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蛇头，是我！

“哼，这就是你不懂了何大师，这东西不是这样赚钱的，我们先是用一些免费用户来吸引有钱人进来的，你们平时不是看到有一些小说网站、游戏网站竟然都是免费的，那他们怎么赚钱呢，就是靠免费用户给付费用户引流，然后帮一些产品公司打广告，当然具体还有许多办法，你们这些收骨人是不懂的，至于犯罪什么的鬼，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那些都是游戏而已，是虚拟的，你们怎么当真了……”

叶明旭还没说完，我就拿出之前大桥爆炸的视频给他看：“你觉得这是假的吗？都上新闻了？叶明旭，你别抵赖了，这些任务发布出去之后，都是你们的马仔在做的，刚才你给我们解释清楚你们是怎么引流的了……”

在一间昏暗的审讯室内，叶明旭的脸色苍白，他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面前的霍兰和另一位审讯者。他们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指他的内心深处。叶明旭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在桌下不安地搓动着。

“你们发布的犯罪任务，已经用在实际上了，这给社会带来的危害有多大，从刀片伤人到镪水，接着是洪水，你们还敢破坏堤坝，胆子挺肥，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做会毁掉整个白鹤市吗？”霍兰的声音冷冽，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叶明旭的心上。

叶明旭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辩解：“这个，我们早就知道最近洪水就算有都不会很……咳咳，我什么都没说！”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慌乱，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

霍兰冷笑了起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你这个欲盖弥彰太明显了吧，叶明旭，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不成，自己都说出口了，还收回去，来不及了。”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玩弄着手中的录音笔，然后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摄像头：“别想着翻供，没用的！”

叶明旭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游戏是我设计的没错，但犯罪的事情我没有做，我最多就是个管理者，任务发布那些都是老板的意思！”

“你别想着把这些罪名都推到暨曼翠身上，你作为游戏的开发者，这已经是很严重的犯罪了，就算你不知道，依然要负上法律责任的，这道理跟你无知的携带毒品一样，你以为自己不知道，那些就不是毒品了吗？”另一位审讯者的声音严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

叶明旭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责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开发游戏的是，你就判这个啊，其他的我不知道……”

审讯室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叶明旭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而霍兰和另一位审讯者则显得冷静而坚定，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心，一定要将这个犯罪团伙彻底摧毁。

在审讯室外，霍兰和另一位审讯者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离开了审讯室。他们知道，对付叶明旭这样的人，需要采取一些特殊的策略。他们故意没有回答叶明旭的问题，直接就这样走出去了，让叶明旭一个人面对着冰冷的审讯室，感受着孤独和恐惧。

等他们来到了饭堂，大家都在享受着美味的西餐，连汉堡和薯条都有，喝着柠檬茶，气氛显得轻松而愉快。霍兰说道：“再过20分钟。”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显然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信心。

另一位审讯者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推测时间那么准的吗？这么自信？”

霍兰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哼，差不多了，按照心理学的角度，叶明旭这样的性格，熬不了多久的，他看起来还聪明，还是知识分子，还会设计游戏，但这样的人，其实内心都自尊的，在这种情况下，扔他在那种地方，这种人只会表现的更加焦躁不安……”

就在霍兰话音刚落，一名警员来到了饭堂：“几位，叶明旭有事情要跟你们说，他看起来很焦急！”

霍兰和另一位审讯者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自己的策略已经奏效了。他们连忙站起来，其他人继续吃，等他们来到了叶明旭的审讯室，再次看到他们的一刻，叶明旭果然懦弱了不少，不敢再负隅顽抗了。

叶明旭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表情中充满了恐惧：“其实任务大部分都是我和女总裁商量出来的，一开始只是一些伤人啊、偷东西啊，还有绑架什么的，但后来我们就打算破坏，就是在城市里安装炸弹、制造毒气什么的，反正能杀人的事情都做……”

