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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逢场作戏

美女仵作 来水支援 2024-03-18 18:44


“她的舌头没有了,是被凶手割掉的?”

“与肢解的凶器一致,应该是凶手所为。”

严莫眉头皱起,对于凶手的身份他依旧毫无头绪,这般残忍的手段,显然是蓄谋已久所为。

“大人,你可否闻到一股酒味?”

房间里血腥味很重,但魏庆的嗅觉异常灵敏,她总觉得在这具女尸的口中有股淡淡的酒味,不知道严莫是否嗅到。

严莫摇摇头,他并没有发现异常。“看看另一具尸体是否一样。”

魏庆看到那女子时,不由得一惊:“是她?”

“你认识?”严莫走过来问道。

魏庆慌乱的摇摇头,“属下眼花,认错人了。”

“这是在办案,你认真点。”

魏庆无言以对,只能先掰开女尸的嘴查看,她的舌头还在。

“第一具女尸在胸口和小腹有数道刀伤,另一具女尸舌头还在,但致命伤是在后背,两人皆是死于同一件凶器,与肢解尸体的凶器相符,看样子应该是一人所为。”

严莫把老鸨叫来,“你且看看,这二人你可认得,是天花楼的女子吗?”

老鸨捂着口鼻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只是打老远瞧了一眼就不住的摇头,也不知是认不出来,还是在否定。

“本官在问你话呢,说!”

老鸨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点点头。“是,是天花楼的女子。”

一夜之间,三名天花楼的女子被杀,凶手手段残忍,案情重大,看来十分棘手。

正在思索对策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硬生生的撞开,谢保忠冲了进来。

“严莫,你好大的胆子,天花楼乃是荣王产业,岂容这样肆意妄为,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般无休止的纠缠,实在是让人头疼的很,魏庆也想不到,昨日儒雅风流的谢二公子,竟然还有这般疯魔不堪的一面。

正在这时,魏庆突然发现那落水女子的胳膊好像动了一下。

谢保忠还在和严莫纠缠,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女子的动静,魏庆仔细瞧了瞧,不动声色的来到尸体旁边。

刚才检查的时候魏庆确定,这个女人已经死绝了,绝对不会是回光返照,莫不是在她的身子底下还有什么东西?

将女子的尸体放平,因为她身上被血迹浸满,魏庆便从一旁拿起一根筷子,将女子胸前的衣襟挑开。

在她的怀里,有一个黄色的小袋子,类似钱袋大小。

魏庆将袋子扯出来放到地上,只见袋子里面的东西正在来回扭动,看起来颇为古怪。

“大人,您看。”

魏庆一声呼喊,让正在僵持中的严莫和谢保忠一起回过头来,瞧见那个袋子,严莫立即挣脱开谢保忠的牵制。

“谢二公子,天花楼发生命案,本官负责调查取证,你若是再刻意阻挠,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此事若是闹到人尽皆知,恐怕到时候荣王也不会插手管你。

严莫顺便又补上了一句。

“谢世子尸骨未寒,想必现在荣王也没什么心思再立新世子吧。

世子之位是谢保忠志在必得的,他潜藏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今日一争,也正因为怕严莫破坏了他的计划,所以才会如此慌张。

被严莫这一点醒,他倒是冷静许多。

“严大人办案,在下自然会尽力协助,刚才是在下失礼了,还请严大人莫怪。”

不过都是擅长逢场作戏的人罢了,谢保忠的这点伎俩,严莫还没有放在眼里,既然他肯退步,严莫也懒得与他多做计较。

“这是何物?”

严莫来到魏庆身边,看那个袋子依旧在扭动,下意识的将她拉扯到自己身后。

“此物不明,你靠那么近,小心危险。”

有外人在场,魏庆不敢太造次,乖乖点头称是,俨然一副老实胆小的模样。

一把抽出绣春刀来,严莫目光警惕地将系住袋子的绳口划开。

袋子里的东西扭动一番后,慢慢的从袋子里钻出来,竟然是一个金黄色的蛇头。

那条蛇不过一尺有余,拇指般粗细,吐着鲜红色的信子,通体金黄泛着荧光,咋眼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尾巴尖却是莹白色的。

“这是什么蛇,我从未见过。”

魏庆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这条蛇看起来着实不错,若是能乖乖收服当自己的小宠物也是不错的,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还真没那么大的胆量。

在看到蛇尾后,严莫的眸子瞬间亮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皱。“这是灵白尾蛇,看起来不大,但毒性很强,咬上一口,便能在眨眼间要人性命

不过最为奇怪的是,此蛇对生存环境十分苛刻,只能生活在布满瘴气的沼泽地,为何会在京城出现?

灵白尾蛇?听到这个名字魏庆顿时被吓了一跳,赶紧又往后面躲了躲。

她以前听老仵作提起过这东西,中毒者死状极其恐怖,甚至连中毒者的尸体都带有毒性,危险极大。

目光躲闪中,魏庆却看到谢保忠正盯着自己,两人目光相碰,他居然还想过来,魏庆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顾及严莫的存在,谢保忠什么都没说,默默将伸出的脚又收回去,不再看魏庆。

“大人,奴家想起来了。昨日,昨天晚上好像就有外地商人过来,这东西会不会就是他们带来的?”

严莫将灵白尾蛇用绣春刀挑起来扔到袋子里,将口袋封死之后这才收起绣春刀。

“此物甚是危险,需要妥善安置,你且在这里看着,千万别让它跑出来。”

魏庆点点头,总觉得有点大材小用,自己可是仵作,看着一条蛇,岂不是屈才吗。

“你可知道他们是哪里的?”

严莫转头问老鸨,老鸨却是摇摇头。

“不知道,他们的口音与我们完全不同,叽里呱啦的说得很快,奴家也是连猜带蒙的招待他们,至于是哪里人,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老鸨似乎有些怕严莫,跟他说话时都不敢抬头看人。“昨天他们呆到很晚,给了足够的银钱,我便给他们安排好房间,后来就没再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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