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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最不希望

辣手法医缉凶实录 花语者 2024-04-21 13:31

“这家伙不就是何神探吗?我眼睛没问题吧,他竟然被全城通缉了?开什么玩笑?”人群中有人惊讶地说道。

“这好像不是假的,听说他杀了马厅的儿子,太可怕了。这人是不是破的案子太多了,内心出现了扭曲!”另一个人猜测道。

“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这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有人坚定地说道。

“我也认为如此,但如果这是子虚乌有的话,怎么可能会拿到通缉令呢?哎,看来何神探这次遇到大麻烦了。”又有人叹息道。

我默默地听着人群中的议论,然后悄然离开了。因为刚才我注意到有几名警察在附近逗留。如果我刚才走得慢一点,可能现在已经被发现了。

在那条冷清的巷子里,我再次无声地回归,一名乞丐,似乎已习惯了我的存在,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对我说:“嘿,小伙子,你总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又神秘兮兮地回来,这可不像是我们这儿的作风。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落到我们这步田地?难道你是那种网络主播,来体验生活的?”

我苦笑着,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不,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乞丐哈哈大笑,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告诉你,这里的人啊,有的是曾经风光一时的,甚至还有大老板,但最终都屈服于现实,在这里安营扎寨。别傻了,你那种挣扎是徒劳的,一旦成了乞丐,就别再妄想有翻身的一天。”

我无言以对,心中却是坚定如铁。那乞丐见我如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从他那破旧的裤兜中掏出一包干巴巴的饼干递给我。我虽然心存疑虑,但饥饿驱使我接过饼干,勉强吃了几口。

夜幕降临,乞丐们安然入睡,我心中却波涛汹涌。这些人,曾经一定有着各自的故事,而我,今天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我没有多吃,只是勉强填饱了肚子。那乞丐见我有些失落,便安慰道:“别难过,时间会治愈一切。你看那边的大叔,他曾是富明市康华饮料公司的老总,后来公司出了事,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债务缠身。前几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东山再起,现在却也认命了。”

我心中一紧,却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沉重。警察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我紧张地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周围的乞丐无异。警察询问着是否有人见过我,乞丐们纷纷摇头,我心中暗自庆幸。

警察离开后,那乞丐又拉住我,半开玩笑地说:“看你这副模样,不会是盗墓贼吧?”

我连忙否认:“不,我只是个普通人,生意失败,才落得如此地步。”

乞丐似乎并不相信,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徘徊:“我怎么看你有点像那个通缉犯何启荣呢?”

我心中一惊,却故作镇定:“你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是他。”

乞丐哈哈大笑,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欢乐:“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不过那何启荣也真是倒霉,现在全城都在找他,估计这次他是在劫难逃了。”

我心中一阵酸楚,却不敢表露出来。我没有再和乞丐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接过他递给我的干瘪面包,尽管不情愿,但饥饿让我无法拒绝。

夜深了,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那乞丐为我盖好被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就在这时,我的手环突然响起,一条信息跃入眼帘:“学长,我们已经把尸体从实验室带出来了,时间紧迫,只有一个小时。”

我心中一紧,立刻回复:“我马上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离开了乞丐窝,回头时,我留下了一瓶止咳药,那是凌小董给我买的,虽然我没有吃,但我知道那老乞丐需要它。我写下一张小纸条:“听你咳嗽的声音,你可能有肺炎,吃点这个吧,祝你好运。”

我心中感慨万千,却只能匆匆离开。我找到了藏匿的车子,直奔康华东路。当我找到唐雪莹和黄馨时,我小声责怪:“黄馨,你怎么也来了?”

黄馨的眼泪瞬间涌出:“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

我心中一痛,却强装镇定:“放心,这都是他们的阴谋,我不会有事的。”

黄馨泣不成声:“你可千万别有事,这几天我都快哭瞎了。”

我用力抚摸着她的头,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孩子,你是警察,要坚强。”

唐雪莹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学长,时间紧迫,我们得立刻开始。”

我点了点头,我们迅速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厂房。面对着铁架床上的马海瑞,我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说:“马海瑞,对不起了,我现在必须解剖你的尸体。”

在那个静谧而紧张的夜晚,我如同一位孤独的艺术家,拿起了法医的工具,准备进行一场精细的“创作”。这些工具,包括勘检伞、无影反射管、听骨木、紫外灯、无影灯、止血钳、竹叶提取器,它们在我的手中,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每一个细节都显得至关重要。

