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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我们会立即通知

极限收骨密录 血玉道长 2024-04-30 12:58

水的密度相对较小,这使得它难以渗透至地下深处。物体的密度由其质量和体积共同决定,而水的密度大约为每立方米1吨,相较于许多其他物质而言,其密度确实较小。地壳的构成远比土壤复杂,它包含了岩石、矿物质等多种成分,这些物质的密度普遍较大,紧密地堆积在地球内部,形成了几乎无法穿透的屏障。因此,水很难穿透这层屏障,导致在某些特定区域,水无法下沉。

我们在探索过程中非常谨慎,进入地下后立即关闭了照明工具,因为下方已经灯火通明。这一发现进一步证实了霍兰之前的猜测。我们三人紧握手中的武器,小心翼翼地前进,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犯罪分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走,我们仍未遇到任何人,但根据通道两侧的痕迹,可以推断出这是人工开挖的。赵荣贵凭借其敏锐的观察力,很快发现了墨家特有的机关挖掘机作业的痕迹,这些痕迹如同齿轮上的牙印,为我们提供了线索。

我们继续前行,最终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室,这里被设计成了一间屋子,配备了家具和生活设施。赵荣贵凭借他对机关术的了解,很快发现了饭桌下方的暗器,并成功将其解除。他随后拿出弹弓,带领我们继续前进。

不久后,厨房中的菜刀突然飞出,显然是某个机关被触发的结果。赵荣贵及时反应,用脚踢飞了一张桌子,将菜刀挡下。随后,他破坏了暗器的传输纽带,确保了我们的安全。

然而,好景不长,赵荣贵不慎触发了一个机关,导致我们三人被一道门隔开。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决定暂时分开行动。我和霍兰继续前进,逐一检查每个房间,警惕着可能存在的探头和暗器。赵荣贵的弹弓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帮助我们解除了前方的暗器。

不幸的是,我们最终还是被一个机关分开了。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我必须更加小心地应对可能出现的暗器。我沿着狭窄的通道前进,警惕着四周的动静。在通道的一侧,我发现了一个银色的盒子,虽然担心它可能是一个暗器,但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我去打开它。

盒子上布满了难以察觉的花纹,深邃而神秘,仿佛化身为一个复杂的鲁班盒。一个声音在背后催促:“打开它,快!打开它!”我被这声音驱使,右手不由自主地伸向盒子。

指尖刚触到盒子,一股冰冷之感透过骨骼直抵骨髓,五脏六腑和神经血管仿佛被冻结。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诡异地响起:“你来了啊?你是不是一直在找我啊?”这声音如同地狱的恶灵,令人不寒而栗。

我感到肩膀被抓住,后脑勺被吹了几口冷气,头皮一阵麻木。女人用力拉着我,迅速走向一个布满杀人机关的密室。这里看起来是个工作室,她将我放入一台木甲机器中,将我的手分别放入机器的管道,戴上头盔般的设备后,她退后几步,目光如炬:“我就知道你会触碰盒子,没人能抵抗我的诱惑。不用担心你的同事,他们也被我们藏在这个秘密工坊。我们在岛上生活已久,师傅叮嘱我们不要离开,因为外面人心险恶,我们墨家血脉和技艺高超,易遭人妒忌。师傅希望我们在此繁衍后代,我是他唯一的女徒弟,肩负传承使命。但你们杀害了我们的人,我们必须报仇。”

她继续说:“你们这些收骨人,不会理解我们的使命有多重要。如果不是你们杀害了师傅,我们不会走上这条路。这个世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你们死了,我们就是胜利者。”

她拉动机器上的绳子,机器开始运作,我感到四肢被挤压,骨骼和身体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想反抗,但身体被麻醉,无法动弹。

正当我绝望之际,一声巨响传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他拉动另一根绳子,机器停止了运作。他是我的徒弟赵荣贵,他用力扶住我,歉疚地说:“师傅,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无力回应,他迅速用手铐将那女人铐住,固定在柱子上,然后找到药物给我注射。我逐渐恢复了力气,询问他霍兰的下落。他告诉我,他被分开后一直在摸索,是那女人的说话声引导他找到了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如果不是运气好,我可能已经丧命。

赵荣贵擦擦手,示意我无需迟疑。我们迅速出发,沿着隧道进行搜查,直至捕捉到异常的脚步声。我警觉地拉住赵荣贵,指出那并非雨荷的脚步。他或许难以分辨,但我却能轻易辨识。我们贴着墙壁,警惕地继续搜寻,跟随声音,穿过狭窄通道,经过忽明忽暗的灯光,尽量保持隐蔽。然而,通道空无一人,只有积水和苔藓,以及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们坚信邪祟就在附近,继续追踪,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女人被囚禁的地方。赵荣贵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加快步伐返回木甲作坊。我们发现一个男人正试图解开手铐,但未能成功。当我们出现时,他并未惊慌,反而唤醒了旁边的女人。

