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的平行世界中,存在着一个与众不同的国度。这里,汇聚了诸多真实世界未曾见过的奇异事件,它们既引人入胜,又令人胆寒。然而,好奇心往往战胜恐惧,人们总是渴望知晓更多,揭开层层迷雾。现在,就让我带你步入这片神秘的土地。
我,生于红旗飘扬的年代,长于春风和煦的季节,一名七零后的青年。尽管我和父母一样,注定要过一生农耕的生活,但我从不相信命运,不认为世间有所谓的定数。
或许是偶然,抑或是命中注定,我的人生旅途中,不经意间遭遇了一连串的奇闻异事,它们将我推入了一个又一个危险的漩涡。在挣扎求生之际,我意外地获得了一份来自台中党情报机构——情报局下属“神位公馆”的珍贵手稿。
我的姥爷,曾是神位公馆的成员,也是情报局主席木笠的得力助手。他,是一位掌握延寿奇术的神画师,能够通过一支画笔,逆天改命。
面对这些,我不得不开始相信,命运确实存在,如同空气一般无形,却又无处不在。我开始理解,命运就像掷出的骰子,看似遵循某种轨迹,却在风力的作用下,变得不可预测。
我的命运,原本平凡而可预见,却因为种种怪异的事件,变得扑朔迷离。一切的起始,都要从邻居六爷的诈尸说起。
在此之前,我尚未自我介绍:我姓赵,名建辉,今年32岁,已过而立之年,却无车无房无妻,不知何以立足。我始终认为,这一切的根源,都与我的姥爷有关,至少他是间接的成因。
六年前,大学毕业后,我乘火车南下,在一家民企中度过了那段迷茫的岁月。若非如此,或许我在家乡已有小成。但我选择了远离故土,六年间未曾归家,不是不思念,而是逃避着什么。
我一直在思考,外孙与姥爷,虽非至亲,也不该成为敌人。我们的关系,虽未至于水火不容,却也相去不远。因为我自出生以来,便未曾与他相见。我们的距离并不遥远,甚至可以说是近在咫尺:我家在河东的赵寨,他的家在河西的金庄,仅隔一条名为清溪的小河。
长大后,我才从村人口中得知,姥爷之所以避而不见,是因为他曾为我算命,称我们的命格相克,若相见,他将不久于人世。这样的荒谬理由,让我对他的怨恨日积月累,如同温度计在热水中的升幅。即便远赴南方,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也未曾好转。直到三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正当我与梦中女神缠绵时,父亲的电话打断了我的美梦,他告诉我中央朝廷启动的水系组网工程即将经过我们村南,他为我谋得了一份开挖机的差事,希望我能回家,也好让母亲放心。
尽管与姥爷的关系紧张,但对母亲的思念让我决定听从父亲的话,辞去工作,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我万万没想到,就在这一刻,我的命运轨迹,已经悄然偏离了原本平凡的道路。
夏日的阳光如火,正午时分我终于回到了家。尽管酷热难耐,母亲仍旧在村口等候,目光中流露出担忧与欣喜。泪水不自觉地涌出,她慌忙用手背擦去:“建辉,你瘦了,快回家吧!”
六年的光阴荏苒,村里的青砖瓦房依旧,院墙的青苔也未曾消退。然而,物是人非,一些陌生的孩童跟随在我身后,渴求糖果。生命的更迭,生老病死,无人能逃脱这个自然规律。与之相伴的是,那些熟悉的老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与父母的闲谈中,我得知曾在我童年时逗我开心的六爷,已在昨晚踏上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旅程。
六爷一生未娶,孤独地离世,今晨被村长虎子爷发现。虎子爷便组织了人手,为六爷料理后事。
时隔六年,村庄比往昔安静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年轻人纷纷外出打工,但天气依旧如故。在我的记忆中,夏季便是雷雨的季节,每当太阳落山之后,乌云密布,雷电交加,暴雨倾盆。老一辈的人传说,这是天龙下凡捉拿成精的妖怪。而当太阳从东方升起,雷雨骤停,艳阳高照,这样的天气我其实颇为喜爱,因为上午时分格外凉爽惬意。
这个夜晚,雷雨如期而至。尽管雷声和雨声嘈杂,但久违的家中床铺让我感到无比舒适,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接着听到东屋父母的房间传来母亲的疑惑:“这么晚了,谁会敲院门?”
父亲回答道:“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他打开堂屋的门,踏进了雨中的院子。
不多时,父亲急匆匆地返回,母亲询问:“刚才是谁找你?”
