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峰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阴风惊扰,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惊慌:“快,快关上门!”他脚下不稳,差点跌倒,我立刻冲向门口,试图将门关上。
就在那一刻,我瞥见了院子里的景象,我的身体瞬间如遭电击,一种说不出的寒意从脊背升起……
“不要看!”王志峰及时的警告响起,他迅速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紧接着我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当他终于放开手时,我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的震惊中。
“绝对不能看,那一眼,足以让人病上一年。”他神色严肃地警告我。
我仍旧无法平息心中的震动:“外面…那到底是什么?”我问道,声音颤抖。
王志峰脸色苍白,显得极为焦虑,他一边顶住门,一边焦急地解释:“那些是鬼差。今天真是倒了血霉,我怎么就多说了那句话呢?
婚书一毁,我进门时还特意遮住了门神的眼睛,让这四位新娘能够顺利进来。但为何我没有及时取下那遮眼之物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后悔和自责。
但我已经无法继续关注他的话语,我心中仍然被院子门口的那一幕所震撼。
我所见到的是四个衣衫褴褛的光头大汉,他们脸色青紫,獠牙外露,表情痛苦,胸前的衣襟大开,露出密布的护心毛,手中各持锁链和色彩斑斓的签子,赤脚站立在门前。那一瞥间,我感受到了一种灵魂深处的压迫感。
王志峰紧张地询问:“你看了他们多久?”显然,他对此事极为担忧。
“只是一眼,然后你就遮住了我的眼睛。”我回答道。
听闻此言,王志峰稍微松了口气:“只是一眼,那还有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宽慰。
话音未落,突然“砰砰……”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板受到的力道之大,以至于夹缝中飞扬出的尘土都是数年积累的灰尘,好似下一瞬门就将被打破。
这种敲门方式,与往昔的规矩大相径庭。在古老的传统中,敲门都讲究着一定的礼节:轻轻地敲一下,然后稍作等待,紧接着再重敲两下,便静待主人开门。
若是连续不断地拍门,那通常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来报丧的讯息,另一种则是来催命的。
而眼前这连绵不绝、急切至极的敲门声,无疑是属于后者——催命的使者已至。
窗体顶端
当一阵突如其来的阴风吹过,四位穿嫁衣的“新娘”们纷纷颤栗,缩成一团,蜷缩在墙角,仿佛她们的灵魂触碰到了深渊中的恐惧。
王志峰,面对这未知的威胁,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赶紧关门!”他脚步蹒跚,几乎要跌倒。我立刻冲向门口,伸手去拉那扇摇摇欲坠的老门。
就在那一刻,我目光一扫院子之外,心脏瞬间紧缩,全身如遭电击,僵硬不已。
“不要看!”王志峰及时大喝,一把遮住了我的双眼,随后我只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直到他放开手,我才稍微回过神来。
“千万不能看,那里面的景象,足以让人生病整整一年。”王志峰声音沉重,一边确保门已经安全锁上,一边焦急地搓动着手,“那些是鬼差,今日真是我运势全无,为何我要提及那婚书,导致如今这局面。
我之所以遮住门神之眼,是为了让这四位新娘顺利入内。现在她们已经进来,我却忘了恢复门神的视线。”
我听他连珠炮似的解释,心中却还是无法平静,外面那一幕震撼着我的灵魂,久久难以忘怀。
我所见,是四个面目可怖的光头壮汉,青面獠牙,一脸的哭丧之气,衣襟敞开,露出密布的胸毛,一手持锁链,另一手各握着色彩不一的签子,赤脚立于门前,那短暂的一瞥,便是深不见底的恐惧。
“你刚才看了他们多久?”王志峰焦急地追问。
“只是一眼,然后你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回答道。
听到我的回答,王志峰稍稍松了口气,“只是一眼,还有救。”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线希望。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猛然响起,门板被拍得响声连连,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砸开,那些缝隙中飞扬出的尘土,是多年未动的沉寂。
敲门的规矩历来有讲究,古时门上悬挂的门环非但是装饰,更是一种礼节的象征。礼貌的敲门方式是轻轻一敲,稍作等待,再重重两下,静候主人开门。
而连绵不绝、急促如雷的敲门声,无一不是凶兆——要么是报丧,要么是来催命。而此刻,那从门外传来的,无疑是催人魂魄的急促敲门声。
窗体顶端
我的内心充斥着紧张和不安,我试图寻找一线生机,虽然心里明白这计策充满了风险,它仿佛是在绝境中的一次赌注。
王志峰曾严肃告诫,面对这些不可理喻的鬼差,一旦我们的计策暴露,等待我们的将是无法预料的灾难。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坐在那里,尽管只是静坐,却感觉到身体逐渐僵硬,腿部开始麻木,那种感觉仿佛针刺般难受。心中的焦虑如同蔓草般蔓延开来。
终于,那些步伐声渐渐远去,似乎鬼差们没有发现四位新娘的踪迹,慢慢地退回到了门外。
直到确认他们已经离去,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试图活动一下那因久坐而麻木的双腿,随后便急忙摘下了覆盖在眼睛上的黑布。
但当黑布一离开,我立刻瞪大了眼睛,惊愕地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眼前的景象出乎意料——那四个光头鬼差居然还悄无声息地留在屋内,他们那四双深邃且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似乎能从他们眼中读到一丝嘲讽。
突然间,四条冰冷的锁链缠绕住了我,从锁链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蔓延开来。“说出来,那四个厉鬼藏在哪里?”其中一个鬼差沙哑地开口,嘴里吐出一团像泥一样的物质。
我努力抵抗着那穿骨的疼痛,挣扎着回答:“什么厉鬼?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