我警告他们已经被捕,但男人狂笑,声称这里是他们的地盘。突然,赵荣贵意识到危险,将我推开,自己却被一个巨大的囚笼困住。男人随即拿出弩箭,我迅速反应,利用武术技巧避开攻击,并迅速制服了他。

赵荣贵指出机关的位置,我拉动拉杆,囚笼打开。何馨带着支援赶到,我们开始审问男人,裘永嘉。他透露了他们为了师傅报仇的动机,以及他们墨家血脉的自豪。我反驳他们的行为,指出他们并未造福社会,而只是用残忍手段害人。

裘永嘉透露,他们都是师傅从孤儿院收养的孩子,拥有物理学天赋,在师傅的教导下掌握了墨家机关术。他们原本想离开孤岛,但师傅不允许,于是他们便一直生活在那里,专心研究木甲机关术。

裘永嘉回忆道:“我们曾在岛上生活,但有一次,我和逢雅惠偷跑进城。尽管囊中羞涩,却也享受了城市的乐趣。几日后,我们企图悄悄返回,却被师傅发现。他严厉斥责,将我们捆绑,用飞翼船带回岛上。”

刘雅欣好奇地问:“你认为这是出于关爱?”

裘永嘉反问:“难道不是吗?”

刘雅欣冷笑:“这不过是自私的爱。皋景明可能患有代理型孟乔森综合症。”

裘永嘉不解:“代理型孟乔森综合症是什么?”

我解释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患者为了获得关注和同情,会捏造或促成他人,尤其是需要照顾的人的疾病。手法包括下毒、感染和虐待。英国的贝弗丽·艾里特和美国的迪迪·布朗夏尔都是典型案例。

逢雅惠醒来后,我们带她去审讯室。提起代理型孟乔森综合症,她激动地说:“我也曾觉得师傅的行为不妥。他对我们关怀备至,即使我们已长大,他仍像对待孩子一样。但我们总觉得头晕,后来发现体内有微量磷化氢。”

磷化氢是一种熏蒸杀虫剂,可致急性中毒。我追问:“你们是否常在木甲作坊闻到奇怪气味?”

逢雅惠说:“好像是香薰,师傅说可以净化空气。”

我严肃地说:“他肯定是故意的,香薰传递磷化氢,长时间暴露会导致中毒。”

逢雅惠意识到自己被皋景明扭曲的爱所折磨,失去了自由和人生。她感到困惑,不知道为何而活。

我转移话题:“逢雅惠,你知道霍兰的位置吧?”

逢雅惠点头,画出了一张地图。我们按图索骥,找到了隐藏的地道,救出了奄奄一息的霍兰。幸亏及时送医,否则她可能无法生还。

康复后,霍兰与逢雅惠进行了深入的交谈。逢雅惠悔恨地说:“如果早点认识你,我不会走上这条路。我盲目崇拜师傅,导致在孤岛上浪费了一生。”

霍兰安慰她:“你能在死前想通,我也很高兴。”

逢雅惠做了个祈祷的手势,仿佛顿悟了什么。霍兰轻松地走出房间,微笑着对我说:“虽然她快死了,但能让她想通,我也很高兴。”

我称赞她:“做得不错,夏大心理专家。”

霍兰谦虚地说:“这是我的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终于,案件告破,团队的成员们在海龙酒店举行了一场庆功宴。宴会结束后,谢雨燕请求我陪她回家。尽管同事们投来戏谑的目光,我们还是迅速离开了现场。

我带她回到了我居住的四合院,那里的杂乱无章让她不禁动手整理起来。她感慨道:“没想到我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不必天天面对尸体,感觉真不错。”

我笑着回应:“这不像你的风格,你不是一向对尸体情有独钟吗?”

