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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四角星花

刑讯追击令 玉田守望者 2024-05-02 13:04

我和刘海涛离开了审讯室,不久后,司马绍元和旅游区的涉案人员全部被送到检察院,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法律的制裁。

案子终于告破,等洪水退去后,我们在旅游区找到了不少的生还者,这些人藏匿在地下室躲过了一劫,他们都是之前被司马绍元骗过去的,现在都被遣返回家了,得知此事,黄局马上叫上了我们,我们来到他的办公室,他就竖起大拇指道:“我还以为这次有点悬呢,没想到你们果然把案子破了,何光辉!啊,错了,应该是梁超群才对,你让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破案的日子啊!”

“黄局,我一定会继承父亲的遗志的,放心吧,我也是一个好警察!”我坚定地说。

“啊哈哈,好!好!你们果然是流着刑警的血。”说着黄局竟然忽然站了起来,对我敬礼,我也立马给他敬礼,人家可是我上司啊,我不回礼那里行呢,此刻站在我身旁的刘海涛也一起敬礼了。

回到富明市我们先休息了几天,黄局才给我们开了个表彰大会,这一次我和刘海涛都提升了一个级别,我从二级警司升到了一级警司,在领奖台上接受了黄局的颁奖,台下响起了无比热烈的掌声,大家都积极地拿起照相机拍照,我在领奖后面向了大家,敬起了警礼,众人也纷纷把右手举了起来。

那天不知道来了多少记者,就是摄影灯的闪烁都让我的眼睛难受的不行啊,黄局说,我们何家不仅仅出了一名出色的仵作,而且还有一位出色的一级警司。

我的肩膀上就这样多了一枚四角星花。

在我国,警司的等级划分细致,三、二级警司的肩章分别以一道横杠和不同数量的四角星花来区分。自从我晋升之后,能够指挥的警员数量显著增加。黄局曾言,像我们这样的破案小组,权力与人数的增加是必要的,这无疑将带来积极的影响。

那天,我回到四合院,意外听到了异常的声音,我立即拿起警棍,心中猜测或许是家中进了不速之客。然而,当我走进厨房,却惊讶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煲汤。我心中疑惑,现在竟然有如此大胆的小偷,敢在别人的家中若无其事地烹饪。

正当我准备警告时,那人突然转过身来,我这才认出她是我的未婚妻李晓。李晓的父亲,李警官,与我父亲关系密切,两人曾共同书写婚书,将李晓许配于我。李晓因李警官出国进修而离开,我以为婚事会因此告吹,但她的归来让我感到意外。

李晓的家族在警界享有盛誉,与我父亲并称南北神探。她的归来,似乎预示着我们将共同续写家族的辉煌。在四合院的庭院中,我们共进早餐,李晓的归来让我感到既惊讶又欣喜。她表示,尽管这些年她随父亲考察,但她依然渴望回归警界,继续她的警察生涯。

我提出可以为她引荐,但她告诉我,她的父亲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果不其然,我的手机响起,是黄局的电话,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工作即将开始。

我们迅速返回警局,黄局对李晓的到来表示欢迎,并期待她能为小组带来新的活力。李晓也表达了她对刑侦工作的热爱和对小组贡献的决心。

正当我们准备为李晓安排工作时,110报警中心传来紧急通知,桥头东路的一间出租屋内发现了一具男尸。我们立即出发,到达现场后,发现房东先生已经在门外等候。他告诉我们,是在收取房租时发现了尸体。我们迅速进入现场,准备展开调查。

我踏入了出租房,意外地发现这并非楼梯房,而是一间宽敞的平房,面积约莫90平方米,在富明市这样的面积已属难得。死者位于主人房,我们进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赤裸的尸体,笔直地躺在床上。

谢润之和黄泽花已经开始了验尸工作,我戴上橡胶手套,轻轻捏了捏死者的皮肤,正如谢润之所言,死者的血液和养份几乎消失殆尽。黄泽花用无影灯照亮了死者的肩膀,我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牙印。

“这是动物的牙印吗?”赵富贵问道。

“不,这应该是蝙蝠的牙印。”我回答道,引起了一阵惊恐。

黄泽花检查了窗户,发现边缘有黄鳝血的气味,这是蝙蝠的最爱。她又用发光氨揭示了尸体被移动的痕迹,窗台上出现了臀部挤压的轮廓。

“尸体上可能有手印,我们来检查一下。”我边说边在死者身上撒了海藻灰,但表面并未发现异常。我们翻动尸体,死者的后背上出现了几个大大小小的红色手印,密集且角度表明凶手用力按压。

