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渊匆忙逃离现场后,张晓婷和严胖子就猜测到可能是陈渊所为。
但严胖子相信陈渊定有其原因,于是动用了一些家庭关系,在学校方面进行了一番沟通,最终使得这次事件没有对陈渊产生太大的影响。
严胖子倒是挺谦虚:“别这么说,我这也是顺手而为,主要是为了孙特威,不算帮你的忙。”
尽管陈渊和严胖子因为张晓婷之间有过些许摩擦,但时间久了,陈渊也发现严胖子其实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关键时刻能站出来。
摆脱了后顾之忧,陈渊开始和二人以及主动加入的水尛尛一起商讨接下来的计划,水尛尛出乎意料地提出了很多实用的建议,使得计划变得更加周全。
第二天,张晓婷和严胖子找到了李露,打算借孙特威平安无事为由请他们共进晚餐,庆祝一番,他们选择了一家名叫“福宝”的餐厅。
进入包间时,李露一眼看到陈渊和水尛尛也在场,显得有些不悦:“既然连你的朋友都来了,我们还是另约时间吧,我对不熟的人没什么兴趣。”
严胖子不无幽默地调侃孙特威,希望能化解尴尬的氛围:“孙特威,劝劝你的媳妇,不要这么生分,我们都是为了庆祝才来的。”
孙特威处于两难之间,最终选择了尊重李露的意见,准备离开。
这时,张晓婷急忙出声,试图说服李露留下:“李露,陈渊家世代行医,或许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建议,你不希望孙特威的问题被学校知道,对吧?”
李露的表情冷漠,她牵着孙特威的手,坚决地拒绝了张晓婷的好意:“孙特威已经恢复正常,我们的事不劳你们费心。”
就在李露准备离开之际,陈渊拿出三个酒杯,希望能以酒水化解尴尬:“来,至少喝一杯再走,我们不强求你们留下共进晚餐,但总不能连这点情面都不顾吧。”
严胖子也举杯附和:“就是,一杯酒而已,总不至于连这都不愿意吧。”
孙特威随即端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杯底朝天,然而李露也轻轻放下了空杯,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对吧?”她的话语简洁而决绝,显然不想再多留一刻。
严胖子以一种似乎是释然的姿态挥了挥手:“你们先走吧,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聚。”他的声音轻松,试图减轻这一刻的沉重。
在李露即将离开之际,她的目光投向了陈渊和水尛尛,那一瞥充满了深意,仿佛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带着孙特威离开了房间。
“她似乎已经开始怀疑。”陈渊紧锁眉头,沉声说道,他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
张晓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迟疑:“我们还要继续吗?”她对这个计划的结果感到不确定。
陈渊沉思片刻,他转向水尛尛,眼神中透露出询问:“你确定那草药能够抑制蛊虫的活动吗?”
蛊虫的本质是一种特殊的毒物,它潜藏于宿主体内,如同疾病一般。
与普通的毒素不同,蛊虫的驱除远比一般的解毒复杂得多,任何草药或丹药最多只能暂时抑制其活性,而无法从根本上消灭它。
水尛尛轻轻嘟起了嘴,表情中带着一丝委屈:“陈渊哥哥,难道你不信任我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期待的神色。
陈渊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对张晓婷和严胖子说:“我信她,那么,我们的计划继续进行。”
另一边,李露和孙特威缓缓行走在青海大学秋湖的岸边,夜风轻拂,湖面泛起细碎的波纹。
孙特威的提议似乎是想要逃离那一刻的压力,希望在这宁静的湖边找到些许平静:“李露,湖边的风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我们走走吧。”
李露温柔地应了一声:“好。”两人手挽着手,沿着湖岸悠然漫步,仿佛想要用这份宁静来抚平内心的不安与纷扰。
随着他们的到来,原本湖边的情侣们逐渐散去,只留下他们在湖边徘徊。李露的声音轻柔而坚定,“特威,无论世人如何看待我们,你都要坚强,你已经度过了难关。”
孙特威在秋湖畔突然站定,他的目光穿透夜色直视李露,声音中充满了严肃与迷茫:“李露,你对我的爱,是真心的吗?”
李露被这突如其来的质疑震惊了一下,但很快,她坚定地回答,眼神里充满了深情:“是的,我最深爱的人就是你,我愿意与你相伴一生,永不分离。”
然而,就在李露话音刚落,孙特威的表情却陡然变得复杂起来,接着他捂住头部,痛苦地开始尖叫。
“我的头……好疼……好疼啊,李露,停下,求求你了。”孙特威的尖叫声刺破了夜空的宁静。
李露仿佛被雷击中,她满脸不可思议,颤抖着声音问:“特威,你在说些什么?我……”
就在这时,陈渊和他的同伴们从暗处走出,打破了这场似是而非的对话。
“就是你们!”李露见到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愤怒,“你们究竟想要怎样?”
陈渊冷笑着反问:“该问你的吧,快点解除你对孙特威的蛊术,否则后果自负。”
李露尽力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声称自己的清白:“我怎么会伤害我深爱的人?你们在说些什么?”
孙特威在痛苦中挣扎了片刻,终于重新站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悲伤:“李露,我已经清醒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明白。”
面对孙特威的质问,李露反而嘲讽起来:“没错,就是我给你下了蛊,你以为你还能逃出我的掌心吗?”
张晓婷急切地劝说李露:“李露,停下吧,现在自首还来得及,别再犯下更大的错误。”
李露的怒火中烧,她拒绝了一切劝解:“我为什么要去警察局?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的爱情而已。”
张晓婷面对着曾经的好友,心中满是悲哀和自责:“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真正的爱,是懂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