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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有什么想说的吗

辨善恶,镇妖魔 唐宋元明清 2024-04-17 23:53
以上人的相貌,技能变化多端,故不能提供其具体照片及擅长手段,但是有一点就是他们用毒手段高超,尤善蛊毒。
请知悉
算命王讲完之后坐下,金司令在上面讲:“密函你们已经听到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下面的声音倒也一致:
“什么甲阳流?是甲鱼流才对!”
“甲阳流?分明是阳a萎流!”
“他奶奶的,这帮孙子把我们当空气啊,说来就来,想走就没那么容易!”
“是啊,金总,我们正想着做点什么立功呢!”
姥爷听后,当时不禁一愣,原来开这个会是要商议对付长野甲阳流啊。自己从来都是平淡日子过惯了,突然将他推到这生会议上,临时突击,脑子不禁一片空白。
看那些小头目表过忠心和勇气之后,金司令的目光落到了姥爷的脸上:“金先生,你有什么看法?”
姥爷本来正在愣神,被这一问,不禁一惊,便急忙问道:“什么、什么看法?”
金司令说:“现在这些鬼子,还没有和咱们正面真刀真枪的干,只是先派了一些旁门左道的人来跟咱们比划,你有什么想法?”
姥爷此时终于明白了,算命王当时为什么翻脸无情了,以大伯家两儿子威胁自己当兵入伍了。肯定是金司令授意他干的,是在引他入瓮啊,他原来一直不想跟金司令做事,但现在看来始终推不掉了。一方面,如果不抗日,这是没了大义,另一方面,一来二去的欠了金司令不少人情,如果不还,这就是失小义,不管大义也好小义也好,总之,如果现在说一个不字,肯定会被这群人耻笑的没裤子穿。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姥爷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我对这些忍术实在是一窍不通,恐怕难以提供什么帮助。”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打断了他,语气坚定:“金先生,您就别谦虚了。虽然我们这些人粗枝大叶,但谁人不知您曾为金司令续命延寿?如果您都说帮不上忙,那我们岂不是该直接回家哄孩子去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言语中充满了期待。
姥爷更加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如何婉拒这份突如其来的重托。
周围的人见状,忍不住发出会心的笑声:“哈哈,看来金先生已经默认了,我们真是有幸!”
金大舌头也笑着宣布:“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么从明天开始,我将为大家分配任务,委任状很快就会发放到各位手中!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
随着人群的散去,算命王带着姥爷来到一间单独的房子,语气温和地说:“从今晚起,您就住在这里吧,不必再回大宿舍了。别担心,金司令还会请来其他能人异士,共同对付那些敌人。”
姥爷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王先生,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您尽管说,什么问题?”算命王鼓励道。
“那支您送我的毛笔,有一根尾毛被那只黄皮子拿走了。”姥爷小心翼翼地说。
算命王听后,神色不变:“那笔既然已经赠予先生,就不再是我的事了,您想怎么处理都随您。”
“王先生不怪罪于我,我就放心了。但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姥爷继续追问。
“我们现在是兄弟,不必客气,直说无妨。”算命王耐心地回答。
“我的两个堂哥上次在铁佛寺偷军火,结果被抓了。为什么这次偷军饷却安然无恙?”姥爷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
在那个不再有守卫严密看守的夜晚,姥爷提出了疑问:“那些负责守护军饷的人,难道不曾轮班吗?”
算命王一边向远方迈步,一边淡淡地回答:“这类往事,连司令都不再追究了,你何必还耿耿于怀?”
姥爷抬头仰望星空,忽感自己渺小如尘。他曾经在勾画他人命运时心怀激动,现在却尽失往日光彩。他能够延续他人的生命,却似乎永远无法握住自己的命运之绳。他不禁思考,是否每个人都注定如此?
那日翻阅旧笔记,不知不觉间竟沉沉睡去。我在模糊的意识中听到母亲的呼唤,睁眼已是日高三杆。连忙熄灭仍亮着的灯泡,将笔记本收好,匆匆走出房间。
母亲的声音是为了叫醒我吃早餐。餐后,我无所事事,终日游手好闲,内心不免生出些许焦躁。昆子离世之后,我只能去找鸡窝头消磨时光。
正如姥爷所言,尽管能为他人延年益寿,却难以掌控自己的命运,鸡窝头便是这样的一个例子。他自幼便聪明过人,成绩总是领先于我,本应有个辉煌的未来。至少,他应当比野鸟更有成就——野鸟成了记者,而他理应成为台长。然而,最终他和我一样,只能操作挖掘机谋生。
自那场洪水过后,村子变得更加寂静,无人再敢接近塘窝。在村民眼中,那里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大门。六爷的诈尸事件和塘窝的鬼谈已经成了老生常谈,当我找到鸡窝头时,这些话题已不再新鲜。经过一番思索,鸡窝头忽然提起了另一个人:“你还记得村南的老陈头吗?”
