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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之大纨绔 乾坤独秀 2024-03-22 14:28
委实是难说了点。
在路边唠闲驴的老家伙们看到刘管家这幅德行还关心的问了问,刘管家倒是没说什么,苏桐接过言来:“刘管家喊我回家吃宵夜,走的太急把腰闪了。”
刘管家在柳絮县也是个资历不低的老流氓了,年轻的时候也随苏烟客到处风流过,苏烟客死后,刘管家几十年如一日的在苏家当牛做马,没有生出丝毫不知足,好在苏祸害平时虽是浑了点,但对刘管家还是不错的。
看到苏桐那般小心翼翼扶爷爷一般扶着身为苏家老奴的刘管家,几个老街坊望着苏桐那叫一顿夸呀,好像苏桐以前做的坏事都被一笔勾销了一样。
若是这些老家伙得知刘管家其实不是闪到了腰,而是被苏桐踢到了蛋,不知会不会屡教不改的将夸奖苏桐的好话改为咒骂苏桐的坏话。
苏家大门前。
刘管家松开苏桐的胳膊,深呼了两口气,小心翼翼的在门阶外的石板地上如兔子般慢颠了两下,缓解了一下蛋痛,最后如没事人一般继续佝偻着腰背着手进了苏家大门,就是脸色不大好看,每走一步,他额头上的汗就好像会多一层。
这爷俩回到家的同时,城南布街巷子里的一处小四合院内,西耳房的窗沿下洒着由窗户倒映在地面上的的格子块烛光,乔婉儿已回来多时。
房内是从中间隔开的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长五步宽四步,由于乔婉儿的爹早年会做木匠活,所以这两小间不与平常人家相似,地上铺垫的并非白石拌土,而是镶上了木板,客厅的陈设简单整洁,一张书桌,两把椅子,一台字绣架,还有生活洗漱需要的几件零碎物等等。
“说呀,是他捏的还是咬的?…,奇怪,怎么没牙印。”卧室内传来一阵焦急而疑惑的女子声音。
卧室内显然比客厅小,宽处仅仅能够搁下一张床,离床一步半是两把椅子,椅子中间是高脚灯桌,此时,杜荷花与乔婉儿面对面的盘坐侧躺在床上。
乔婉儿回来后只觉的右胸这只玉兔疼的厉害,也不在意杜荷花在她身上游荡时的色(防和谐)色眼神,上半身脱的只剩下一件粉肚兜,大半颗酥胸露在空气中,上面一道紫青淤血让杜荷花看的触目惊心。
闻听杜荷花的话,一路捂着红脸疾跑回来的乔婉儿又是一阵害臊,一时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闺蜜的问话。
她总不能说在草垛上摔下来时,被下面的半块青砖硌的吧。
乔婉儿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摔的。”
杜荷花满脸的不可思议:“摔的?”
乔婉儿有些心虚:“是,是啊,来的路上摔的……”
杜荷花一脸不相信,反问道:“你说谎时老是频繁眨眼作甚。”
“……”
乔婉儿没脸活了,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脑袋捂上:“自草垛上摔下来的!”
看着羞的不敢见人的乔婉儿,杜荷花愣了一下,随之想起自己和苏桐以前在草垛上做的那些事,“咯咯咯——”顿时笑的花枝乱颤:“你们也太激烈了。”
乔婉儿将两只芊芊玉手捂在裹着脑袋的粉被面上,实在不知道如何开言,羞死个人了。
“你与祸害有没有做什么?”
看到乔婉儿露在被子外的腰肢还算灵活,杜荷花想起以前被苏桐折腾的时候,颇显疑惑。
杜荷花时年双十,未嫁,五官虽不说太过精致,却也还算娇秀,搭配在一起让人越看越有味道,怎么看怎么觉的比眼前这个青涩纯真的乔婉儿多出三分迷人的姿态。
“什么。”
乔婉儿还是不愿意从被子里出来。
“就是行那事。”
杜荷花一幕好奇的笑意,间接从花枕下拿出手帕包着的三个热鸡蛋。
乔婉儿沉默顷刻,疑道:“行甚事。”
杜荷花烫手的剥完鸡蛋,没好气的用芊芊玉手拍了乔婉儿的香臀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就是这,可有被撕裂之感?!”
乔婉儿连连吃痛,终于把被子拿开,身子躺平的她只觉的脸上滚烫,自然知道杜荷花说的是什么坏话,生气的连忙道:“断然没有,断然没有,人家与苏桐还未成婚怎能行那般苟且事。”
“哼!”杜荷花琼鼻中发出不屑冷哼:“还断然没有,那你可曾想过?”