我使用无影反射管检查了死者的其他部位,发现手腕和脖子上有被掐过的痕迹。我推测死者被人按在墙壁上,凶手力气巨大,身高至少一米九,而死者身高一米六,体重不过百斤,在凶手面前显得十分弱小。根据牙齿磨损和头骨愈合情况,死者年龄约在2530岁之间,手指磨损严重,眼袋上有长期佩戴眼镜的痕迹,手肘上有长期按在桌子上的擦痕,推测其职业为文员。

“男的文员不多见,但也并非没有,也可能是小说作家。”刘海涛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我们决定先将尸体带回,死者面部未受损,确认身份应该不难。谢润之和黄泽花迅速行动起来,而我则和他们一同前往法医科实验室,准备对吴浩然的尸体进行更详细的检查。

我们从皮肤表面开始,提取了指甲、毛发和皮肤纤维进行X光衍射测试,检查了指甲缝。我剖开死者的身体,发现肺泡结构完整,胃溶液中无药物残留,食物成分为鸡蛋、牛肉、猪肉和红酒。

“食物清单在这里,去通知赵富贵。”我吩咐了一声,法医立刻去办。

黄泽花取了死者的尿液去化验,谢润之负责血液检查。当我剖开死者的心脏,发现其位置扭曲严重,左心房和右心房有许多皱褶,结合血液和养份被抽干的迹象,我推测吴浩然的死因是情绪和缺氧混合型。我将这一结论记录在报告上,然后开始检查死者的腹腔。

谢润之回来后,给了我一份报告,显示死者白细胞增多,表明生前曾发生搏斗。我用黄酒撒在死者身上,发现骺软骨有撞击创伤,脖子有牙齿摩擦伤,躯干骨和上肢骨有捆绑伤,脖子和肩膀有勒痕,死者遭受了极大的折磨。

我记录下所有发现,用电脑比对凶器痕迹,但没有找到具体凶器。唯一确定的是蝙蝠的牙印,但我们无法去抓一只蝙蝠。

我们没有浪费时间,测试了江温和肝温,检查了死者瞳孔,确定死亡时间为6小时30分,误差不超过10分钟。

我与何馨一同前往信息科,着手排查吴浩然出事时间段内所有监控。然而,经过仔细检查,我们发现监控画面异常平静,似乎整个夜晚都无人踏入吴浩然的住所。

“监控被人为篡改了,两天的画面竟然一模一样。”何馨惊讶地说。

“这人手段不简单,监控设备属于附近超市。”我回应道。

“那我去询问超市老板。”我提议,随后与何馨和夏侯一同前往超市。

到达超市后,老板告诉我们,有一晚,一名行为怪异的男子进入超市,未购买任何商品便匆匆离去。他当时手持手机,似乎在进行某种操作。

“您还记得那人的长相吗?”我询问。

“是个男人,但身材矮小,有点像小丑。我本想上前质问,但他很快就离开了。”老板回忆道。

“他在超市逗留了多久?”夏侯问。

“大约10分钟。”老板回答。

我请老板描述了那人的外貌特征,但老板只能提供一些模糊的描述,比如那人戴着面纱,显得颇为神秘。

接着,我询问老板关于死亡时间的线索:“昨天晚上大约10点左右,您是否看到可疑人物进入对面的屋子?”

“有,对面的吴浩然,是个调酒师,人际关系复杂。我经常见他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因为他常来买烟和打火机,身上总带着酒气。”老板说。

“您能确认是这个人吗?”我递给老板一张照片。

“是的,这人最近似乎遇到了麻烦。”老板点头。

“吴浩然遇害了,您作为附近超市的老板,应该有所察觉。”我直言不讳。

“我确实看到他那晚带了一个女人回家,但之后就没见人出来。因为我10点半就关门休息了。”老板说。

我判断老板并未撒谎,这意味着他并不清楚那女人是否离开。我询问了那女人的身高体重,老板的回答让我确信她与我们想象中的凶手相去甚远。

如果凶手是女性,那么她不太可能有能力将吴浩然举起来。因此,我推测这起案件很可能是多人合谋作案。如果那女人是帮凶,那么主谋应该是男性。

将自己置于罪犯的角度思考,我会安排女人寻找猎物,然后亲自动手。

询问结束后,我和夏侯在超市购买了一瓶饮料便离开了。显然,目前我们并未获得太多线索。等到刘海涛和赵富贵回来时,从他们沮丧的表情中,我便知道他们也一无所获。

“吴浩然在酒吧的人际关系并不好,经常与上司发生冲突,但他从未被解雇。”刘海涛说。

“这确实有些可疑。”我回应。

“我原本也这么认为,但后来发现吴浩然和上司是兄弟关系,我就明白了。帮助亲人打工的人,往往会出现这种情况。”刘海涛解释。

“调查案件时,不要以想当然的方式去衡量。犯罪的可能性本身就很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海涛?”我提醒道。