“是村长,”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和几个人正在挨家挨户通知,关于六叔的事情,要大家关紧门窗。”
“六叔怎么了?”母亲追问。
父亲压低了声音,沉声说:“六叔诈尸了。”
在深夜中,一声炸雷震撼了我的耳膜。我睁开眼,电光划破夜空,窗外的身影让我心跳加速——六爷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只有白色的眼球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骇人。
家中的钢条窗户坚固而古老,没有玻璃的阻隔,五爷的手缓缓伸进窗洞,长长的指甲几乎触及我的头顶。他摸索了一番,未能抓住什么,便缓缓收回手去,消失在夜色中。我从床上坐起,目睹他越过院墙,心脏狂跳得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晨光初现,我走到窗前,地面上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我开始怀疑,昨夜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早餐过后,父亲前往六爷家帮忙,我跟随着。六爷躺在堂屋的门板上,脸色苍白,指甲也恢复了正常。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或许,昨夜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诈尸?”我心中默念,却发现自己出奇地冷静。这样的故事我只听过,从未亲眼所见。
“门窗都关好了吗?”母亲的声音透过夜风传来。
“已经关紧了!”父亲回应道:“安心睡吧!”
“建辉睡了没?”母亲又问。
“应该已经睡了。”父亲轻声说:“小声点,别吵醒他。”
我躺在床上,虽然心跳仍在加速,但我知道不能辜负父母的关心,于是假装熟睡。
在工厂的宿舍里,我曾听一个工友讲过一个关于他们村里寡妇的故事。那寡妇不堪忍受村中的流言蜚语,选择了上吊自尽。在她被安葬的那一刻,一只怀孕的母猫不慎从她身上跳过。老人们常说“猫跳尸”,这预示着不祥。村民们惊慌失措地赶走那只猫,却发现那死去的寡妇已经睁开眼睛,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她的脸上长满了绿毛,抓住人就不放,吸取他们的阳气。据说,她将五人吸成了干尸。后来,请来了一团兵力才将她消灭。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我无从得知,但无疑其中掺杂了许多夸张的成分。
“满脸绿毛,嘴对嘴吸阳气,六爷会不会也是这样?”我心中的恐惧逐渐蔓延。突然,又一声炸雷响起,我不禁睁开了眼睛。
那一刻,我又看到六爷在窗外凝视着我,他的眼神空洞,脸上并没有绿毛。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看到我。
我家的窗户是用粗大的钢条制成,没有玻璃。五爷的手顺着钢条的空隙慢慢伸了进来,长长的指甲几乎触及我的头部。他摸索了一番,似乎并未抓住什么,然后转身离去。直到他离开,我才如梦初醒,心跳不已。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再次来到窗前查看。窗前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我开始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早餐后,父亲去六爷家帮忙,我也跟了过去。六爷躺在堂屋的门板上,脸色苍白,指甲也不再那么长。我松了口气,也许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恶梦。
村长面色凝重,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忧虑。按照习俗,逝者需停尸三日,然而今日却匆匆下葬,昨夜之异象莫非非幻?难道逝者离世后,还想见我?我自欺欺人地这般想着。
以为一切尘埃落定,谁料又生波澜。六爷入土次日,莲婶耕作间忽闻“通通”之声。初不介意,然声频增,逼她探其源,目光终归六爷新坟,声如擂棺,惊得莲婶尖叫逃回,病倒床榻。
“通通”声连绵七日,田间无人敢近。虎子爷神秘请来一道人,在坟前作法。众人惧而好奇,我亦围观其中。
道人年逾花甲,白须垂胸,黄袍黄帽,坟东燃香一柱,作势搬物,置诸坟顶。怪哉,那擂声竟息。
村民惊叹,道人微笑:“诸位放心,此后村落宁静矣。”
村长邀道人餐宴,道人瞥见我,言出惊人:“少年,后会有期!”
“怎知?”我问。
“自有所知。”道人答:“你名赵建辉。”
“道号何称?”
“四门真人。”道人解释:“山、水、雾、毒,四门修炼,故得此号。墓中人孤苦,怨气深重,受雷電能量,诈尸而起。然其性善,未致大恶。本应安葬无事,但怨气未消,接地之灵,棺中难安。我借泰山之重,压其坟上,愿其投胎前得以安宁。”
“泰山何在?”我疑惑。
“日后便知。”四门真人与村长并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