“偶尔关心一下你也是应该的,毕竟你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她回答。

“你这么矫情,真不像你。”我调侃道。

“不会改变一切,为你改变一点就足够了。”她认真地说,“否则,一个家庭怎么可能两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她的话让我有些惊讶,但随后她用手指轻轻擦过我的鼻子,解释说:“别想多了,我并没有婚姻经验,那些都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

“那就好,我和你一样,也是清白的。”我回应。

她幽默地指了指我的家,说:“就像你的家一样。”

我提议带她上楼看看阁楼,并告诉她需要见见我的长辈。在灵位前,谢雨燕恭敬地跪拜,默默祈祷。祭拜结束后,她理论上已经得到了我们家族的认可。我激动地拿出了家族的结婚戒指,虽然不是昂贵的钻石,但它代表着我们家族的荣耀。谢雨燕珍视地抚摸着戒指,仿佛感受到了它的意义。

我们紧握双手,向长辈的牌位鞠躬。之后,我们开始了自己的生活,甚至在极限收骨事务所的同事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领取了结婚证,成为了合法的夫妻。

尽管我们没有户口本,但通过到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开具户口证明,我们得以完成了婚姻登记。回到事务所后,我们继续装作恋人,尊重谢雨燕的决定,不向他人透露我们的婚姻状态。

在没有案件的空闲时间里,我们甚至偷偷地去度了蜜月。我们请了假,尽管黄局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计划,但既然他批准了,其他同事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乘坐的游轮正驶向一个海岛,这次蜜月之旅花费了我不少积蓄。在游轮上,我们享受着休闲的时光,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体验着与工作截然不同的生活。

然而,正当我们准备回房间休息时,大厅内突然传来了喧闹声。我们发现一名男子躺在酒池中央,身体抽搐,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我检查了他的脉搏,确认他已经死亡。

一些游客质疑我们的行动,但谢雨燕展示了极限收骨事务所的证件,表明了我们的身份。游客们随即表示信任,询问是否需要报警并等待支援。

我告诉他们,我们会先进行勘查,并要求所有人留在船上,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随后,我拨打了何馨的电话,准备请求支援。

游轮上发生了一起命案,所有乘客和部分工作人员聚集在大厅,我负责维护秩序,而谢雨燕则对尸体进行了初步检查。在人群中,我四处巡视,心中明白,凶手必定还在船上,因为这里是茫茫大海,凶手无处可逃,除非他选择跳海,但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在场的每个人面色如常,似乎并未显露出紧张之色,但这并不能排除他们中的某些人可能隐藏着内心的恐慌。我深知,有些人心理素质极高,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微表情。

类似案件我已非首次接触,因此并不感到惊讶。游轮正在返航,待抵达码头后,警方将介入调查。在此之前,所有人都必须留在船上,配合调查,否则将被视为嫌疑人。

船上的乘客们被告知,他们将被逐一搜身。刘雅欣和赵荣贵等人见到我们,虽然认出我们的身份,但此刻工作为重,他们并未打扰,而是忙碌于各自的任务。

尽管搜查了多人,但并未发现任何违禁品。死者的遗体已被送往法医部门,将进行进一步的检查以确定死因。

在乘客中,我们得知了死者的身份——伯兴国,白鹤市大都矿产的老总,年轻有为,却不幸在游轮上遇害。他的妻子戴乐曼在得知丈夫死讯时,反应异常平静,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我与戴乐曼在码头的警务室进行了对话。她解释说,自己在房间内,并未目睹丈夫遇害。对于她平静的反应,她解释称自己患有牟比士综合症,这是一种罕见的遗传性神经失调疾病,患者无法控制面部表情。她提供了医生的证明,证实了她的病情。

我仔细观察了戴乐曼,发现她在说话时面部表情确实没有变化,瞳孔也无明显反应。尽管如此,这并不能排除她的嫌疑,我决定对她的情况进行深入调查。

我们了解到,伯兴国的房间中发现了避孕药和一些行李,以及他们的合照。他的身上携带的钱包和优惠券也被带走进行化验和调查。

此外,我们还发现了伯兴国留下的遗书,内容表明他因长期吸毒而痛苦不堪,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遗书中提到,他将大部分财产留给妻子和在国外留学的儿子。

我再次询问了戴乐曼,她表示知道丈夫有吸毒的习惯,但并未亲眼见到他出事前的吸毒行为。她解释说,伯兴国有在性行为后去洗手间吸毒的习惯。对于自己的牟比士综合症,她表示已经尝试过治疗,但目前尚无有效药物。

戴乐曼在谈话中始终保持着平静,她的脸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京剧脸谱。

戴乐曼的面容,若持续凝视,便会令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不愿过多面对。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木讷,这或许是牟比士综合症的影响。

我已派遣侦查员去调查她的情况,随后询问:“你们夫妻关系如何?考虑到你的条件,再要一个孩子似乎不成问题,为何选择避孕?”

“这是我们的决定。我们已有一个孩子,不想再添。他不愿我上环,所以我们选择了避孕药。”

“你们的儿子在英国伦敦大学就读?他最近没有回来过吗?”

“是的,他在英国。伯兴国出事后,我们已通知他,他应该会很快回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面对这样的事,谁都会放下一切。你先生的验尸报告何时能出?”

“结果一出来,我们会立即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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