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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买什么?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06 00:16
我走上去敲敲挺埋汰的玻璃门,推开问:“有人吗?”屋子不大,在贴着北面的桌案后放着一把椅子,还在自己摇晃。对面货架下也有一把椅子,静静的躺着。货架上都是蜡烛烧纸一些小物件。往里面看,昏黑的后面大屋子里,有纸人牛马和别墅骑车。
我皱眉,这是一个纸扎店。一般来说香烛和纸扎品要分开,香烛隶属于佛店系列。昏黑的后面大厅开了灯,走出来一个带眼镜的中年人。他上下打量我一下,“买什么?”他这表情让人很不爽。若是我真的买东西此刻恐怕也转身就走去别家了。做生意态度很重要。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吧。话说难道我应该晚上来?
“我找活儿的看到大学城边上的告示墙了。”“哦还满意吗?”“还行提成是指卖了这些就给是吧?”中年人点头招招手示意进来可他特么突然吓我一跳在我刚要坐下时立即翻脸。“别坐那那不是给你坐的。”他自己都坐在吧台后椅子上了难道让我站着?在一间简朴的房间里,我站在门口,环顾四周,只见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不由得出声问道:“这里就一把椅子,难道是让我站着吗?”
那位被我称作大哥的人缓缓站起身来,指尖轻敲着桌面的一份告示,显然是刚出炉的新鲜印刷品,尚未张贴公告于众。他淡淡地说:“如果你愿意,填一填这份表格,就可以坐到这边来工作。月薪六千,卖出去的东西还有额外提成。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几个条件。”
我愣了一下,疑惑地反问:“我记得工资不是四千吗?你是不是记错了?”
他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回答:“六千也无妨,我们家并不缺钱。关键是你能否接受我的条件。”
我轻松地笑了,心情顿时好转:“只要不用我当你的女婿,其他都好说。”
那位中年男子也露出了笑容,叮嘱道:“在这里工作,没什么繁文缛节。但是晚上那几个小时你必须待在这儿,哪怕是去洗手间,也要挂个牌子。可能会有人深夜来买东西,你得有足够的胆量。”
面试结束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刚才的对话,感觉他总是话里有话,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家中,我品尝着母亲精心制作的清蒸鳗鱼,耳边还回荡着舅舅的话语。他说自己外出已久,近日便要返回,嘱咐我要好好照顾自己。他还提到留给我一本关于风水入门的书籍。
舅舅的话总是带着几分玩笑,我并未太放在心上。然而,当他离开后,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翻阅起那本遗留的书。书中提到了许多用松香、朱砂之类的物品布置阵法的方法。
粗略地浏览了一番,我发现书的后半部分颇有趣味。它记载了各种奇异现象的应对之策,比如遭遇鬼打墙该如何解脱,后颈感受到冷风时怎么办,夜晚行走时听见女子哭泣声应如何应对,每逢农历十五夜出时若发现影子不见了又该如何寻找……
我的记忆力向来不错,小学时期一直是优等生。那时,我和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争夺第二名的位置,这次是我,下次是她,其实不过是为了能和她多说几句话。在那个遥远的小镇,我度过了我的中学时光。那时,班上的女孩们皮肤都晒得黝黑,仿佛从非洲干旱之地走来,这让我倍感异样。我的成绩因此一落千丈,甚至险些辍学。
然而,我有着过人的记忆力,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好奇。一旦看过,就永远不会忘记。这样的专注让我头疼欲裂,仿佛脑袋要炸开一般。
那天晚上,母亲直到五点多才回家。她告诉我,她是送舅舅去火车站,顺便看望了大伯和堂哥花羽。堂哥花羽的病情好转得让人惊讶,现在他宁愿吃一碗烤冷面,也不愿去捡旁边的一百块钱。
听到母亲的话,我仿佛能想象出大伯那复杂的表情。我轻轻为母亲捏着肩膀,说道:“妈,你辛苦了。”我告诉她,我会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等堂哥的病情再好转一些,我就去河南的白马寺送个信,然后回家陪伴她,不再四处奔波。我想重新装修家里,更换所有的家电。
母亲问我钱从哪里来。我算了一下,除了最近的花销,电厂买断的钱还有两万多。我打算找点事做,比如去夜市摆摊,或者去蔬菜大棚打工。
母亲叹了口气,说电厂的证书没什么用,早知道就不花三千块钱给我办了,还不如办个驾驶证去开出租。她安慰我不要着急,她手里还有十一万,是给我留着娶媳妇的,但也得过日子花。
我坚决地说,我不能花她的钱,我不做啃老族。母亲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脑门,似乎很欣慰。
