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张警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召集了几个写字楼的保安,准备上楼去突破韦挽的门。
当我们来到韦挽的办公室门前,张警官和保安们迅速行动,破门而入。门一开,我们看到韦挽和那位美女正忙于双人运动,两人被突然闯入的我们吓了一跳。韦挽差点吓出病来,急忙穿上衣服,同时大声地对我们骂骂咧咧。
张警官迅速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证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检查,韦挽有些局促,说:“警官,我们是正常男女朋友,这事……不犯法吧。”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意识到这场戏演得差不多了,于是我也帮着韦挽圆了个谎。
“哎呀,韦挽,这个美女我好像认识…”我说了一大堆废话。
韦挽虽然知道我这是在逼他,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配合我。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我、韦挽和张警官。韦挽不知道我和张警官之间的关系,他只好老老实实地开始解释我的情况。
“你这是遭遇了大邪,要找到解决的办法,必须找到源头,也就是那些货物。”韦挽说道,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严肃。“我可以帮你找,不过……”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转向张警官。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猥琐,这让我心中不禁一紧。韦挽继续说:“我们需要张警官的同意,去看那个中年男尸体消失的地方。因为那种诈尸的东西昼伏夜出,白天它可能会回到医院。”
张警官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心里一阵感动,自己与张警官非亲非故,她竟然这么帮我,莫非对我有好感?
我忙摇头把这种龌龊的想法打消,人家张警官不但职业高尚,还是白富美,自己只不过是个高中毕业开出租车的臭屌丝,被鬼吓得都尿裤子,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人家心善,这是在可怜自己呢。
提到去医院检查中年男尸体消失的地方,我心中有些害怕,但我知道这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我小心翼翼地问。
韦挽看了一眼张警官,说:“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晚上。”
张警官特意请了假来帮助我,这让我感到非常感激。
韦挽也做了充分的准备,不过在行动开始前,他提出了一个条件。
他说:“松子,咱们虽然是一个学校的,可亲兄弟明算账,我是吃这碗饭的,你多少得给点。”
这话我认同,我们开车也一样,不能因为是亲戚朋友就免费给家人跑车,友情价还是可以的。我说没问题,只要我的事过了,他说多少是多少。
他嘿嘿一笑,说:“别,还是把话说在前面好,我给你个友情价,打个六折,事成后你给我五万块就行。”
黑,可真黑!张警官在前面听着,也震惊到了。
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可命就一条,只要能保命花多少钱也值。我说没问题。
于是,我不耽搁地开车去了医院。有了张警官的协助,我们很轻松地进入了医院六楼功能区。
医院方面也似乎非常希望这个案子能够尽快得到解决。
不过,值班的医务人员似乎对我们的到来不太欢迎。
“你们要查什么自己去查,不过可要快点,别耽误我下班时间。”
六楼走廊每扇门上都有蓝底黄字的门牌,门牌上没有号码,只有标注了房间的功能。解剖室,化验室,消毒室,陈列室……
我不由思索,想到新闻怪谈总说到的科学怪人,不知道这家医院会不会遇到。
在前面带路的张警官终于停了下来,我一抬头看到了门牌:尸检室。
当我们走到门口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不由自主地躲到了韦挽的身后。
我本能地想拉着张警官一起躲藏,但她却纹丝不动。张警官看着我,微笑着调侃:“怕什么,有我们在呢。”
我感到有些尴尬,脸颊泛红。
我环顾着这个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房间,有些恶心。
在一角还拉起了白色的布帘,像服装店里用布拉起的试衣间。
张警官走到一张床前,说:“当时那个尸体就是放在这张床上。”
韦挽走过去,回顾了下整个房间,问:“房间里有没有监控?”
“没有,只有楼道里有。”
韦挽和张警官一边聊天,一边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我大哥大一样的东西。这个装置相当简陋,上面只有两个按钮,一个红色,一个绿色。韦挽解释说这是用来科学测试鬼怪存在度的仪器。
“鬼是一种能量体,这仙儿能量场装置测试仪……说了你们也不懂。”
听到这种解释,张警官和我都有些无语。
韦挽开始详细讲解这个装置的原理和操作方式。他的解释听起来十分复杂,用了许多专业术语,让我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不知道磁场这种词汇怎么从他嘴里出来的。
“总的来说,”韦挽最后总结道,“如果你不懂这些,就不要多问,相信专业人士。”
韦挽似乎对张警官有着特殊的关注,他不时地偷偷瞥向她,同时在屋子里踱步,每隔一段时间便按下手中“大哥大”上的红色按钮,左手在口袋里捏紧什么。
当他走到一个帘子前时,那神秘的装置突然发出了哔哔哔哔的响声。
我忙躲到了张警官身后,说:“中年男在布帘后面吗?”
她一手攥紧了拳头,一手放在我后背,压低声音说:“是吧,好像是。”
哗啦一声!
韦挽迅速拉开帘子,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白色粉末,然后猛地朝帘子后面扔去。帘子被他的动作激烈地揭开,露出了一个骨架。韦挽没有丝毫犹豫,一脚踢散了那个骨架,头骨滚落到我的脚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我和张警官同时跳上了床。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张警官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警惕的神色。韦挽则显得相当镇定,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粉尘,说:“看来这个房间是安全的,我们得检查其他地方。”
于是,我们便离开了验尸室,开始走廊的检查。每检查完一个房间,韦挽都会在门口撒一把那种白色粉末。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当我们在一个陈列室门口停下时,韦挽手中的“大哥大”再次发出响声。张警官迅速开门,韦挽也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我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心情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