我深知,如果我不能在马海瑞的尸体上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线索,那么我的人生将会陷入无尽的黑暗。我小心翼翼地剃去他的头发,然后从颅骨开始,一刀一刀,细致入微地切割。唐雪莹在一旁,手持紫外线灯,而黄馨则负责勘检伞,她们的存在,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颅骨之下,我惊讶地发现了密集的细小出血点和弧形的小创口,它们如同一幅幅微型的抽象画,暗示着暴力的痕迹。皮下的出血区域,没有触及骨膜,也没有骨折,这让我陷入了沉思。死者的头部遭受了击打,但力度似乎并不致命。创口的形状,弧朝上,圆弧在下,两角都在上方弯曲,这让我联想到了一种圆形的工具,直径大约4厘米。究竟是什么凶器,能留下如此独特的痕迹?

唐雪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分析说:“这应该是钝器所致,皮下出血较多,创口有组织间桥。”她的专业意见,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发现。我拿出了海藻灰、黄酒,还有爷爷留给我的白玉粉末,轻轻地撒在死者的头上。白玉粉末的神奇效果,很快就显现出来,额骨上出现了紫蓝色的反应,还有一个清晰的掌印,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我继续深入探索,从死者的心脏附近发现了致命的伤口。心脏的破裂,理论上会让受害者迅速死亡,而马海瑞在极度痛苦中,依然坚持到了最后一刻。他临死前的目光,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我注意到了左边的窗户,那里可能隐藏着另一个凶手的线索。

我的思维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我推测,当时的场景中,可能存在两个凶手。击打者不可能同时使用匕首,而那个神秘人可能在背后挟持了我。我仔细检查了现场的照片,试图找出隐藏在窗帘后的镜子的线索。

唐雪莹的洞察力让我佩服,她提出了一种可能的固定镜子的方法,类似于平板电脑的贴膜。这让我豁然开朗,凶手在犯罪后,可以轻易地撕掉镜子,不留痕迹地离开现场。

当我打开马海瑞的胃部时,我发现了一块子弹的外壳,这让我感到震惊。如果死者是被子弹击中,那么心脏的损伤情况应该会有所不同。我仔细研究了子弹,推测这是散弹枪造成的伤口,而且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害。

在昏暗的解剖室内,我轻轻分开了那层脆弱的胃壁,子弹穿透的细小通道映入眼帘。它的存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事实:这枚子弹并非通过口腔进入,而是直接射入。我心中一紧,这无疑证实了马海瑞生前遭遇的悲剧——他被枪击了。

尽管胃部受到重创,但马海瑞似乎仍能维持一段时间的生命。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对于他被送往酒店的具体时间点,我一无所知。如果能获取到他的行踪视频,或许能解开一些谜团。然而,目前至少可以确定,他生前不仅遭受了枪击,心脏的伤口也表明死因复杂,可能是枪伤与利器伤害共同造成的结果。至于头部那些轻微的打击伤痕,它们或许只能让他感受到一丝痛苦,流出少量血液。

我陷入了沉思,为何凶手要对马海瑞的头部进行打击?难道凶手有其他目的,或者这背后隐藏着更深层的意义?我猜测,嫁祸于我可能只是凶手计划的一部分,而复仇或许才是真正的动机。这让我感到一丝寒意,仿佛有一个阴谋正悄然展开。

我回想起案发现场,试图寻找线索。我意识到,如果凶手不是两个人,那么这一切将难以解释。我能够分辨出背后的攻击者是男性,但这并不意味着女性就无法造成轻伤。或许,一个男性故意使用了较小的力量?我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尚未找到答案。

就在这时,黄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惊讶地告诉我,她的手环连接了公安系统,可以查看天眼监控。她提出要筛查案发时间前后的视频,这让我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我们迅速地浏览了视频,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了酒店停车场上方的一处松树底部。我让黄馨放大画面,那里有两个人短暂停留后各自离开。我激动地指出:“就是他们!真凶应该就是这两个人!”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接近真相。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找到了线索时,解剖过程中的另一个发现让我们震惊。马海瑞的腹部残留着一团团复杂的黄色粘稠物,这究竟是什么?唐雪莹也显得十分惊讶,她尴尬地承认自己之前并未剖开死者的腹部。我心中涌起一股失望,但很快便被新的发现所取代。

经过仔细检查,我发现这是肠套叠现象,意味着马海瑞生前经常被迫摄入大量食物,导致胃部过度扩张,压迫血管,最终导致器官功能衰竭。我意识到,心脏的伤口可能只是一个幌子,马海瑞早已死去。凶手将他移至房间,制造了另一起“谋杀”,企图将罪名嫁祸于我。