“明白了,我会派人监视。富贵,你那边有什么发现?”我问。

赵富贵回答:“吴浩然的家人并不喜欢他,对他的工作表示反感,认为他是个不务正业的人。特别是他的父母,常拿他哥哥与他比较,认为他哥哥比他稳重得多。”

“你调查过吴浩然身边的亲密朋友吗?”我追问。

“还没来得及。”赵富贵回答。

此时,何馨正在键盘上快速敲打,突然在监控系统中发现了什么。她说:“这个女人,似乎与吴浩然有交往。”

“哪个?”我凑过去一看,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蓝色短发的女人。

“这个?”我盯着屏幕问。

放大后,女人的正面清晰可见。通过户籍人脸识别系统比对,我们很快确认了她的身份:蒯玉,31岁,富明市品德养生馆的老板。

我们在她的身份证记录中发现了她与吴浩然多次开房的记录,她很可能就是那晚与吴浩然进屋的女人。

然而,在调查手机信号时,我们发现蒯玉并未关机,很快确定了她的位置,并找到了她的养生馆。

蒯玉见到我们进来,以为我们是来消费的客人,礼貌地迎接我们:“两位,需要什么服务?”

我和刘海涛严肃地表明身份:“我们是警察。”

“啊,警察同志?不是来检查的吧?”蒯玉尴尬地问。

“不是,我们有件事想询问你。”我说。

“什么事?”她问。

我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联系不上吴浩然了?”

“嗯,他很忙,我们并不经常联系。”蒯玉回答。

“蒯玉,我们找到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现在郑重告诉你,吴浩然死了。”我专注地看着她。

蒯玉一听,立刻惊呼,捂住嘴巴,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

“怎么会这样?他不会是被人害了吧?”她问。

“难道你不知道吗?”刘海涛突然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吗?”蒯玉反问。

“我们在监控、身份证记录和通话记录中都发现了你和吴浩然的密切往来,而且你的手机信号经常出现在他住所附近。”我说。

“我是他女友,当然会经常去他那里,这有什么奇怪的!”蒯玉平静地回答。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蒯玉抬头沉思,我观察到她的双手和双脚都很稳定,她表现得很冷静。

“应该有两年了。当时是情人节,他常来消费,我们熟悉之后,聊得多了,就感觉彼此很合适,于是在一起了。”蒯玉说。

刘海涛问:“你最后一次见吴浩然是何时?”

20号晚上,怎么了?”蒯玉回答。

一听到20号,我皱眉,因为吴浩然正是那晚遇害的。

“大概几点?”刘海涛追问。

9点左右,我很快就离开了。”蒯玉说。

“你总是这样吗?为什么不留宿?”刘海涛问,没意识到这问题有些敏感。

蒯玉生气了:“我们的事和案子有关吗?”

我连忙解释,随后拿出一段录音,超市老板的声音。

蒯玉惊讶:“难道吴浩然有别的女人?他10点后还去找人?”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确实如此。”我说。

“我确实920分左右就离开了,他体力一般,20分钟就差不多了。”蒯玉辩解。

“别说没用的,你离开时吴浩然怎么样?”我问。

“他累了,躺下就睡,我以为他会一直睡,没想到10点又出去了。”蒯玉抱怨着,我觉得继续问下去没意义,便找个借口和刘海涛离开。

回到警局,我和刘海涛研究案情,但我还是按时下班,回到四合院,想在这里安静地分析案情。我在实验室里,一边做实验一边思考,觉得这样有助于思考问题。一晚上过去,地上满是损坏的烧瓶和烟头。后半夜我太累,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知道是何馨来了。她拉我出门:“昊达公寓又有人遇害,全身干枯!”

“我们现在去看看!”我和何馨匆忙出发,车上她告诉我消息是刘组长通知的。

我们到达现场,发现许多刑警已经到场,房东还没来,周围聚集了好奇的市民。现在是白天9点左右,人流量很大。我们迅速进入公寓,被告知情况发生在403室。

我们乘电梯上楼,403公寓就在眼前。公寓整洁现代,警员告诉我们:“这公寓不便宜,随便一个单位都要2000。”

我们观察了大厅,很快来到杂物房,死者是在这里被发现的。发现者是死者的母亲。男人躺在玩具和废旧电器中,身上有几个垃圾袋,身体干枯,脖子上有类似蝙蝠的牙印,四肢扭曲,有捆绑痕迹。黄泽花检查后说:“眼角膜浑浊,瞳孔涣散,估计已死8小时,身上多处击打伤,头部多处撞击伤,肩胛骨有压痕,有抽打和鞭打伤痕,侧卧状态,地上有擦蹭血迹,可能是被人从房间拖到这里,死因是血液丢失,大脑缺氧,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调查。”

李晓发现一组指纹,和死者的很像,指纹方向相反,估计死者当时趴在墙上,手掌朝后按压。

“和第一个死者很像。”李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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