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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什么时候回家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06 00:14
“埋了埋了。”大伯也紧握镐头,很殷勤的忙活起来。
俩人催促下,我终于发现就俩工具,他俩一人一个,看看自己的手,我特么又哭了。
没办法,只能用手扒土,把张木匠埋了。
回到家里,大伯追着我问一切,还老不羞的问我璐瑶这次睡我没。
舅舅却似乎什么都知道,闭口不问。
当晚,大伯炖了一只老母鸡,不过,这只鸡有一半进了舅舅和那傻子堂哥的嘴,我和大伯光喝汤了。
用舅舅的话说,我不能吃鸡,因为我要懂得感恩。
像我这种有特殊经历的人,甚至将来也无法保证能独善其身,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公鸡引魂,鸡腿鸡肉什么的就别想了。
我喝了满肚子汤,大伯那,只剩半锅油,端着坐在门槛上发呆。
“舅,咱们什么时候回家?我都想妈了。”其实,我想她做的饭。
大伯这边是郊区,还保持着农村的老传统,就连吃饭也东一个西一个的,此刻大伯就蹲在门槛上,舅舅和堂哥则是坐在小饭桌边的板凳上,我没地方坐,只好擦边靠在院中的葡萄架下。
“过了今晚,若是没什么事,就差不多了,咱们明天回去。”
大伯的面容显得异常痛苦,仿佛连喝油的心情都消失了。他低声抱怨道:“统子啊,你真是好命,现在咱家你哥……”
他的目光转向饭桌上,堂哥花羽正咬着鸡屁股,毫不在意地啃食着。那是他的独苗,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抚养长大,这是何等艰辛。我心生同情,立刻承诺只要今晚我能安然度过,明天就会带花羽回到镇上,寻找最好的精神病院为他治疗。
大伯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他好奇地问我这次睡在死人棺材里的感受。我凝视着阴沉的天空,陷入了沉思,想起了至尊宝遇到的水帘洞。
“其实吧,我就是觉得总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他明明有能力帮助我,却偏偏不愿意现身。舅,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问道。
“你电影看多了。”大伯轻描淡写地回答,显然并不太在意。他吃饱喝足后,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睡觉。午夜已至,经历了一整天的折腾,疲惫不堪。
大伯转身拿起一块抹布,替花羽擦了擦嘴,然后搂着他回到了屋子里。临走时,他还示意我收拾饭桌。
看着满桌子的狼藉,我欲哭无泪。仅仅喝了点汤,却要承担收拾残局的责任。我真想砸门大喊,让那些吃得最多的人出来收拾。
简单整理了一下,我也回到了屋子。躺在床上,摸了摸床铺,幸好只是大伯家的破旧铁床,并没有豪华的铺盖。这几天晚上,我一直没能睡个好觉,身体虚弱得不像话,估计是虚不受补。那点鸡汤在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
我看了看时间,正好是午夜十二点。我努力憋住身体的不适感,心想自己的身体总该由自己说了算吧?然而该死的,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实在无法忍受,我翻身坐起,看了看大伯家的座钟,整个人一个激灵。在那个古老的座钟旁,时针与分针不可思议地重叠,它们如刀割般整齐地指向了午夜的12点。那钟,是他与那位大娘喜结连理时的见证,比花羽还要古老。
“这算哪门子事啊?今晚难道要闹鬼了?”我心中暗自嘀咕,一股莫名的焦虑在胸中蔓延。
肚子里仿佛有一团怒火在燃烧,我竭力忍耐,想要将这股力量积攒起来,待到时机成熟时一并释放。
“哈士奇的日!这是想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然而,就在我怒骂之后,墙壁传来了异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咚咚地敲打着墙,震动得墙皮纷纷落下。
“还让不让人安睡了?嚷嚷什么,我们家那座钟多少年没动过了。”大伯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让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我嘴上不甘示弱,回了一句:“你话就是多,看看舅舅,他都没吭声。”
咚咚声再次响起!