我知道,我已经长大,需要分担起家里的重担。父亲已经不在,我需要伸开臂膀,虽然有些疼痛,但我愿意撑起家中的一片天,替已经年迈臃肿的母亲遮挡风雨。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看了看旁边,昨晚我感觉到身边有人。我把碎花床单换成了白色的,然后在床单上找到了一根长头发,我的胳膊上也粘着一根。深夜里,我那乌黑发亮的秀发竟散发出阵阵香气。我想让母亲帮忙分辨这股香味,却又担心吓到她,于是只能将发丝包裹在纸中,偷偷扔进了垃圾桶。
今夜,我必须弄清楚,究竟是谁在我熟睡之际与我同床共枕。我下定决心,无论多么疲惫,都要睁大眼睛看清楚那个不速之客。
清晨九点,我整理好自己的装束,踏出了家门。尽管道和县只是一个人口五百余万的小城,城市建设略显滞后,除了繁华的市中心,其他地方仍旧平凡无奇。
我的脚步在城南偏西的大学城附近停了下来。这里,是我魂牵梦绕的母校。虽然离开不过数年,但对这里的眷恋依旧如故。
我决定在这里寻找一份工作。
在校园的公告墙边稍作停留,我的目光被一则招聘广告吸引。那是一份晚班工作,晚上九点至凌晨三点,六小时的工作时长,月薪四千元,且有全勤奖。更让我心动的是,销售还有提成可拿。
这样的工作并不少见,但大多是酒吧推销酒水,服务员们不得不费尽心机赚取提成,不少年轻男女为了那些大手笔消费的客人而背叛了爱情。
因此,我对这类工作一向不屑一顾。然而眼前这份工作,却让我颇感兴趣。
按照地址,我找到了一栋待拆的写字楼,一楼角落处的“和记香烛”店映入眼帘。这家店铺朝东面西,门前曾是热闹的小吃摊,如今却已荒废,风吹过破旧的塑料布,发出沙沙声响。门前的水沟更是让人望而却步,除非有意前来,否则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
我站在门外观望了片刻,却没有看到任何顾客上门。于是,我走上前,敲了敲那扇沾满灰尘的玻璃门,推门而入,问道:“这里有人吗?”
店内空间不大,北边的桌案后放着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对面货架下的椅子则静静地躺着。货架上陈列着蜡烛、烧纸等小物件。往店里深处望去,昏暗的光线中,纸扎的牛马、别墅和汽车隐约可见。在昏暗的纸扎店内,我皱起了眉头。这种店铺通常经营着香烛和纸扎品,两者应该分开摆放,而香烛则属于佛具店的范畴。
后厅的灯光亮起,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着我,问道:“需要些什么?”他那审视的目光让我感到不悦。如果我真的来买东西,可能已经转身离开,寻找其他店铺了。做生意,服务态度至关重要。或许,我来的不是时候,难道我应该选择晚上光顾?
“我是来找工作的,看到大学城边的告示墙了。”我回答。
“哦,那你觉得怎么样?”他问。
“还可以,提成是指卖出这些纸扎品后就能拿到,对吧?”我试探着问。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示意我进来,却在我刚要坐下时突然变脸,吓了我一跳。
“别坐那儿,那不是给你坐的。”他说。
他已经坐在吧台后的椅子上,难道要我站着吗?
“你这里只有一把椅子,我该坐哪儿?”我有些不满地问。
大哥站起身,用手指敲了敲桌上的另一份告示,看起来是刚打印出来的,还没来得及贴出去。
“如果你愿意,填个表格,就坐这边来。工资六千,卖出东西还有提成,但有几个条件必须遵守。”他说。
我愣了一下:“你没记错吧,工资不是四千吗?”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与那位中年雇主的对话仿佛还回荡在耳边。他提出的条件颇为古怪,却也正合我意。
“六千块月薪,对我们家来说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你能接受我的条件。”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忍不住笑了,心中的郁结似乎也随之散去不少,“只要不用我当你的女婿,别的都好说。”
他报以一笑,语气轻松地提醒我:“在这里工作,没什么复杂的规矩。但晚上你得待在这儿,哪怕是去洗手间,也要挂个牌子。有时候深夜还有顾客来买东西,你得胆子大些。”
我顿时明白了,这位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或许和我一样,曾遭遇过那些不为人知的事物。
我笑着回应:“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您的意思我懂。”
他追问:“真的明白?”
“真的。”我肯定地回答。
他点了点头,开始说明工作的细节:“晚上其实不太忙。门口有个风铃,人一来它就会响。穿绿衣服的客人你可以正常交流,卖东西按定价来。但若是穿红衣服的进来,无论问什么,你都别吭声,她们给钱就收,不给也随她们拿走。就这样。”
我听得出他的规矩简单而明了:“就这些?明白了,那我今晚几点过来?”
“今晚就行。八点半到这里,我会在凌晨三点准时来和你交接班。对了,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么?”他的问题突然转了个弯。
我摇了摇头:“还没结婚,女朋友嘛……算是有吧。”
“那最好。”他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记住了,上班时别带朋友过来,我不喜欢外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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