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桂枝女士家门口,顾安青和白步莹正巧看到金桂枝和黄达龙正在吃午饭。
这时,敲门声响起,金桂枝纳闷地问:“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黄达龙想下坑去看个究竟,但被金桂枝劝阻,因为黄达龙的寒症犯了,她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了。
金桂枝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顾安青和白步莹,她疑惑地问:“你们是?”
顾安青赶紧出示证件,解释道:“我们是来处理桂枝女士命案的法医,想请教一下有关情况。”
金桂枝闻言,脸上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这才想起来这两人的模样。
她让他们进屋,然后给他们倒了茶。
顾安青开始询问金桂枝关于付廷京的情况,金桂枝说:“我儿子是个好孩子,虽然不肯结婚,但他孝顺,对人也很热心。至于他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孩,我也不太清楚。”
白步莹看着金桂枝憔悴的脸庞,心中不禁生出同情。
金桂枝哭泣着,顾安青轻声问道:“请问付廷京的房间在哪里?我们想去查看一下。”
金桂枝擦了擦眼泪,颤抖着指了指楼上的方向:“在二楼,我带你们去吧。”
金桂枝领着顾安青和白步莹来到二楼,打开付廷京的房门。
房间整洁干净,墙上挂着付廷京的毕业照片。
一排大书架上摆满了整齐的书籍,还有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笔记本电脑和一些文具。
金桂枝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眼泪再次涌上眼眶:“景亭从小就喜欢看书,我会经常为他打扫书架,没想到……”她哽咽着,无法继续说下去。
白步莹轻声问道:“金桂枝女士,您觉得付廷京为什么至今还是单身呢?”
金桂枝悲伤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他介绍了很多好姑娘,可他都拒绝了。他总是说还没遇到合适的人,可是时间不等人啊,我真的好担心他……”
顾安青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书翻看了一下,然后又放回原处。他看着金桂枝,轻声说:“我们会尽力帮助您解决这个问题的,请您放心。”
金桂枝抹了抹眼泪,微微点头:“谢谢你们。”
白步莹在一面巨大的书架旁,发现了一本被塞在一隅的《花间词》。
她好奇地拿起这本书,感受着它厚重的历史气息。
此时,顾安青正在翻阅一些关于案件的资料,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白步莹打开《花间词》,一张泛黄的宣纸从书肉中掉出。
她捡起这张纸,仔细端详,发现上面写着一首词。
她翻到另一面,发现上面有人用漆黑墨水写下了一行又一行的字:“阿虞”。
她心头一震,感觉这个名字似乎与案件有关。
白步莹忽然有所感悟,走向正在翻书的顾安青,向他展示了这本书。
顾安青看到《花间词》和那张泛黄的宣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问道:“这是什么?”
白步莹将宣纸递给他,解释道:“我在书架上发现了这本《花间词》,里面夹着这张宣纸。上面写着一首词,背面有一个名字——阿虞。我觉得这个名字可能与案件有关。”
顾安青拿过宣纸,仔细阅读了一遍,然后沉思片刻,说:“阿虞……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我们应该调查一下这个名字,看看是否与案件有关。”
两人决定先去询问金桂枝和黄达龙,看看他们是否知道阿虞这个名字。
“金桂枝女士,您认识这个名字吗?阿虞。”
金桂枝看了看宣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阿虞……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接着白步莹又找到了一封信,她看着手中的信,眉头紧锁。
她推断出这封信应该是付廷京写的,而她也提出了一个猜想,即阿虞可能是现场留下印记的女人。
然而,顾安青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指出了楼下墙上贴着的照片有些怪异。
白步莹看着那些照片,觉得它们都是付廷京一个人的相片。
顾安青却突然走出去,让她跟着他快步走上去。
在墙上,顾安青询问了两个老人这些照片都是什么时候贴上的,他们回答都是今年才贴的。
顾安青陷入了深思,这些照片看起来挺正常的,清一色全是付廷京的单人照,横跨了好几个年龄度。
顾安青的眼神停留在墙壁上,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白步莹走到顾安青身边,轻声问道:“你觉得这些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顾安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地观察着照片,然后说:“我觉得这些照片之间有些联系,但我还没想明白是什么。”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发现了一些照片中存在空间上的留白,这说明这些照片都被处理过。
顾安青看着那张照片,突然恍然大悟,他对白步莹说:“我明白了,这些照片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
他们将照片交给专业人士,让他们负责调查。
不多时,图片处理处的负责人就打来电话将情况告知顾安青。
“怎么样?”白步莹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顾安青沉思片刻,回答说:“在经过电脑特殊技术处理后,我们发现那些照片上除了付廷京,还有另一个人。”
白步莹眼睛一亮,猜测道:“这个人可能是那个无名氏死者吧?”
顾安青却反问道:“如果照片上的人是付廷京心仪的女人,为什么要加以处理呢?你觉得这些照片会放在哪里?”白步莹陷入了沉思,这个问题确实让她感到困惑。
“阿虞现在在哪里?”
金桂枝哭泣着说:“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消失了,和我儿子一样。”
顾安青安慰了一下中年妇女,然后对白步莹说:“我们应该去找阿虞,她可能知道一些关于付廷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