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将脸凑上去,司马君荣有点儿犹豫,但心底那份躁/动又令他有点迫不及待。轻轻吻上北寒衣的唇,让他想起年幼时第一次吻北寒衣的感觉。软软濡濡的让他难以忘记。
轻轻舔过北寒衣的唇角,司马君荣试探性的用舌头撬北寒衣的嘴,北寒衣估计也睡迷糊了,下意识的配合着司马君荣微张了嘴迎合他,司马君荣惊喜交加,顿时得意忘形,吻得力道不由间加重。
吻得正忘情,却突然发现怀里的人睁开了眼,一双眸子清透无垢,清明透顶。司马君荣嘴唇还压在北寒衣唇上,怔了许久,才慢慢抬起头,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你掉床了。”
北寒衣不动,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司马君荣。司马君荣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赶紧解释道:“寒衣啊,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就是…你也知道我对你没有抵抗能力…所以寒衣啊……我…你知道怀拥自己所爱之人不动情得多难。”司马君荣越说反而越乱套。
“哦?是吗?”北寒衣轻飘飘问了一句。
杨有福领着伺候洗漱的宫人守在殿外多时,若搁在平日,杨有福早进殿催司马君荣了,只是今日不同,殿内还有一位北丞相,冒然进殿,且不说北丞相什么态度,司马君荣第一个不答应。
眼瞧着天空东方都快翻了鱼肚白,杨有福有些按耐不住,想着该进殿提醒司马君荣早朝了。却陡然听见殿内一阵咚里咣啷的响动,司马君荣没出息的求饶声立时传了出来:“寒衣我错了,都怪我色/胆包天,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不敢了……”
噼里啪啦一阵,伴着司马君荣哎呦哎呦的嚷痛声,北寒衣训斥道:“你这个淫/棍!昏君!让你偷吻我!让你偷吻我!让你偷吻我!打死你!看我怎么打死你!昏君!淫/棍!昏君!”
殿外头侍立的宫人捂着嘴偷笑,杨有福也咧着嘴乐得合不上,却仍板了脸,憋着笑小心提点一干宫人:“别笑了,成何体统!”话却没什么威信,宫人们忍了笑,道了声是,仍旧笑起来。
殿门哗得一开,北寒衣一身雪白里衣,手里拎着一只司马君荣,抬脚往司马君荣屁股上一踹,司马君荣哎呦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
北寒衣未料到殿外立了这么多人,那他揍司马君荣时说的话岂不是都被他们听着了?北寒衣一阵懊恼,咣得将殿门摔了上去,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杨有福赶忙上前扶司马君荣,小心翼翼问:“主上,您这是又怎么惹北丞相了?”
司马君荣挨揍在无恙殿早就是见怪不怪的事,没谁有胆嘲讽司马君荣窝囊,更没谁敢将司马君荣窝囊的事传出去。
司马君荣摸着屁股,又恨又气又无可奈何道:“他,他打我屁股!”
杨有福噗得一声笑:“这么多年了,北丞相打您的习惯倒是一点儿没变。”
“笑什么笑?再笑砍你脑袋!”司马君荣有点恼怒,静了一下道:“其实他打的一点儿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