“老陈头?你是说我们小时候夏天常去偷摘西瓜的那个老陈头?”我追问道。
在那个被月光轻抚的夜晚,老陈头消逝了。他离世的消息直到我返乡才得知,让我不禁怔忡。记忆中,他那铁打的身躯怎会轻易倒下?
“他怎么就走了呢?”我追问着,心中充满疑惑。
面前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你不知道吗?你妈没跟你说过?”
我摇头,心头涌起一片茫然。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事儿原本是不让乱说的,因为实在是太古怪了。就在半个月前的一个夜里,老陈头的邻家,陈庆红陈叔,半夜起来解决个人问题,却看见老陈头手持马灯向村东走去。”
“陈伯,这大半夜的你这去向何方?”陈叔出于好奇,忍不住出声询问。
老陈头缓缓转过头,淡淡地回答:“打更。”
陈叔闻言,好心提醒:“小心点。”
老陈头没有再言语,只是继续他的夜行。
而陈叔,回到床边时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马灯的光芒,竟是幽幽的蓝色,宛如夏夜坟场中跳动的鬼火。
他惊慌地叫醒妻子,想寻求一丝安慰。
但他的妻子只是应付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陈叔站在院子里,远远望向老张头的家,却什么异常也没发现。夜深人静,他也不便久留,只得重回梦乡。
然而,第二天清晨,人们发现老陈头已经离我们而去,只留下一村的疑惑和恐惧。
清晨,村外的晨雾还未散去,他推开了老陈头家的门。门只是轻轻掩着,几声呼唤无人应答,他便踏进了屋内。见床铺整洁,他心中稍感宽慰,猜想老陈头或许早已出门劳作。
在村尽头,菜花大娘的田地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与村里的古老坟场相邻。那些起伏的新旧坟墓宛如时光的印记,静静诉说着历史的变迁。她的地紧挨着这些安息之地,但因为这是祖辈的最后归宿,她并不感到恐惧。相反,这片土地年年丰收,无论是麦子、大豆还是玉米高粱,总是比别家的果实更为饱满,仿佛地下的先人化作了滋养。
今日,菜花大娘正埋头劳作,忽然感觉到有人走过。她停下手中的锄头,环顾四周,却只见空旷的田野。她想或许是自己眼花,便又弯腰继续工作。然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掠过,她抬头,却依旧空无一人。心生疑惑,她不禁将锄头丢到一旁,目光无意间投向了坟地,那里躺着的竟是老陈头。
她惊慌失措地跑过去,一看之下,惊愕地坐倒在地。如同传说中的莲婶听闻六爷在棺中敲打一般,她哭喊着奔回家,连锄头也顾不得带走。老陈头的面色已经发黑,身体僵硬。她的脑海中闪过那个熟悉的身影,难道是老陈头的魂魄来向她示警?
自那日起,菜花大娘病了一场,而老陈头也成了村里的过往。
“他怎么会死在那儿?”我带着一丝困惑询问。
“这个……”鸡窝头顿了一顿,“你得去问老陈头!”
“你个笨蛋,我怎么去问?”话音刚落,我感到背后一阵寒意。
鸡窝头的笑容在这炎热的天气里,竟让我汗毛倒竖。
回到家中,我跟母亲提起这件事。
母亲说:“这事啊,是真的。还有,晚上别出门,大家都说老陈头是被夜游神带走的!村里已经上报到乡里了,乡长说要报到县里。不过为了安全,村长每隔两天就在村里大喊几声,提醒大家别忘了!”
“每隔两天喊几声?我怎么从没听过?”我好奇地问。
母亲解释道:“乡长是这样告诉你虎子爷的,还狠狠地训了他一顿。你虎子爷害怕,大家更害怕,所以就没再提过,老陈头的离奇死亡也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村长黯然归来,村民们也跟着害怕起来,所以不管村长说什么,大家都会听从。夜晚降临,连鸡犬都不作声。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我一回来,就感觉村里异常宁静。
夜游神,是我从小就听说的“怪物”。
之所以称之为怪物,是因为小时候,我总是喜欢在外面玩耍,即使到了十点多也不愿回家。
为了让我们早点回家休息,父母就会吓唬我们,说如果不回家,就会被夜游神带走。
据说夜游神的形象是:“红眼绿鼻,四只毛蹄子!”
那时,我们确实感到害怕,即使是在玩捉迷藏的时候,无论多么兴奋,我们都会准时回家。
随着岁月的流转,我渐渐长大,那个怪异的身影未曾再出现。倒是在翻阅古籍《山海经》时,得知那是一种仁慈之神,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将人掳走,更不会是“红眼绿鼻,四蹄生毛”的怪物。它的形象与常人无异,只是略显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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