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一笑:“算一卦当然可以,但我必须提前声明,我的能力有限,时而准确,时而失误。如果结果并非如你所愿,希望你不要怪罪于我。”
美女微微点头,示意我开始:“那就给我算一卦吧,我想知道我的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凝视着她。开始时,我还有些迷茫,直到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某个特定的方向,三坟的气坟。这一发现突然间让我意识到,她可能在试探我。
“你根本没有弟弟,你有一个哥哥。现在,他可能遇到了危险。至于能否安全归来,我不敢妄言,毕竟我曾提醒过,我并非专业的占卜师。”
美女初时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果然不错,我确实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人们通常认为我是他的姐姐,因为我在家族中更有决策权,大家自然而然地将我视为领袖。很少有人能看穿这一点,没想到你竟然做到了。看来,你确实有两把刷子。”
她的赞许让我感到了一丝压力。她显然不是普通的富家女,她的气场和能力预示着她掌握着巨大的权力。
“既然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那我可以离开了吧?”我急切地询问。面对如此强势的人物,我们明白自己正置身于不简单的局面之中。
她轻笑,递给我一张名片,亲自弯腰将其放在我的手中:“当然,这是我的名片。请保管好,因为不久后我还会找你办些事情。今天的卦象,仅仅是开始而已。”
他的话让我眉头紧锁,心中充满疑惑,不明白他的真正意图。然而,就在他轻微弯腰的瞬间,我们之间的距离不经意间拉近了。
令我惊讶的是,从他身上,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土腥味,这种味道对我们来说极为熟悉,它通常只会出现在那些常年与土地打交道的人身上,比如农民、考古学家,甚至是盗墓者。
但眼前这人,显然不属于这些行列,难道他也是做同一行的?
我带着疑惑的眼神落在我手中的那张名片上,只一瞥,便豁然开朗。
“古轩行?”我不禁自言自语,声音中满是惊讶与揣测,“看来,你也是个经营古董的,没错吧?”
他轻轻点头,一脸自豪地回应:“没错,我们董家经营古董已有数百年的历史。即便是你今天所谈及的那片古玩街,也是我们董家的势力范围之一。”
他的坦白让我心中的疑惑更甚。看来,他对我感兴趣的,并非我所拥有的占卜能力。但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这一点,我暂时还无法推测。
正当我沉浸在思考之中时,我注意到名片上的另一条信息,以及他刚才的话语。
我不禁略感诧异地问道:“董山雨?你是……你是董山的妹妹吗?”
我的问题显然让眼前的女子也感到意外,她眉头紧锁,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你是探灵先锋的人吗?”
我苦笑着点头承认:“是的,正是。”
“那你认识我哥哥吗?”董山雨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让我和黎胖墩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考虑到之前我们与她哥哥的冲突,若是直说真相,恐怕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我迅速回答:“听说过。”
听到我的回答,黎胖墩也松了一口气。
董山雨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啊,那我找你们来,看来是对的。”
她接着说:“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我会在你们原来的账户上再打入五十万作为这次会面的酬劳,包括占卜的费用。”
她又补充道:“至于你们的银行卡信息,我随时可以调取。如果未来有需要,我会主动联系你们的。”
从她的话语中,我们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显然,董家的势力远非我们所能抗衡的,这让我对董家的力量感到了深深的忌惮。
面对可能再次出现的董志源和随之而来的未知威胁,我们俩实在无从下手。想到赤狐当时阻止我们对董志源下狠手的原因,现在想来,似乎是有其深意。
显然,如果我们真的动了董志源,董家有无数的手段可以轻易地将我们这两个罪魁祸首揪出来,而等待我们的,绝不仅仅是死亡那么简单。
“我得说,姚子,我刚才真是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意识到那人是董志源的妹妹,董山雨,会直接和她对着干呢!”黎胖墩一边走出门,一边拍着胸口,脸上写满了后怕。
我尴尬地笑了笑,回应道:“你以为我真的会那么冲动吗?我知道一旦说出实情,我们俩就完了。怎么可能轻易说出口呢?”
“而且,我发现董山雨比她哥哥还要让人害怕。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土腥味,这不像是常接触新出土古董的人应有的味道。我怀疑董家背后有更深的秘密。董志源的加入探灵先锋,似乎并不单纯。”
黎胖墩听后,瞪大了眼睛,惊诧不已:“你是说,董志源可能是负责为探灵先锋寻找古墓的,而他们董家实际上在背后进行盗墓,而且这一切都是董山雨在操作?这不就意味着他们兄妹俩实际上是一个盗墓团伙的成员吗?”
“呵,这只是一种可能性。”我苦笑着回答。
实话说,我也无法确定这个猜测的真假,毕竟这都是我们的推测而已,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
沉浸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中,我们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最终还是忍不住走进了一家餐馆。在那里,我们尽情地享受着美食,仿佛可以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
黎胖墩突然大方起来,挥金如土,甚至在小餐馆中豪掷两百元小费,这一幕让我心惊胆颤,生怕他会不小心泄露了我们的身份。
“姚子,吃饱喝足后,接下来我们该去享受重头戏了!”黎胖墩醉醺醺地提议。
尽管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但醉酒的黎胖墩似乎不容分说,硬是将我拖到了一家按摩中心。一进门,他就大声询问是否有最好的服务,甚至不避讳地要求那些见不得光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