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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失去意识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06 00:12
璐瑶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难看至极。璐瑶迈出了一步,她的脸庞扭曲着,充满了怨恨和恶意。她的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然而,我身后却传来了一股更为温暖的气流,它像一层保护膜一样将我包裹起来,同时也让璐瑶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被迫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璐瑶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化为虚无。那个白色的轿子和蓝色的鬼火也在同一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一样。而那股在我身后的温暖也在那一刻离我而去。
我鼓足了勇气,想要回头看个究竟,但是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力气,我倒在了地上。我的头疼痛得像要裂开一样,我模糊地听到有人在轻轻地唱歌。我努力地转过头,似乎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宫装的女子,她手中拿着一把绣有金丝火凤的宫扇,她的眉目如画,美得让人窒息。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幕,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舅舅家睡了两天两夜。我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舅舅坐在我的床边,他手里端着一杯水。我喝下水后,才想起了问他:“我现在还好吗?”
舅舅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好不好?自己没感觉吗?”我对着镜子照了照,之前我的脸色苍白,像个小老头,现在看起来却脸色红润,应该算是度过了这一劫吧?
舅舅跟在我身后,低着头,小声嘟囔:“花统你可别怪我,千万别怪我。”我有些不解地转过头:“什么意思?”舅舅犹豫了半天,这才说道:“花统,你愿意有个媳妇吗?”
我正在喝水,听到这话直接就喷了出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给你找个媳妇。”舅舅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这个媳妇长得特别漂亮,还可以保护你,还贼有钱,就是有点缺陷……”
听到前面,我以为自己做梦,打断了舅舅的话:“有没有缺陷都是次要的,你说的前面那几个条件是真的吗?这么好条件的女孩,你不留着给我做舅妈,你怎么会那么好心的给我呢?”天色渐晚,舅舅的眉宇间的担忧终于消散了大半。他一脚轻轻踹向我,语气带着几分责备:“你这个臭小子,话都还没说完呢。就是说你一旦结婚后,她就是你唯一的女人,你不能再娶其他人。”
我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结两次婚不就是重婚罪吗?这怎么可能?”
舅舅目光严肃地看着我:“如果你愿意,今晚就可以举行婚礼。”
“舅舅,你是在给我做媒吗?”我疑惑地问道:“只要你能把那位姑娘找来,今晚洞房我都能接受。”
我只是开玩笑地说,并没有把它当回事。
那天下午,舅舅和我大伯一起出了门。我整天都在想着昨天那位穿着宫装的女子,于是让堂哥帮我找来了族谱。我们俩趴在族谱上找了个遍,但都没有找到那位宫装女子的画像。
我们花家的老祖宗都有画像,尤其是那些埋在祖坟里的,晚清时期甚至还有照片。这些记载着我们一族的荣辱。
不过,我倒是找到了几个唐贞观年间的名字,但也只有寥寥数人。
花家的族谱一共有十几本,每一本都有字典那么厚。大伯这里并不完全,得去其他的分支找找。
大约到了晚饭的时候,舅舅和大伯回来了。他们带着红布、红纸,甚至还去附近的扎纸店买了不少真人大小的纸人。这些纸人都穿着大红色或者大绿色的衣衫,看起来非常俗气。
但是,那些纸人都没有点眼睛。它们惨白的脸上只有两团刺目的红晕作为腮红。
“舅舅,大伯,”我走上前去帮忙,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大伯脸色很不好看:“我们在给你举办婚礼。”
堂哥花羽瞪大了双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父亲:“花统什么时候找的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在昏黄的灯光下,大伯那粗糙的手掌犹如一块厚重的木板,猛地落在花羽的后脑勺上。他的声音里满是不耐:“你在这儿搅和什么?快回你姥姥家去。”
花羽气愤至极,声音都开始颤抖:“这种大事,我怎能置身事外?我得通知其他人,让他们过来撑场面。”
话音未落,他便伸手摸向口袋里的手机,一副要拨打电话的姿态。但大伯的动作更快,一巴掌将手机拍飞,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给我老实点,别逼我翻脸。”
大伯的身影魁梧,曾经的军旅生涯让他的气场更加强硬。面对这样的大伯,花羽的气势顿时萎靡,默默地收拾起东西,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花羽离开后,大伯和舅舅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将房间布置得阴森诡异。二十多个无眼的纸人被摆放在凳子上,整齐地排列成两行。堂屋的桌上铺着黄色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由舅舅亲手书写,内容却无人得知。
舅舅又用红纸巧妙地折叠出两个长方形,分别放在桌子的左右两侧。左边写着“新郎花统”,右边则是“新娘赵静和”。红色长方形的边缘,还细心地书写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诗句。
不知何故,舅舅在书写时情绪激动,泪水几欲滴落,湿润了红纸。幸好大伯及时搀扶,才未让泪水破坏了精心准备的仪式。
我指着写有“赵静和”名字的红纸,半开玩笑地问舅舅:“这就是你为我物色的白富美?”我心中暗自期待,她既有钱,又对我一心一意,颜值还高,岂不是完美的白富美?