我让黄馨和唐雪莹仔细查看视频中马海瑞脖子上的银丝,以及他闭着的眼睛。我推测,凶手利用了某种机械装置,让马海瑞的头部在死后仍能轻微移动。这一切的谜团,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令人不安的真相——马海瑞是被活活撑死的。

在紧张的气氛中,我请求黄馨和唐雪莹使用Y-STR进行比对,以确定死者的身份。她们虽然有些困惑,但我能感觉到她们会按照我的指示去做。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工厂外传来了脚步声,警察即将到来。我匆忙告别黄馨和唐雪莹,从车间的一条狭窄通道逃离。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一旦被抓住,我将面临无法预料的命运。

我回到了一个僻静的冷巷,那里曾是乞丐的栖息地,但现在已不再安全。我的任务是等待,等待黄馨和唐雪莹将所有证据整理完毕。只有到那时,我才能重获自由。

在一片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我踏进了这间老屋。屋内空旷而寂静,只有散落一地的生活垃圾在诉说着过往的喧嚣。我深知,从这里出发,我将再次踏上通往案发现场的旅程。尽管唐雪莹和黄馨或许能够独立应对,但我的心中仍旧难以平复那份不安。

这一次,为了确保我能顺利抵达那个关键的房间,我联络了姐姐。她的到来,伴随着一阵神秘的烟雾,巧妙地让那些警察陷入了短暂的迷离。我趁机沿着楼梯,悄无声息地回到了B503房间。

我的目光首先落在了窗帘上,按照之前的推理,我用黄酒和海藻灰进行了细致的检查。果不其然,右边窗户的窗帘背后,隐藏着曾经黏贴过的痕迹;而左边的窗帘下,隐约显露出一些不显眼的脚印。我小心翼翼地拍摄了照片,并通过手环发送给了唐雪莹。这个手环,是黄馨精心加密的,成为了我们之间唯一的、安全的通信纽带。

随后,我将视线转向了天花板。在我小心翼翼地攀爬至其上后,发现了那些细微的丝线,它们依旧悬挂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案发当晚的秘密。然而,我心中仍有一个疑问:为何我当时的视角,竟然没有被凶手察觉?难道关键的线索,其实隐藏在对面的A502房间?

我毫不犹豫地跨过窗户,来到了对面的大楼。虽然距离并不遥远,但当时的警察们却选择了更为谨慎的路径。他们转身下楼,而非像我这般勇敢地一跃而过。我心中暗自思忖,郑琪和肖光豪本可以像我一样直接过来,但他们却似乎故意拖延了时间。

回到那个最初的地点,我拿出了勘检伞,借助着月光的照耀,撒下了一些黄酒。我的动作,就像是一条蛔虫在地上蠕动,透过勘检伞,我迅速发现了地面上的玻璃碎片。如果道志勇在场,他或许会使用紫光灯来探索,但我也有我的办法。

我拿出了无影反射管,在关闭了周围的灯光后,将光源集中照射在地面上。这时,我竟然发现了一面镜子被打碎的痕迹,以及被人匆忙扫过的痕迹。显然,当时的那个人并没有将镜子收起,而是选择了将其打碎,然后将碎片扫入缝隙中,以隐藏其行踪。在正常灯光下,这些细节是难以察觉的,因此警察在勘查现场时并未发现这一线索。

我再次拍摄了照片,从这个角度望去,镜子反射出的画面,正是我“杀死”了马海瑞的假象。这巧妙的反射原理,让我不禁好奇,这个导罪者究竟是何方神圣?

结合之前发现的镜子粉末,我猜想,他或许曾在玻璃加工厂工作。如果郑琪在场,她可能会进行侧写,推测此人大约40岁,性格孤僻,是众人眼中的异类,人际关系极差,外表却显得文静。我心中默念着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我知道,如果她想联系我,可以通过手环,但她却没有这么做,仿佛对这一切毫不关心,让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我猜想,她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而生气,或者是怀疑我真的是凶手?我们已经回避了这个问题,作为夫妻,她不是应该关心我吗?或许她忘记了手环的事情,但这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同床共枕,她怎么可能忘记?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故意不联系我的。

然而,考虑到杨队那边的情况,或许她是担心被监视,害怕即使是通过手环联系我也会被发现。虽然我们并不害怕这一点,但她不敢冒险,因为她是所有人中最不希望看到我被捕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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