“痛!”乔婉儿胸前淤青被杜荷花用热鸡蛋滚疼:“谁,谁想过。”
“忍着!”乔婉儿又频繁眨眼,杜荷花心中鄙视,手中力道却未减轻:“你且看今后,错过这次机会,休想与祸害相好,还妄想成婚,人家可是要去南陵三品诰命夫人家做婿,到时莫不说妾侍,怕是名分也没有。”
乔婉儿疼的紧,又不能阻止杜荷花给自己活血化瘀,香额上泛起层层薄汗,气鼓鼓道:“你不说男人都喜欢不要名分的女子吗,况且,今后只要我二人情意绵绵,名分算什么,不要也罢。”
杜荷花一双美丽的杏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名分若不算什么,你今日怎的没将身子给了祸害。”
乔婉儿一阵语塞,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委实心燥,强词夺理道:“你怎能说这般不知羞耻之言,杜荷花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作甚懂这些不堪的见地。”
“咯咯咯——”花一阵娇笑:“而今你不也懂了吗。”心中道:我可不再是什么未出阁的姑娘了。
乔婉儿不知道,杜荷花十六岁便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年早秋,雷雨奏鸣,学堂中只有苏桐与杜荷花,苏祸害将第一次强行献入杜荷花的香唇皓齿内,时年,祸害仅十四岁。
气过后,乔婉儿暗暗心惊,她虽是县内乡姑,却也知道官衔品级的厉害,三品诰命,虽是挂名女官,但这若是真的,南陵这家可不就要登天了,竟是与各省府尹一个品别!
乔婉儿与杜荷花都不知道,这个三品诰命,并非文官家的女官,而是武官家的女官,三品大将,相当于现代的各集团军首长了。
走神片刻后,乔婉儿起身忙道:“与你说件事。”
“别动,没好呢。”杜荷花又将乔婉儿推躺下:“何事。”
“已经不疼了。”乔婉儿又起身:“三个月后,凤歌姐姐要去南陵行探亲礼,苏桐叫我跟去,到时你与我一同去可好。”
杜荷花沉吟片刻,咯咯笑着反问道:“我去?那我该作何身份去?不去。”
乔婉儿愣了一下,欲言又止,她知道,杜荷花家中还有一个断了腿的娘,不宜远出。
乔婉儿也知道,杜荷花之所以来乔婉儿家过夜,就是因为怕乔婉儿心伤,毕竟看着自己如愿的郎君去千里之外结亲不是一件值得让人庆幸的事情。
在此之前,杜荷花从未有在别家过夜的情况…,起码,乔婉儿没听说过……
此时,苏家三进厅堂内气氛稍显异常,董怡上座,神情微微不爽,手里的丝帕不停的被她蹂躏着,众丫鬟站两侧,皆是一副副如履薄冰的样子,还暗暗瞄着董怡。
“去哪儿了?”
董怡眼望自庭院小跑前来的戚二娘,只见她还未走到堂厅尾椅,董怡便不动声色的冷冷道。
戚二娘明显有些气喘吁吁,忙用红帕子擦擦额头香汗,风韵犹存的她很是丰满,本想将那比猪屁股稍瘦些的丰臀亲吻在侧椅上,可眼见董怡那神情早已不耐烦,只能眼巴巴看着茶几上的一碗凉茶道:“絮东野坊子呢。”
董怡长出一口气,絮东野坊子是赌坊,并非勾栏花骚之地。
柳絮县民没有一人不知道董怡爱干净的,若是得知苏松麟去了花骚之地,怕是今夜的苏家前院将无人入眠了。
董怡渐渐把视角看向站在右排第三位的翠儿,风轻云淡道:“去叫老爷回来。”
董怡话音刚落,翠儿鼻翼两端的点点雀斑便如紧急集(防和谐)合般,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将三根细指打在脸前,抖抖瑟瑟,语带哭腔道:“夫人,翠儿发誓,那会去小解,当真不知老爷在那时便出去了。”
董怡微微皱起柳叶眉,对身侧的丫鬟道:“去把佛香与铜盆拿……”
董怡话未说完,翠儿豆大得泪点子落下,立刻道:“夫人,就算翠儿去野坊子叫老爷,老爷不会听翠儿的啊……”
“还不快去拿!”
“夫人!夫人!翠儿去,翠儿这就去,翠儿此去若有何三长两短,还求夫人善待翠儿的爹娘。”
“……”
“……”
“……”
众丫鬟无比同情的看着梨花带雨,辗转呼救的翠儿。
众丫鬟都知道,老爷不是个好东西,若在苏家院里倒也还罢,若到了野坊子,那地方可是离苏家好几里地呢,路边还会经过墓地,谁知道半路上老爷会不会露出狰狞的獠牙。
一时间,众丫鬟浮想翩翩,好似已经看到翠儿被老爷拉去树林里作践的那一幕……
之所以如此,并非偶然,有一次,家中阿福去赌坊叫老爷,回来的路上,可不就是把阿福打的他爹娘都不认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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