大伯听到这话,目光转向我,脸上的表情复杂,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止住了。在一切准备就绪后,舅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给我一件红色的衣物,催促我迅速换上。
我一头雾水,不禁好奇地追问:“舅舅,我的新娘在哪儿呢?”
“先换衣服再说,”舅舅显得有些不悦,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多问。
我只得顺从地更换了衣物,走出房间时,却感觉哪里似乎不太对劲。那衣服的料子并不怎么样,大红底色上还绣着暗红色的图案,穿在身上略感不适,尤其是那设计,实在是让人难以形容。
换好衣服,我步入堂屋,只见大伯和舅舅已经将一切布置妥当。舅舅还吹了个口哨,评价道:“不错,挺合适的。”
“这衣服感觉很奇怪。”我直言不讳地说:“款式也太陈旧了,别告诉我这就是我结婚要穿的吧?”
“没事,寿衣都这样。”舅舅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我以为我听错了,眼睛一瞪,疑惑地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过来。”舅舅向我招手:“再磨蹭就来不及了。”
他不容分说地走到我面前,拉着我来到一张摆放着两个红色牌位的桌前。
我挣扎着问:“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舅舅和大伯将我按在桌前,舅舅叹了口气,终于开口:“还记得我们昨晚找的那个靠山吗?”
我脑海中浮现出那位宫装女子的身影,点了点头。
“她是你们花家的老祖宗,终生未嫁,只怀着一个愿望——嫁为人妇。只要你能完成她的心愿,她就会庇护你。”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紧张地站在一间陈旧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旧书籍的味道,墙角摆放着一只磨损的花梨木箱子,上面堆满了尘封的文献和族谱。我的舅舅,一个中年男子,面容严肃,手里拿着一截鲜红的绳子,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着,孩子。”舅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位赵小姐,她对我们家族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你这次惹的祸,如果不是她出面,后果不堪设想。”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那我需要做什么来报答她?”我小心翼翼地问。
舅舅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冥婚。”他的话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我的心湖,激起阵阵涟漪。
“这、这怎么行?”我结巴着,脸色苍白如纸。
“放心,只是一场仪式。”舅舅继续说道,“你照样可以在阳世寻找伴侣,只要你不走入婚姻的殿堂。”
我愣住了,心中五味杂陈。阳间的女友会怎么看待这一切?
舅舅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轻声补充:“地府的婚姻制度并不拘泥于形式,你的顾虑我明白。”
我咬了咬唇,无奈地问:“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舅舅摇了摇头,语气坚决:“除非你愿意成为璐瑶的男宠。”他的话让我彻底绝望。
最终,我无力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荒唐的命运。
大伯在一旁插科打诨:“别愁眉苦脸的,这种机会别人求之不得呢。”
我心里暗骂一句,这算哪门子的好事儿?
夜深了,当时钟指向11:30,舅舅宣布吉时已到。他从背包中取出那截红绳,一端系在我的中指上,另一端则绑在用红纸制成的牌位上——那是属于赵静和的。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我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联系正在形成,将我与一个我从未谋面的女子紧紧相连。这一刻,我知道,我的人生从此将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在昏黄的灯光下,大伯手里提着一只肥嘟嘟的母鸡,用一段鲜红的绸带紧紧捆绑。那只鸡异常温顺,安静地蜷缩在我颤抖的怀抱里。我怀里的鸡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一阵微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舅舅则端坐在对面,手持一枝漆黑的毛笔,专注地给两个如同真人般大小的纸人画上了眼睛。他边画边哼唱着一曲古怪悠扬的歌谣:“新人喜接连理枝,花家走人来相看,看新娘一身红袍赛天仙,祝新人白头共偕老!”歌声中,那对无生气的纸人仿佛被注入了一丝诡异的生机。每当风拂过,纸人发出的轻微响声,竟让我有种错觉,它们好像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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