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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不能忘恩负义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06 00:16
我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心中急切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
得知我找到了工作,母亲的自然喜悦溢于言表。然而,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后,却发现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些许忧虑。深夜,寂静的村庄里,只有风声和远处犬吠。我那屋的窗户下,她的影子一掠而过,如同夜行的猫,轻巧又诡秘。“小统啊,你每晚都这么晚归,屋里那位……不会心生不悦吗?”她试探着问。
我轻描淡写地回应:“哎呀,妈,冥婚都办了,她还求什么?难道要我守着骨灰过一生?我可是活生生的人,你就不想早日抱上孙子?我们还得过日子呢。”
话虽如此,我却没意识到,自从那场冥婚之后,所谓的正常生活早已不复存在。话音未落,屋内便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响,刺耳而令人心慌。
母亲被吓了一跳,紧紧抓住我,生怕我冲动行事。“小统,过来,我们不能忘恩负义。你的命是人家给的,否则今日该是你头七,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痛心。你得懂事些,知道如何去说,好好商量。”
我不忍看母亲忧心忡忡,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让她稍微放心。
最近的日子对母亲来说并不容易。老舅在的时候,还会偷偷关注我的屋子,但自从他离开后,母亲连门口都不敢靠近。
我也该成熟些了。早上起床,要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如果潮湿,就拿出来晒晒太阳。毕竟,我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再让母亲为我操心。
我嗯了一声,让母亲坐在沙发上,自己则转身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静得出奇,窗帘紧闭,连一丝风都没有,死寂般的宁静。我伸手去摸开关,却在触碰到灯光开关的那一刻犹豫了,最终还是收了回来。就这样,昏暗的环境或许更适合她。
“咳咳,静和,我这么做全是为了我们的家啊。”我对着大衣柜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解释,“妈年纪大了,我不能总依赖家里。这份工作不错,六小时就能赚六千块底薪,还有提成,足够我们三口之家的开销,还能存些钱为将来打算。”
我在黑暗中坐在床边,等待着她的回应。屋内依旧静悄悄的,我犹豫再三,觉得有必要坚持自己的决定。深夜,寂静的屋内,我轻声呼唤着:“媳妇儿,你在听吗?别闹了,你这样把妈都吓坏了。那个烟灰缸,值不少钱呢,我保证明天一早就回来陪你。”
屋中依旧一片寂静,就在我准备再次说话时,母亲的声音突然从卫生间飘出:“哎呀我的天啊,真是吓死我了,小统,小统……”
心中一紧,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卫生间。只见母亲捂着胸口,站在门旁喘息,她颤抖着手指向镜子。
我迅速闪身进入,目光投向洗手台上方的镜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镜子里显现出用口红书写的几个鲜红大字——“去吧,现在走,明早早点回来。”
那几个字让我心跳加速,但看到内容后,我却不禁笑了。我必须听从她的吩咐,于是高兴地连连点头,转身对母亲说:“没事的,静和让我出门了,别担心,妈,你会习惯的,一切都好。”
整理好随身物品,我带上手电筒,骑上电动车离开了家。透过窗户,我看见母亲的目光追随着我的背影,她的脸色似乎有些沉重。
离开家门后,我在附近的商场闲逛了一会儿,顺便蹭网玩了几局游戏,直到晚上八点多,我才匆匆赶往单位。
工作的感觉真不错,想到自己也有份稳定的收入,心里就激动不已。月薪六千多,再加上提成,足够给母亲买一套超过三百元的衣服,还可以为静和挑选一枚金戒指……
对了,记得古时候的人都喜欢金簪子,不如花两千元打造一只精美的金簪送给她。
只要她开心,我就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偶尔与几位小姐姐欢聚一番。
咳咳……我收起心思,来到一家香烛店前,轻轻推开了门。“欢迎光临。”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独自站在这间陈旧的店铺里,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忐忑。那位中年大叔离去前递给我的账簿,不过是寥寥数页,却承载着货物的沉甸甸秘密。他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不必忧虑,贩卖这些物件并不复杂,闲暇时翻看这账单,上面已标明了价格。明日拂晓三点,我会来此接你。”
他离开之际,踩着椅子,巧妙地在门楣上悬挂了一串串风铃,声音沙哑地告诉我,每当有人进出,风铃便会叮咚作响。然而,当我试探性地站在门口晃动时,那铃铛却寂静无声,似乎在暗示这里的异常。
四周静谧得令人心神不宁,唯有头顶那颗不甚明亮的灯泡,即使凝视,也不至于刺痛双眼。我试图通过手机的屏幕分散注意力,直到心跳逐渐平稳,这才鼓起勇气,打开了通往后厅的灯。