敲门声随之而来,我透过窗户看到舅舅手持木棍,双眼通红地站在门外等我开门。
“起床气这么大,我要是开门才是傻呢。”我心里暗想。
“老舅,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我试图探问。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你要是再放个屁,看我不揍你。”舅舅威胁道。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有丝毫动作,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然而,不到一分钟,肚子的咕噜声再次响起,我心想:“赌一把,也许只是普通的屁……”深夜,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在昏暗的走廊里小心翼翼地移动,以免不小心踢到大伯珍藏了半个世纪的那只尿罐。出了门,我准备去洗裤子。
“好吧,我承认那不是放屁,我错了。”我自嘲地想。
院子里有一口古老的水井,旁边放着一个用来洗涤的水盆。在这种凉爽的夜晚,洗完之后,明天一早就能干透。
夜深人静,四周无人,我也就不再顾忌什么羞耻之心。我把裤子浸泡在水盆里,一脚踏入水中踩着裤子。
“踩啊踩,把所有的不愉快都踩走,”我边踩边哼唱,仿佛这动作能驱散所有的烦恼。
我心中暗自想着,家里似乎不必再买洗衣机了,这个叫做“玖月奇迹”的方法,能帮我解决许多麻烦。
我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却没注意到屋内的老座钟指针竟开始缓缓移动,仿佛有什么不对劲。
“呵呵呵,花统啊。”一阵阴风突然吹进院子,大门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嘎声,像是古老棺材板摩擦的声音。
我急忙抓起湿漉漉的裤子,闭上眼睛胡乱挥舞,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
突然,有个女人尖叫了一声。我转头寻找声音来源,只见敞开的大门下并无人影,但她却出现在了大伯家屋顶上,双手划拉着空气。
“呸呸呸,真是臭死了。”那声音,听起来异常熟悉。
在昏暗的光线中,我仔细一看,那不就是小地吗?深夜的院落中,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那女子,她不是已经命归黄泉了吗?
“花统……嘻嘻。”她的声音拉得长长的,带着撒娇的意味,似乎想要轻盈地跳下来,却又显得犹豫不决。这才让我想起,舅舅曾在这院子里埋下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你难道没死?”我疑惑地追问。
“人家只是碎了而已,还能重新拼凑起来。”她轻描淡写地说。
真是奇妙的中文啊,‘碎’与‘死’,在字义上竟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捏着下巴,细细打量着她,同时回头望向屋内。尽管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老舅和大伯他们却如同沉睡一般,静得出奇,连刚才的呼噜声都消失了。
璐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以至于我对眼前的小地产生了怀疑,下意识地紧握着手中的裤子不放。
幸好这裤子还未洗净,上面残留的能量成了我的依靠。
“这里的气氛太紧张了,你别过来。”我警告道。
小地捂住双眼,低声哭泣:“呜呜呜,小地好可怜,心好疼。花统,你能相信我吗?”
“你怎么能证明你不是璐瑶?我亲眼看到你被白无常撕碎了。”我追问。
“傻瓜,世上只有一个白无常,而小地却有无数个。每当有人离世,不都是烧纸钱给我,让我陪伴他们吗?所以,我不会死的。我真的不是她。我们曾经那么亲密,不如,我们再试一次,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话。”她试图说服我。
虽然这个方法听起来有效,但总感觉有些不妥。就像警察抓小偷,不能仅凭猜测就断定他是犯人。
我手中的湿裤子微微颤抖,沉默了片刻,我只能尽力安慰她:“小地,别急。我知道你对我一片好心,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高大的白无常,我早就为你报仇了。请你稍等,让我好好想想。”深夜的钟声敲响了两点,天边泛起了微微的曙光。白无常的纠缠让人疲惫不堪,小地带着一丝哀怨说道:“他想要我成为他的三十七姨太,花统,你得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我不是他的对手。”花统无奈地回答。
小地眼中闪过一丝机智,“你的妻子赵静和不是普通人物,她只是不小心被我前任老大陷害,现在被一个猎人用八十一根桃木困在坟墓里。只要你明天去拔掉那些桃木,她就能重获自由。”
花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赵静和没有出现在他的床边,反而是璐瑶那个狡猾的女人占了上风。
“那我该怎么救你?”花统问道。
小地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仿佛即将消散,“明天回到道和县,人民医院有人去世,他们家会摆放我的画像。我们明晚再细谈……”
话音未落,小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墙头,只留下一声鸡鸣。
在农村,想要睡个懒觉几乎是不可能的,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养着一群鸡鸭。花统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竟然真的睡着了,但小地的出现太过真实。
他的手上还滴着水,湿漉漉的裤子让他更加确信这不是梦。堂哥花羽可以证明这一切,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早起床,看到花统赤身裸体地站在院子里,笑嘻嘻地说:“老长,你这是怎么了?”天色尚早,我与老舅并肩而行。心中忐忑不安,昨夜之事如影随形,我忍不住向老舅倾诉了一切。他听后,眉头紧锁,决定再次前往花家祖坟查探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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