理智,但这女人床上功夫了得,差点没把我摇到欲仙欲死!
很快,她来到我身下,又带我口活起来。吧唧声此起彼伏,在这暗夜格外刺耳!
最后,我没忍住,直到我释放,那女人抬脸对我笑了。
她的嘴唇因为吸吮变的像抹了层血,接着我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天还没亮。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下床成了软腿虾。
突然,我想昨晚的那个女人!
想到她火辣的身材,绝美的脸,和超棒的床技,我没有任何兴奋,只有毛骨悚然!
那女人好好的怎么会跑我床上?
我冲到门前,门是锁着的,窗户也是锁着的!不用看也知道,我平时睡觉或出门前门窗都会上锁。
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一股极大的恶寒爬向脊背,我捂着猛烈跳动的心脏,一时脑袋短路,搞不清她到底怎么进来的?
对了衣服?那件汉服!
我在客厅没找到,又冲到房间环顾了一圈,最后在床头的墙角勾子上看到了一抹红,猛的一瞅,赫然是那件古衣!
想到昨晚被定身,像待宰的羔羊被那女人玩弄,男性自尊遭到侵犯,害怕转为怒火,我气的一把扯下那件汉服,对着它怒吼,“烧不化你,扔不掉你,我就沉死你!”
找个了个蛇皮袋子把那衣服朝袋里一丢,用绳子把那袋口扎紧,拿着袋子就冲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