后厅更像是个仓库,地面上散落着未完成的纸扎品,其中一件貌似是小天的模样,却被拆解得支离破碎,它的一只手孤零零地躺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纸人纸马和两个微型棺材,整齐地排列在一个两米多长的暗红色寿材之上,那寿材——即是棺材,让人不禁心生寒意。我硬着头皮上前触摸,心跳如擂鼓,无法平息。
夜深人静,守着这些诡异的物件,六千块钱的报酬显得如此沉重。然而,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我竟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形象。绕行一圈后,我来到纸人纸马中的小地面前,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那红润的面颊。或许,这也是我选择这份工作的原因,同样也可能是妻子反对我来这里的理由。
我退回到前面的小屋,将身后的大厅与仓库的大门紧闭。只有将它们隔绝,才仿佛能将那些潜伏在暗处的目光封存。如此一来,整个世界似乎才恢复了一丝宁静。然而,我仍能感觉到,大厅内似乎有双眼睛,透过门缝,静静地注视着我。午夜将至,时针缓缓爬过十一点,终于指向了十二点。夜班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如果白天不能好好补充睡眠,体力是难以支撑的。我全凭一腔热血在坚持。
眼皮沉重如铅,我索性站起身,四处走动以驱散困意。尽管如此,我还是刻意避开了吧台外那把椅子——我知道它不属于我。
时间悄然滑向十二点半,我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睑。今天刚上工,心中明白,这还是在老板的观察期。为了保持清醒,我不得不拿出手机,播放小电影提神。
就在这时,一阵风铃声突兀地响起,门却紧闭未动。我的心猛地一跳,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穿着翠绿长裙的女子静静地站在吧台前,目光落在我身上。
她右手握着一把桐油伞,古朴的物件,在杭州或许还能找到这样的手工艺品。但她手中的伞显然历经岁月,边缘磨损,透露出一种沧桑感。
女子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然后目光转向货架,细细巡视。最终,她伸手指向我头顶的某样东西:“我要这个。”
她所指的是一把绿色的西湖小调桐油伞,那是民国时期淑女们游西湖时的标配。它不仅能遮阳挡雨,还能增添几分风情。许多富家女借此成为湖畔的一道亮丽风景,甚至有人因此钓到了金龟婿。
我记得这伞的标价是五千元,于是伸出手,五指展开:“五千。”
“太贵了,能便宜些吗?”她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能。”
她似乎并不意外,只是轻轻点头,然后从腕间悬挂的小巧手包中取出一叠钞票。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瞥见那几张纸币,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那些钱,居然是阴曹地府流通的货币——冥币。
回想起先前翻看账单时的情景,心中早已疑云重重。一把雨伞售价高达五千元,一双纸制的绣花鞋也要六七千元,这显然不是人间的货币。顾客从包里掏出三张面额为两千元的钞票,让我彻底慌乱了手脚。我随手拉开抽屉,里面堆满了五彩斑斓的纸钞,上面赫然印着“冥通银行”的字样。
我从中抽出一张千元钞票,作为找零递给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把伞打包好。那位顾客礼貌地道了声谢,随后转身离去,举止间透着一股莫名的优雅。
待她走后,我独自端详起手中的“钱币”,仔细地观察,甚至凑近鼻尖嗅了嗅,却什么香味也没有。我心里暗自庆幸,至少它们没有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否则真要让人毛骨悚然了。
今晚的生意冷清得可怜,仅此一单而已。我原本打算观看小苍的经典影片来打发时间,却在不经意间感到了疲惫,几乎支撑不住睡意。正当我即将进入梦乡时,耳边突然响起了风铃的声音,清脆悦耳。
叮铃铃……
仅仅几小时的功夫,我似乎已经对这铃声产生了条件反射,不禁紧张起来。
透过不甚洁净的玻璃门,我看到了一位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几岁,头顶扎着两只俏皮的小辫子。然而,这些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我的注意力全被她身上那件鲜红色的衣裙所吸引。在那一刻,我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所有的困意瞬间消散无踪。
紧张之中,我忘了关闭手机,屏幕上的小苍老师还在继续她的表演,这让我感到尴尬不已,急忙抓起手机将其关掉。
眼前的小姑娘与之前那位绿衣女子截然不同,她显得颇有人性,竟然用手遮住了眼睛,娇声说道:“新来的店员哥哥真是坏心眼,居然看这种羞人的东西。”
她的声音清脆而稚嫩,活脱脱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我心中的罪恶感愈发强烈,毕竟她还未成年,这一切让我感到十分不妥。在昏黄的灯光下,我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试探着询问:“小妹妹,需要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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