“之后你们吸引了一些富豪加入？可是他们干嘛要这样做？难道不知道这是违法吗？”另一位审讯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叶明旭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后来我们没钱发悬赏了，但有一些富豪想看热闹，他们才投资到我们的游戏，他们想看看真实的伤人直播，或者死亡直播，其实我们把那些画面都直播出去了，就是给那些付费用户看的，而免费的，就变成了我们的雇佣者，或者说演员吧，这就是我们盈利的方式，如果不是这个模式，估计富康早就在3年前倒闭了。”

霍兰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哼，你们这些变相害人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牺牲了那么多人性命，这样维持那破烂公司还有什么意义？”

这句话让叶明旭感觉无比羞愧，无地自容，他完全不敢回答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身体都在哆嗦。这种反应跟他一开始坐在审讯室的时候，判若两人。

在审讯室外，霍兰和另一位审讯者再次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这个犯罪团伙的两位领导都已经认罪了。但他们也意识到，这个案件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那个名为《黑暗角落》的游戏依然在运作，每天都有新人注册，但他们却不能用公安技术找到他们的物理IP地址。

高力宏不解地问道：“这富康游戏设计公司不是已经倒闭了吗？怎么游戏还能玩啊？难道他们是几个公司一起合作制造的？”

另一位审讯者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没错，他们的服务器在外国都有，想彻底捣毁掉没那么简单，但我们可以一个个的来突破，我早就在上面注册角色玩了一段时间了，不过想好像上次这样混进去的话应该不行了，因此我们必须要使用新的手段。”

何馨玩着一个好像是观星者的角色，在那里解释道。她的角色已经50多级了，显然已经玩了一段时间了。另一位审讯者凑到了电脑屏幕的前面，带着一丝兴趣问道：“最近你在这个犯罪游戏里都找到什么线索了？不会是光是玩吧？”

何馨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爸，你这句话就不对了，如果不是为了工作，我哪有心情玩这种网游呢，我最近在内部的世界认识了不少所谓的犯罪大佬，他们好几次都给我发布犯罪任务了，但我当然是没有参与了，不然我现在都不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那我们现在有点麻烦，如果假装卧底继续混进去应该会很容易被发现，这个，我们身边有那位有监狱中服刑的线人吗？”

提起线人的事情，司徒就说道：“提起这茬我倒是有个叫蛇头的朋友，他是我的线人，这一回估计让他来帮忙混进去才行。”

“蛇头？我要先见见这个人！”

“何组长，你这是不信任我吗？我的人你就放心吧！”

“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说这次任务很重要吧，如果我没有过目过的人选，我怕到时候他承任不了，多层监护会好点，要知道这不是普通任务，在赎罪者中干事随时都会有危险的。”

司徒想了一下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他让我跟他去一趟白鹤市中心监狱，因为蛇头就在那里服刑。

我先给那边的监狱长打了个招呼，然后他答应会安排邓兴为（蛇头的原名）跟我们见面的，等我们开车来到了半路的时候，随行的苏小草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这个蛇头，我之前好像听说过，不会就是那位吧……”

“小草，看来你才来没多久，但见识倒是不少，没错，那家伙就是从前被称之为连省大盗的人，曾经通过不少古董，但此人洞察力和应变能力惊人，所以在道、上人家都说他是蛇头，就是蛇的头领，敏捷灵活而小心谨慎，聪明而又不冲动，让他去当我们的线人，肯定没问题的。”

“希望吧，感觉你对他评价挺高的啊！不过这样的人真的信的过吗？”苏小草疑惑道。

司徒咳嗽了一声：“又来了，你们就不能多给我一点信心吗？”

“行吧，司徒大师哥哥……”苏小草估计打趣道，其实她和司徒的年龄应该是差不多的。

等我们开车来到监狱后，下车没多久，我们就见到了这里接待的狱警，他很认真地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处探望室，我们就见到蛇头了，不过一开始还是司徒跟他先对接的：“蛇头，是我！”

“司徒大师，好久不见了，哎，自从被你逮捕之后，我就一直洗心革面，这些年也帮你处理过一些案子！”

“恩，好样的，我相信你是真心悔改的……”

他们两好像认识了一段时间一样了，不是蛇头说起过往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这个跨省窃贼竟然是被司徒亲手抓捕的，这害我和苏小草当时都有“哇靠，原来司徒你这么神的”的表情写在了脸上。

“这一次你又想交给我什么任务？不然是不会来找我的吧？”

“哈哈蛇头，你这就不够朋友了，没事我就不能看你了吗？”

“卧槽你这家伙鬼的很，怎么可能没事找我呢，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吧？”

“看来还是瞒不过你这个蛇脑袋，有时候我觉得你比猴子还聪明。”

“快说人话！”

“事情是这样的……”

提起赎罪者的事情，蛇头仿佛也了解的不少：“你说这个赎罪者啊，据说在白鹤市潜伏了很多年了，没想到12年了，你们还在打击他们，当时我才入狱没多久吧，司徒啊，当时我其实也曾经帮赎罪者的人办过事，但当时我的样子没现在颓废，如果我再混进去，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认出我来，所以我有一个办法，就是说我出狱了，你懂的……”

“可以，不管怎么样，蛇头你一定要帮我们找到他们的老巢知道吗？如果这次你成了再次减刑你就可以真的出狱了，然后跟家里人团聚……”

“真的吗？我等这一天太久了，我儿子今年8岁了，我真想看看他上学的样子，虽然我老婆早就……不过那已经是往事了，幸亏这些年，我爸妈还一直照顾着小蛇。”

“恩，放心，我有时候都会去看他的。”

“谢谢你司徒大师，没想到你会对我一个邪祟那么好。”

其实我知道司徒是想让蛇头变成自己的线人服务警队而已，不过我看的出蛇头是真心悔改的，他的眼神很和善，虽然我不知道从前他是怎么样的人，但现在看来他是的确改变了许多。

“那么事情就这么安排吧，这几天我会给你安排出狱手续！”我说。

蛇头不认识我，就在司徒解释了几句后他才礼貌道：“原来你是领导啊，好，谢谢你们！”

“这一次或许我们还得谢你呢，希望你能成功打入他们内部！”我回答。

“知道了，我一定不辱使命！”

蛇头恭维地给我们作揖，很礼貌的样子，司徒说：“那最近小心点，别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做什么都要多思考知道吗？切勿大意！”

“放心吧，老子不会死的，因为我还要见小蛇！”

我们回到了极限收骨事务所后，第二天蛇头就被放了，他按照我们的约定开始从新深入赎罪者，他会用另一种方式跟我们联系，不过何馨聪明，给他身上安装了一个360无死角，就是那啥什么的监控器，反正我们现在就等于在邓兴为的身上弄了个万能跟、踪器一样，他做什么我们都知道了。

“这样做，真是不担心蛇头跑了啊，不过这家伙会不会发现我们给他身上加料了？”司徒问。

“不会的，司徒，我那玩儿植入到他的血管里了，黑科技，你不懂的。”

“哦，何大科长，你好厉害哦！”

“别这样说我，这都是我爸的悉心栽培下，才有的结果。”

何馨这马屁不要拍的太响，不过我听了内心是挺自豪的，就算不说话，微微一笑都能让大家羡慕不已，当时赵荣贵却砸巴着嘴，吃着槟榔在旁边继续观察蛇头的行踪，当他看到人家上洗手间脱裤子方便的时候，直接卧槽了一声关闭了屏幕……

这段时间我让他们盯着，自己则是处理一些信访案件，最近太多市民来信了，我作为队长肯定是需要帮忙处理的，有许多还是伤情鉴定，我和谢雨燕一起协商，跟好几个家属解释了几次自杀案，还有一次病死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